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音和心爱的小兔子玩闹了会儿,听得外面鸟儿叽叽喳喳清脆的声音倒也有些向往,只是身上依旧酸疼的厉害。身上玉兰色织锦衣裙是崭新的未曾见过的,质地也不错,不知道虞泓何时为她买的,又或者原本这些都是他那位未婚妻的?
可是她记得,那个未婚妻身材高挑,这些衣服穿不上的。
她想不通便也不想,随意绾了绾青丝,只用虞泓送给她的那支步摇簪住,没有镜子,她打算去小溪旁看一看。她抱着兔子慢慢地去了洞外,已是晌午,天光放晴,一览无余,仿佛碧玉做成,澄透无瑕。
她在王府里总是见着四四方方的天空,顿时便觉得这里自在得多。
怀里的兔子也不安分起来,蹭了蹭,忽然从徽音怀中蹦起,徽音没来得及捉住它的耳朵,小兔子已经跑得远了。
徽音方要去追,却不料一双大手精准地拦住兔子,手掌飞快揪住兔子一双长耳朵拎了起来,小兔子扑腾几下,虞泓对着它那双红彤彤的眼睛威胁着:“再不老实就真把你炖了。”
那兔子也会看眼色,顿时蔫了下去。
徽音连忙走过来,从他手中接回兔子:“别杀它,是我没看好。”
“自己都不看好,还照顾兔子?”虞泓越过她,将获得的蔬果猎物一股脑放在地上。
徽音好奇地凑过来看,却见虞泓手上鲜血淋漓顿时吓了一跳:“你受伤了吗?”
虞泓听着徽音紧张着急的声音,心头莫名泛起一丝甜意,是他极少感觉到的酥甜,于是温言说:“你何时见过我受伤?是瞧见一只野猪,费了些力气杀了。”
徽音见不得杀生,可是也知道现下的环境不杀生自己和虞泓好像也没得吃:“我们今晚还要在这里住吗?你不是说有事要做吗?”
“不急。”虞泓扭过头望着徽音,“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只有你和我。”
徽音微微一怔,眼底氤氲着黯然:“可是、我怕我父王来救我,我却不在……”
“你不喜欢和我一起?”虞泓追问她。
徽音不敢言语,只是低着头拨弄怀里的兔子。
虞泓没有逼她,自顾自地将野猪身上的肉用刀分切成一块儿一块儿,旋而又烤了几个鸟蛋,递给徽音道:“先吃了这个垫一下肚子,然后再吃桃子。”
徽音看着那些饱满的桃子,蠢蠢欲动,拿过一个闻了闻蔬果香气,虞泓忽然欺近,暧昧地说:“你知道吗,下面的小骚屄就像是桃子,一碰都是汁水。”
“虞泓……你……”徽音红了脸,恼羞成怒,把手上的套子扔在他胸口。
虞泓低低地笑,似是好久没有这样笑了,一笑就不停,笑着笑着不由咳了几声,抬手把她拘禁在怀里,上气不接下气地笑道:“怎么?我吃你的桃子你不乐意?”
“你混蛋!”徽音挣扎着。
虞泓一手按住她的手腕,缓了缓,终于不再那样肆无忌惮地笑,只是眼镜还是弯弯得有些弧度,倒让那张平常不近人情的俊脸有了温度:“陪我坐一会儿。乖,要不你的兔子又要跑了,再跑我可就煮了,不再给你留着玩儿了。”
“好吧。”徽音安分下来,目光落在火堆上,心想着寄人篱下,不能反抗。
虞泓盯着女孩儿的青丝,只有步摇修饰,心底一软问她:“想要什么首饰吗?”
“首饰?”她摇头,“不要了。”
虞泓单手环在她腰间,两人倒是十分契合,小姑娘抱着兔子依偎在他胸前,青丝逶迤,低着头安安静静的模样,婉顺明丽,是虞泓最希冀的小媳妇儿的模样。
或许,他和毕萦只是少年时期刀口上舔血时的相互取暖,而不是所谓的真心依恋。
虞泓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下巴抵在她青丝间。她身体还有些弱,虽然是春日里,手指还是带着凉意,他便虚虚握着她的手掌,随着她的动作捋着兔子的毛发。这样安谧静好的时光持续了很久,偶尔听得徽音说一两句话,脆生生得,满是天真,虞泓带着笑意回应。他脾气好了,徽音也就不再那么畏惧,回眸看着他笑盈盈地问:“虞泓,你以后要不要和你的未婚妻离开山院啊?那个地方不好。”
虞泓对上她的目光:“你还是希望我和毕萦在一起?”
徽音察觉虞泓目光不善,立刻低下头嘟囔着:“那不和未婚妻在一起要和谁在一起啊?难不成你还有别的未婚妻?”
虞泓心里翻涌着一丝酸涩,只是对上徽音柔弱的模样不好意思发作。
他一直都知道,装乖卖巧不过是为了不让自己受到伤害。
虞泓气不过,手掌上移,隔着衣衫忽然捏了捏小姑娘娇嫩的奶子。徽音惊呼一声,羞愤地瞪着他,虞泓任由她瞪着自己,大大咧咧地将手掌从她的衣领口塞进去,扯了她的肚兜,肉贴肉地握住她的娇乳,不急不慢地揉捏起来。
“不要弄……”徽音一手抱着兔子,只能腾出一只手去扒拉他的手掌。
虞泓故意作对一般,纹丝不动,就这么一言不发地揉捏把玩,嫩生生的奶子,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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