为了防止唐麟叫得太大声惊扰其他人,我在房间内布下隔音的结界,又扯了根红发带捂住他的嘴,这样他只能发出些呜呜咽咽的鼻音。不过他本来就嫌弃自己声音不好听,说话少,在床上时更是时刻闭着嘴,除非被我作弄到万分难耐时,否则不会轻易浪叫。
他已自觉地把衣服脱干净,面对床铺跪下。因为常年裹在夜行衣中不见光,唐麟身子是如他脸色一样的惨白,浑身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疤,新伤旧伤,尤其是腰腹处还横亘着一道几乎拦腰的疤痕,几乎能想象出当时的惨状。
我一脚踩在他的肩膀上,语气冷冰冰:"一点都不乖。"
他的眼眶立刻红了,很委屈似的望着我,却没有出声,而是更加挺直腰板跪标准,像是努力摇尾巴讨好主人的狗一样,就差把脑袋塞到我手里了。
"还委屈上了?我说的不对?"我踩着他的肩膀蹬了蹬,没蹬动,他即使是跪着也没松懈力气,相反维持着高度警惕的状态,肌肉紧绷,展示出恰到好处的流畅线条。
"这里,这里"我点过几处新添的伤口,面露不快,"为什么在身体上留下不是我给的伤痕?我最讨厌我的东西被别人弄脏。"
唐麟被捂着嘴,自然是没办法开口回答我的,我本来也没想听他的回答。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膝盖,他就乖顺地分开双腿,胯下已然挺立的鸡巴暴露在空气中。
我嗤笑一声,"乱发情的狗屌。"
被我用言语羞辱的那一刻唐麟的呼吸瞬间乱了,直勾勾盯着我,呼哧呼哧地喘气,俨然是一条公狗发情的样子。他甚至微微挺起腰胯,将自己的鸡巴蹭到我脚边,一副求主人疼爱的淫乱模样。
男人火热滚烫的东西贴过来,我直接将它踩在脚底,顺带用脚心碾了碾。
"唔——嗯、嗯嗯嗯——"
他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受不住似的弓起腰,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痉挛着——我甚至能感知到他在我脚底烙铁似的鸡巴上青筋一跳一跳,混着微凉的浊液,竟是直接射了。
他射出的精液又稠又多,还有几滴白液挂在微翘的龟头上向下淌,但即便射过一次,鸡巴也没有丝毫要软下去的意思,反而又胀大了几分。我将沾到脚上的精液悉数擦到他胸腹上,语气嘲弄:"看来你没有自己弄过啊,还算懂点事。不过被踩了也能射,真是下贱。"
唐麟还沉浸在骤然高潮的余韵之中,不住地呼哧喘气,双目失焦,好像仅仅被我踩了几下就兴奋到要昏厥过去。我怕他真喘不过气,便将红发带解了,抬手轻拍他的脸,叫道:"醒醒,别喘。"
他渐渐回神,不确定地张嘴缓解酸麻的下颌,像不会说话的哑巴试探性地吐出几个音节,才声音嘶哑地唤我:"主人"
"喜欢你"
仿佛是一个濒死也要疯狂表达自己爱意的疯子,低喃着心甘情愿把自己变作狗的话语,他凑上来可怜巴巴地想索吻,却被我无情地推开。
"不想亲。"我面无表情地将那根红发带绑在他鸡巴根部,恶趣味地打了个蝴蝶结,人为禁止他射精。他并不生气,只是任由我动作,甚至还把腿分开了些方便我打结。
唐麟赤裸的皮肉被束缚上这一抹显眼的红色,显得愈发色情。像某种在祭祀典礼上被用以献祭给神明的礼物,虔诚而期待地等待神明的表态。我抬脚踢在他的臀侧,他就心领神会地转身跪伏在地上,将用来承欢的肉穴送到我手边。
懂事的狗用起来就是顺手舒心,比如他深粉的肉穴已经吐出些许肠液,乞求我的垂怜。他的肉穴已然被调教成了熟夫的模样,根本不用扩张,就可以吃下我一整根手指。我屈指抠挖肉壁的时候穴肉谄媚地绞上来,又迫不及待地蠕动着往更深处吞吃。
他低声哼唧着,因为被我猛扇了一下屁股而惊叫一声。没办法,他热情的骚穴夹得实在太紧了,我只好用这种方式来让他放松点。唐麟努力压低窄腰翘高屁股,放松着股间那口汁水四溢的穴,以此来吃下他更喜欢的玉势。穴肉饥渴地翕张着,玉势还没插进去,它就已像是在嘬吸着什么一样痉挛抽搐。被绑住的鸡巴垂在他腿间,因为不得释放而涨成了深红色,根根青筋暴起,瞧着很是威风凛凛。
可惜唐麟永远不会有能使用鸡巴的那一天。
我对他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控制着玉势的方向和力道,轻易直直撞上他穴肉里那块软肉阳心。
"呜!啊啊啊轻点、主人要射了"
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疏解过,他这次格外情动,光是被插入就抖着屁股蜷缩起脚趾,哑着嗓音胡言乱语着什么。我没耐心听,都是些床上淫词浪语的调味剂,我只想把他弄到只会发出沙哑的气音才好,于是懒得玩九浅一深的把戏,握着玉势只用力顶弄他的淫肉。
他似乎受不了这一下子如潮水涌来太过激烈的快感,想要往前爬走逃跑,屁股却还是不由自主地主动迎合我的抽插。他修长的、布着茧的、用来握弩的手指死死扣住地板,胸口紧紧贴着地面,乌黑微卷的头发散落到地上,像铺了一地海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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