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尝吗?”徽音最后又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嗯。”虞泓深深望着她。
徽音想着讨好虞泓,也只得绾了绾碎发,跪坐好,小媳妇儿一般,弯下腰,像是来到溪边饮水迷失方向的小鹿,颤巍巍地伸出舌头在那硕大的龟头上飞快地舔了一口。
味道有些怪怪的,带着男人身上的腥膻之气。
徽音连忙直起身,抹了抹嘴唇,依依望着虞泓说:“好了吗?”
“再吃几口。”虞泓的声音仿佛闷热午后的阳光,绽出徽音畏惧的高温。
她的小舌头又软又滑,小嘴儿也是红润润得,如果能够完整地把自己的鸡巴吃进去,那一定很舒服。
徽音无奈,便又去舔他的肉棒,舌头慢慢绕着那个龟头打着转儿,又或者舔了舔前端的缝隙,有一丝咸咸的液体渗了出来。
她第一次见到男人下体,从前从不知道男人下面原来是长这个样子。她想起来那天在山院,那些匪徒好像就是用自己双腿间的棒子欺负那些女人……她身子一抖,牙齿不小心磕碰到虞泓的龟头,只听得男人闷哼一声,抬起手在她软嘟嘟的小脸上掐了一把说:“做什么?想要暗中谋害废了我?”
她懵懵懂懂得,只是喃喃说着“对不起。”
虞泓瞧着她一脸单纯,忍不住拉过她将她扑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挑开女孩子素净的衣衫,徽音哀求着:“你说了不脱我的衣服的……”
“杀手的话你也信?”虞泓解开她的肚兜,明晃晃的烛光之下,朝思暮想的妙乳袒露在他面前。白净无暇,肥嘟嘟得,像是倒扣碗的形状,晶莹如雪。
虞泓不是好人,女人的身体他不是没见过,可是看到徽音的身躯,他才知道什么叫作花容月貌、容色绝艳。
就连美艳的毕萦也无法相提并论。
人间绝色,便是如此。
他目光沉沉,瞳仁深沉如墨,徽音手指揪着自己被单,怯怯地、无辜地望着虞泓,她对他总是心情复杂,一方面讨厌虞泓,觉得他与山院那些人是一伙儿的,也惯会欺负自己,可另一方面,与那些匪徒相比,虞泓待自己总算没那么坏。所以,心里再是厌恶,对着虞泓她仍旧是温软而依赖的,虞泓这样的目光令她心悸,于是揪着被单的手指稍稍松了一下,虞泓瞧着她的举动笑问道:“怎么,愿意主动投怀送抱?”
她面露不忿和屈辱,却也只是抿着唇不肯言语,可是怔愣间,眼尾已经又红了。
徽音爱哭,一哭起来,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把眼睛哭肿了不罢休。
虞泓也是见识过的,可此时此刻,小姑娘一哭起来,他心里就无比亢奋,于是抬手将她松散袒露在侧的衣服彻底脱了,待要去脱她的裙子,女孩儿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哀求地看着虞泓。虞泓对上她的眼眸,静了一下,说:“如果你想在这里过得好一些,总要给我点好处。”
“我……”徽音吸了吸鼻子,嘴唇一动,幽幽的一声呜咽,飘忽不定。她隐约明白,虞泓索要的好处对于自己来说似乎很重要,可又说不清道不明。
虞泓嘴角扬起,眼底却难得真的有了一丝笑意。他平素总是冷着一张脸,哪怕是含笑,眼底也是冷冰冰的一片,可此刻,笑容由心底漫上眼角,温和了素日冷漠的眉眼。其实他的眼睛很好看,不怒自威,如同夏日山间泠泠泉水,透着寒人心姑的冷意。
虞泓好整以暇地端详着神色变幻的徽音,小姑娘心里所想都清晰地反映在脸蛋上。他心里能描绘出小姑娘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屈服于自己淫威之下的委屈。
徽音闭了闭眼,看向虞泓,咬着唇瓣踟蹰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到底、要什么好处啊?”
虞泓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慢条斯理地说:“你要听话。”
徽音委屈地说:“我还不够听话吗?”再加她还有些调皮,可是在这里她不敢说不敢动,完全看着旁人眼色过日子。
虞泓摸着她的小脸,心里想着小姑娘是挺乖巧得,若是满心满眼都是自己那便更好了。那种突如其来的占有欲令他自己都有些心悸,哪怕是对待毕萦,他都没有丝毫的独占欲望。
虞泓低头吻上徽音的唇瓣,轻柔厮磨,舌尖舔着她的唇瓣每一处,最后弄得她的嫩唇全都是自己的气息才罢休。唇齿往下,来到她的颈窝、手臂,最后是他最喜爱的娇乳。肥嘟嘟的两个奶子,轻轻碰一碰就晃悠悠得荡漾着淫艳的乳波。
虞泓用舌尖绕着徽音嫣红的小奶尖打着圈儿,弄得小姑娘浑身都酥软了,乳尖传来阵阵痒意,她忍不住嘤嘤出声,虞泓喜欢听小姑娘娇滴滴哼哼唧唧的声音,他把徽音想要堵住自己声音的手指扯下来:“出声,好听。”
她眨眨眼,面色绯红,如枝头桃花落入水中的一抹清艳,眼底染了几分男人强加给她的潋滟春意。
虞泓舔舐着慢慢硬起来的小奶尖,自己双腿之间的棒子越来越硬,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女孩子方才留下的濡湿的痕迹。虞泓心里燥热,抬起手飞快地将她下身的裙摆扯开丢在床下,自己的衣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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