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盛夏热潮汹涌,在室外待上一小时全身就止不住的冒细汗。回到室内,经冷风一吹又粘腻的糊在身上,这时候适合冲澡。
我揉开手心里的洗发膏液体搓头。带有刺激性气味的泡沫出站在我发丝间,不时有几滴滑到我的眼皮。从浴霸头下滚出来的水流打在我的脊背上。用水冲头的时候看见肖世豪正在浴缸中闭目养神。
他的黑发经水沾过,像刺猬一样根根竖起的毛发,看着扎人。他的眉骨与鼻梁硬挺,使他浑身散发出某种霸道的气势。一米八的浴缸并没有让他看起来娇小,毕竟他比我都高上半个头。他古铜色且附有肌肉的腿贴在缸壁,和洁白相映衬,莫名流露出涩气。
家里的浴室很大,从我有记忆起就一直和肖世豪一起洗澡。记忆中的童年拥有一幕是母亲蹲在浴缸边给他洗澡,我独自一人站着冲凉。我们彼此间述说笑话,又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记忆模糊了,令我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水流冲掉身上的泡沫,我站直身,把湿发后顺,露出我整个额头。对面镜子被水汽糊住,但我仍旧看见他一米八的个子,苍白的身体,臂处不明显的肌肉,腹部的块块分明。人鱼线下杂草丛中是未勃的性器,它通体是象征新生的粉色,但模样外形却也够狰狞。
肖世豪已经睁开眼,他的眼睛很黑,像某种宝贵且稀有的黑曜石,带着极强的吸引力和攻击力。而我,深爱这种黑曜石以至于对他的攻击无所畏惧。
肖世豪的睫毛短而硬,我曾在书上看到说那种睫毛的人性格要强而坚毅,威风凛凛如草原狼王,这种人一向很容易成功。
“别碰那。”他的眸带有倨傲的寒光,仰头看我的脸庞,然后视线下滑来到我半勃的性器,他的眉尾上挑几分。他对那并不陌生,知道他勃起时会有十八厘米长,矿泉水瓶粗,从马眼射出的浊白带有腥味。
身体的畸形注定关系的畸形,而性爱冲动又凌驾于血缘关系之上,我们之间混乱而又荒唐,抛开了伦理常识。但我知道,我爱肖世豪,绝不是兄长的爱,而是另一种绵长而又融入骨骼里的爱。绝不是知道他畸形才开始的爱,而是窥见他锋芒的爱。这种感情不知缘何,或许是因血液为枢纽而形成的病态。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不让我碰他的阴蒂,昨天那里被玩的太狠,此刻还红肿着露出圆润的头在两片饱满的大阴唇之间,巨屌下面,像是被凌辱的熟妇。
肖世豪察觉到我赤裸低俗的注视,豪放的把双腿大开,我能看清他大腿内侧青色的血管,和上面一排密密麻麻的牙印,那是我的得意之作,因此,对上肖世豪不免带上对艺术品的珍视。
他像是我一手打造的,所以总在我心中霸占第一位的宝座。
温水被泼在他麦色且发达的胸肌上,他仰头注视天花板,手指却不安分的缠住我耳旁的一绺湿发,我从毕业开始蓄长发,妈妈支持我,肖世豪也不反感。
他喜欢在我替他舔逼的时候轻碾我的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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