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不自知的娇媚,她声音本就好听,呜呜咽咽的呻吟婉转,虞泓只觉得鸡巴愈发粗硬,干脆将她双腿一把推高,几乎压在徽音肩头,小嫩屄大开,虞泓由上而下打桩一般不管不顾地肏干:“呼,好紧,小骚货,你年岁这么小,屄却这么淫荡,早就该把你干了,瞧瞧,这么粗的鸡巴插进去都能吞没,你就应该被男人压在身下肏死才好。”
“不、不许说……”徽音听着虞泓羞辱性的话,心中愈发委屈,面色潮红间点染着斑驳泪水,如深红海棠承受着风吹雨打。
“小骚屄咬我呢。”虞泓单手撑在她身旁,额上的汗水也慢慢滴落在女孩儿胸前,她眼神涣散,可是小脸上已经荡漾着浅浅春情。虞泓满足地问她:“乖乖,我是谁?”
“唔……”小奶猫哼哼唧唧,神思迷乱,回答不上来。
虞泓莞尔,下身的律动稍稍放缓,逗弄着徽音:“喊声相公给我听听。”
徽音感觉下身没有那么疼,但是又想要点什么,大眼睛眨了眨,唇瓣微动,懵懵懂懂的模样,十分可爱。
虞泓诱哄着说:“乖,就喊一声,然后给你吃鸡巴。”
“相……相公……”小姑娘娇滴滴地唤了一声。
虞泓亲亲她的额角,果然又再次凶狠地肏了起来。
徽音仿佛感知不到任何东西,只有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那根大棒子,将自己捣成了一摊泥,无助地挂在他身上,像是林世阳送给她的那只小木偶,飘零无依。耳畔是虞泓沉重的喘息,热烫烫得,自己如同置身于滚热的水中,慢慢得,持续的加温,直到虞泓的那根凶器忽然撞到了自己的某一处,铺天盖地的快感瞬间袭来,眼前仿佛是无数星辰砸向自己,徽音听到自己的呻吟声一身高过一声,虞泓紧紧抱着她,也在同时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虞泓将她双腿放下,仍旧抱着她不肯松手,手指慢慢梳理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长发,鸡巴仍旧插在里面,堵住精液,似乎是真的想要让徽音给他怀个孩子。
徽音闭着眼睛,高潮的余韵仍然让她战栗,她能感受到虞泓在自己面上温柔的亲吻,她想躲开,却没什么力气。
“累了?我给你倒点水喝。”虞泓含了一口河水俯下身对着她的唇慢慢渡给她,她像脱了水的鱼儿,小嘴主动吸吮着他的,不经意间又被他一番轻薄。徽音觉得浑身上下倦怠得很,就这样被虞泓抱着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待她醒来时,天光大亮,洞口处的帘幕稍稍拉开了一角,日光调皮地渗透,想要一睹洞内小仙子的芳容。身子酸痛得要命,可是却很清爽,想来是有人昨夜为自己清理过了。徽音惶然地坐起身,洞内只有她一人,散落的衣物交迭在脚下,却已经被迭得整整齐齐。
虞泓从山洞外进入,看到的景象就是小姑娘裹着自己的衣物,双眼肿成了山核桃,微微侧着小脸儿,映在熹微的晨光之中,有一种哀艳的绝美。
他缓缓靠近,小姑娘很是畏惧地继续蜷缩着,还往旁边躲了躲,虞泓直接一把将她抱过来放在腿上,不顾她的挣扎吓唬她道:“再闹我就把你光着身子扔出去。”
她很无助,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依顺地听他的话,活像是案板上的小动物,可是虞泓的手却十分不老实,缓缓从围住徽音的衣服的缝隙向上,徽音想要压住他的手腕,虞泓不费吹灰之力就拨开了她的小手,只听得徽音软软的祈求声在耳畔软糯糯得:“不要弄我了……我好疼……虞泓……”
“嗯,不弄。”虞泓面上波澜不惊,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可实际上看不到的地方,手掌已经肉贴肉地握住了一方软软的小肥兔子肆意揉捏把玩,他噙着几分笑意,歪了歪头,觑着小姑娘绯红羞涩的合欢花似的娇丽面容逗弄着,“你说昨晚我要是把你肏干有孕,你这里什么时候能有奶水?”
(最近被魏大勋的那个孟宴臣角色吸引了,确实有一种禁欲的se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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