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被弄坏的喷壶,咿咿呀呀地漏着水,还要被迫观赏自己漏尿的模样。
“我想尿你里面。”贺京勋贴近他的耳朵。
“哈啊、哈不可以”
“可以的。”
“不可以呜不行”他一边漏着尿一边哑着声音拒绝。
“可以的、可以的”贺京勋的声音在他耳畔,像催眠一样,他的脑子已经被高潮的快感弄得毫无思考能力了,身体也软得像一滩水。
“唔”贺京勋在迅速的几下抽插后用力埋进了他的深处,紧紧环抱着他的身体闷哼了一声就射了出来。
随后便是一注滚烫的液体疯狂地灌进他的穴里,像是要灌满他的肚子,他感觉身体很涨,但又很爽,爽得他浑身哆嗦说不出话。
“贺京勋唔啊啊”庄祁钰看见数不清的水流一道道从他的穴口于贺京勋的阴茎交合出渗出来,随后便像水帘一样连成一片,疯狂地浇在平整的洗手台上。
“我爱你。”贺京勋的头越过他的肩膀,手掌握着他布满潮红的脸颊转到侧面,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们的身下没有一处不是湿润的,淋漓的尿水将他们浇了透彻,庄祁钰脚下的台面已经积了薄薄一层尿,他的脚趾在水里跳舞。
到了春江水暖的时候,小天鹅就出现了。
洗完澡已经是黄昏了,窗外映进房间橘黄的阳光,把所有简约的家具都变得温馨,带着点暖融融的感觉。
贺京勋靠着软包躺在床上,双腿岔开,庄祁钰懒散地倚在他的怀里,他们身上盖着薄薄的一层毯子,手在毯子底下十指紧扣。
投影仪里放着很多年前的爱情电影,他们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依旧在每个做完爱的慵懒时刻选出来观看。
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裤交融,庄祁钰的身体在一下午的激烈中变得疲软无力,在贺京勋温暖的怀抱里昏昏欲睡。
「thatisverytrue,andiuldeasilyfivehispride,ifhehadnotortifiede」
带着点傲慢的女声将庄祁钰从昏睡中唤醒,他懵懵地抬起眼皮,看了眼幕布上灵动伶俐的女孩,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困了?”贺京勋的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轻轻蹭着。
他在下午呻吟了太久,喉咙还是痛的,低低地哼了一声:“嗯”
“腰疼不疼?”
“有一点酸”庄祁钰动了下身体,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怔了几秒,空闲的那只手往身下探,摸到睡裤上还未冷却下去的一团温热,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漏尿了,毫无意识的,也许就在刚刚昏沉的时候。
虽然湿痕只有大概拳头不到的大小,庄祁钰的身体也骤然冰凉僵硬,与贺京勋交握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
“怎么了?”贺京勋显然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低下头温和又关切地看着他。
他的睫毛疯狂地颤抖了几下,掀开被子故作冷静地下床,头也不回往卫生间走,腿还有些发软,肌肉用力就会牵扯得浑身都疼:“我上个厕所。”
下床走到厕所的那几步,他的脚步轻又谨慎,因为尿孔在每次动作时都会悬挂出一滴尿珠,随即滴落在他的睡裤上。
他慌到了极致,生怕自己失禁在地板上。
可当他好不容易忍耐到了卫生间里,真正站在马桶前面可以尽情撒尿了,阴茎里却没有水出来,他站了近半分钟,一股浓烈的尿意突然刺激得他闭上了眼睛,一点点尿缓慢地流出来。
“呃嗯”他腹部和臀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紧,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阴茎像坏掉的、关不紧的水龙头,断断续续地滴了几股细弱的尿流,又一次戛然而止。
尿完,他一言不发地回到床上,又一次窝进贺京勋温暖的怀里,心底却是慌乱的。
只过了十几分钟又有尿意了,而且是极其急迫的那种感觉,憋得他的心开始不安,仿佛再不去厕所,下一秒就会不受控制地尿出来。
才刚去过厕所,又说要去的话岂不是很奇怪,他慌乱地抿了下嘴唇,把随意摆放的双腿上下交叠起来,将涨热的阴茎塞进大腿根夹着。
根本无心看电影了,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瞬间汹涌的尿意上,手指在薄毯下紧紧攥着大腿上的睡裤,自己也没有发觉,呼吸就因为紧张变得急促断续了。
电影里下起了滂沱大雨,男女主站在建筑的遮蔽下倾吐真情后又开始吵架,庄祁钰只觉得对话的声音刺耳极了,还有那淅淅沥沥的逼真雨声,听得他一阵烦躁不安。
尿意很急,明明刚才去厕所根本尿不出来,现在膀胱却像是装满了水马上就要溢出来,被电影里的雨声扰地越发动荡汹涌。
他往贺京勋怀里挤了点,更用力夹紧了大腿。
贺京勋顺势环抱住他的腰,手臂交叉搂在他的腰侧,
闷闷地低笑:“怎么这么粘人了?”
庄祁钰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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