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朗含糊不清地说:“乖乖,帮我脱了裤子。”她依言,解开他的裤带,将裤子扥下来,手指颤巍巍地摸着他的rou棒,揉捏几下,苻朗闷哼了一声说:“小坏蛋,看我一会儿怎么肏死你。”他把她压在身下,pi股高高翘起来,ji巴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呼,还是这么紧。”虽然来到这里居住了一些时日,苻朗自己休养地很快,但是怜惜心荷为自己地付出,她身子本来就瘦弱,是以这期间也只是做了一两次,但很快就结束,不忍心太过折腾。今儿见她胃口好了许多,再加上夏日女孩子愈发曲线玲珑,实在太容易心猿意马,便也不管不顾了。苻朗扶着的rou棒不打招呼长驱直入,顶得女孩子差一点撞到前头的床柱。苻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rou棒,还有半截在外头,心荷缓了口气,扭过脸儿带着哭腔说:“你轻一些嘛。”“想听你叫床。”苻朗直白地开口。心荷羞恼,抬手在他的腿上挠了一把,留下一道痕迹。苻朗笑了笑,被她xiao穴里头下意识地绞了一下,更觉得欲望如火焰在全身燃烧起来,狠狠挺腰,剩下那半截硬邦邦的y具也插了进去。心荷的穴口都被撑得圆张,满是湿滑的y液。苻朗用了蛮力急急地抽动了几十下,ji巴插在汁液淋漓的香软蜜穴中,柔滑的嫩肉层层裹住gui头,肏干之间快感无穷,顶得少女哼哼唧唧,满面泪痕。从前听不到女孩子的呻吟,现在终于能够得偿所愿,真希望能听一整晚。心荷没一会儿就到了高潮,脸上意乱情迷,身子软得像是没了骨头,更加腻滑。苻朗捧着她的小pi股,撞得啪啪直响,见她支撑不住,于是下了床,自己站在床下,把她双手握在掌中,拉开她的双臂作为支撑,这样cao起来仿佛是在骑一匹小马,更觉得满足。“好重,会疼……”“疼吗?我怎么觉得你很爽呢?”苻朗故意道,“瞧你这小pi股,也跟着摇起来呢,真好看,心荷你哪里都很好看。”心荷断断续续地说着,无非就是求他慢一些、轻一些,可是苻朗哪里肯,疾风暴雨地肏了二百多下才善罢甘休,好像把这些日子憋得力气全都发泄到了心荷身上。他射出来不少,但是很快就弄了出来,擦拭干净彼此的身子重新上了床,虚虚拥着她说:“心荷,你真好。”小媳妇儿柔美的面庞在月光下更为清甜,嫩唇被自己反复蹂躏,如丹朱柔艳,残留着方才高潮未褪的余痕。苻朗越看越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撩起心荷鬓边的发丝说:“困了吗?”心荷点了点头,扑到他怀里埋怨着:“累死人了,坏蛋。”苻朗摸着她嫩滑的肩膀开心地说:“可是真的好舒服。再说了,都是我卖力,你累什么?”心荷磨牙,在他下巴处咬了一口,像一只生气的奶猫儿,大眼睛毫无威慑力地瞪着他。两人逗了几句嘴,已到了深夜,心荷一握青丝铺陈在他胸前,迷迷糊糊地问着:“咏清,我们要个孩子吧。我想要一个像你一样英气的孩子。”苻朗柔声说:“再等等,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要个孩子,不急。”手指慢慢梳理着她的柔软青丝,遥望着远处月色如霜,苻朗心里悬着一件事,沉甸甸得,在睡梦中慢慢弥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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