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弦霄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者是看错了。
眼前这个长相娇软可爱的小姑娘怎么能说出这种下流的话
他快要哭出来了。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萧菟晃了晃手里的鞭子,开口道:"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我的鞭子抽人有多疼的。数到一再不动我可要动手咯五四三——"
凤弦霄顾不得活动被绑的酸痛的手腕,连忙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又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松开手。萧菟"嗯?"了一声,他才重又虚虚抚上。
"快点。"见凤弦霄咬着唇不肯动手,萧菟催促道。
"能不能——"他开口想要说些什么,然而比他话语更快的是鞭子破风的声音,凤弦霄的胸口立刻多了道泛红的鞭痕。他疼得倒抽一口气,凤眼里泛起雾气,把剩下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他其实很怕痛,只是在长歌门里身为师兄,人人都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把他当做模范。
见萧菟已经不耐烦地摩挲着鞭柄,他只能握住硬着的阴茎,生涩地自慰起来。
他的动作实在只能用生涩来形容,充其量也就是握着柱身来回撸动。但胜在他手指纤长,指甲圆润,阴茎也是没使用过的淡粉色,看起来十分养眼。
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光是自己青涩的动作就足以让凤弦霄闷哼低喘,抖着腰积累快感。逐渐粘稠的腺液不断从马眼流出,打湿了他的手和小腹。就在他要射出的前一刻,一直旁观的萧菟忽然向他阴茎的根部伸手,干脆利落地把他掐软了。
"呜——"剧烈的疼痛袭卷全身,他的眼尾立刻沁出泪水,连潮红的情欲都仿佛褪去,脸色苍白了几分,身子颤抖着矮下去,试图缓解命根子被狠掐一把的剧痛。
等他大口喘息着回过神来,萧菟才慢悠悠地开口:"主人允许你射了吗?"
凤弦霄哑着声音服软:"抱歉。"
"道歉有用的话要鞭子干什么。"萧菟扯了扯手里电光游走的皮鞭,看着凤弦霄心头一阵发怵。果不其然,她一鞭打在了他的腰际,督促着他恢复标准的跪姿,"况且你这是对主人说话的态度吗?"
"对不起、"他有些狼狈地跪直,"主人。"
抱歉和对不起表达的意思相近,从心理角度来说却大相径庭。一般来说,抱歉多用于礼节与尊重,而对不起后面常常跟着"请原谅我"。
要调教这种世家子弟,从细枝末节改变他的潜意识和习惯也是一种方式。
萧菟抖腕又甩下一鞭,精准地与地偷了他的针来袭击我?我一直没有想明白这一点,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对方真正的目标其实是元惊潮与莫峤或是那个游医,我只是一个幌子。所幸我便要启程回坊,即使真要冲着我来,也不能追杀到坊里。
我让唐麟最近不要在扬州附近晃荡,免得那人找上他。他虽然不舍,但生怕给我带来麻烦,便也答应我离开江南一阵子。待我寻到由头跟掌门自请出坊,再来找我。
秀坊派来接人的大画舫晃晃悠悠靠了码头,我跟姐姐们登上船,晃晃悠悠回了坊。秀坊的桃花已然完全盛开,码头的小姑娘们欢欢喜喜接我们下船。我脚刚沾地,小团子们就一窝蜂凑上来,叽叽喳喳跟小鸟似的:"蔓蔓姐姐!蔓蔓姐姐有没有给我们带好吃的?"
"都有都有,别挤!"我招呼小鸟们跟我到亭子里坐着,顺手捞了个差点被挤到水里去的小孩。在石桌上摊开摆满各式各样小玩意的红绸,我像个孩子王似的一挥手,豪气道:"随便挑!"
小团子们欢呼一声,立刻围着这一堆玩意左挑右捡起来。我坐在一边盯着她们,不时跟凑过来的小团子们聊几句。
"蔓蔓。"耳边传来一声柔柔呼唤。我不用转头都知道是谁,三两步跑过去与师姐抱了个满怀。
"都十八了还像个孩子。"师姐嗔道,遥遥望见桌边一群小豆丁,就知道是我的手笔。
我嘿嘿一笑,将最后两个"打劫"的小团子送走,转身与师姐手挽着手回住处。
因为坊内姑娘多,若是给每个人单独办生辰宴太麻烦,同一月份生的姑娘们便统一在最后一旬的第一天办。除了过集体生辰,自己也可以自行办生辰宴,邀请的人就是平日里亲密的姐妹,开销也要自己负责。
枝头的桃花开了几朵,又谢了几朵,很快到了生辰宴。师姐似乎很开心,喝了好几杯女儿红。秀坊姑娘们入门时都会在桃花树下埋一坛女儿红,离坊时挖出来请众人饮用。
晚上我溜进师姐的房间,她还没睡下,在忙忙碌碌地收拾行囊。我看着她的身影,眼眶突然有点酸。吸了下鼻子,我拿出装着灵石的小盒子双手捧给她,道:"师姐,这是送你的礼物。"
她接过,打开看了一眼,随即笑着轻捶我肩膀一下,道:"死丫头,弄这么好的石头送我,有钱没地方花啊。"
她说着说着眼眶也红了,随即抬袖擦了擦眼,又笑了:"谢谢蔓蔓,师姐很喜欢——你哭什么,师姐只是去游历,还会回来的。"
我突然就有点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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