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泽没拒绝，“等等发给你。”
叶意西突兀地换了个话题问商泽，“哥哥你觉得结果重要还是过程重要?”
商泽没问他为什么问，只说，“我喜欢的最重要。”
“那”叶意西语气犹豫不决，“哥哥和我在一起开心吗?”
电话挂断前，商泽慢慢说，“开心。”
商泽站在窗边吹了会儿风，抬手拨了个电话，“方秘。”
电话里传来干练简洁的女声，“商少。”
“嗯，帮我查一下洛京大学大二，有没有一位叫叶茜的女生。”商泽顿了顿又说，“不用给我资料，查到后，只要告诉我有没有就行。”
“好的。”电话里的人应下，商泽挂了电话。
商泽所在的学院由他导师牵头办了场学术宴会，他不爱去这种场合，不过导师的面子还得给。
宴会觥筹交错，他拿过一杯酒站在角落垂眼默默看着。
“hey，商泽师兄晚上好！”张芹是他们组里最小的师妹，人一向热情大方，主动和商泽打招呼。
“嗯。”商泽冷淡礼貌地点头，目光在张芹花纹繁复的黑色小礼裙上停留一瞬，“裙子不错。”
张芹绽放笑容，她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学术宴会，怕不够重视，衣服和妆造弄了挺久，商泽和她都来自国内，发期刊的实力又强，她心里对他即崇拜又敬畏，热情介绍，“这是c家当季新款，商泽师兄也觉得好看，那欸，该不会是要送女朋友吧?”
张芹刚说完就捂住嘴，被自己心直口快吓一跳，她和商泽的关系还没到能问这种私事的程度。
没想商泽淡淡露出笑主动说，“嗯，刚谈，她很可爱。”
恰好宴会中央有人在喊商泽的英文名，张芹看着商泽走远的背影，震惊地感叹，“loveisgreat！”
方艺秘打来电话的时候，商泽正在看c家当季热卖的新款。
商泽接通电话，“方秘。”
方艺态度恭敬，“商少，事情已经查好了。”
“嗯，说吧。”
方艺语气严谨，“洛京大学大二年级并没有一个叫叶茜的女生，为保事情准确，我查了整所大学所有叫叶茜的同名同音的人，都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商泽没表露什么情绪，“知道了，麻烦你了。”
方艺语气不变，“应该的。”
挂断电话后，商泽继续看购物页面，对比之后挑了三套裙子下单。
礼物到得很快，大学城也在五坏附近，叶意西是冒雨撑伞去拿的，刷了以前的校园卡进去快递驿站，没想到是三个巨大包装精致的礼物盒。
没办法，回去只能打车了，因为住的是旧小区，出租开不进去偏窄的居民楼，叶意西付完钱后，推开车门发现雨下得更大了。
他一手撑伞一手护住礼物盒，瓢泼大雨砸在伞面，奔跑中鞋底踩出几朵水花，跑到楼道里时盒子干干净净的，衣服裤子几乎全湿了，令人不舒服地贴在身上。
把盒子放在桌上，叶意西进浴室洗干净，吹干头发才出来。
他录了一段窗外下雨的视频，给礼物盒拍照一起发给商泽，“哥哥，下了好大的雨，我拿礼物都淋湿了。”
商泽很快回他，“洗澡了吗，别感冒。”
叶意西拆开一个礼物盒，没想到里面是一件精美的礼裙套装，他看了眼牌子在网上搜索，连基础款都要五位数。
他打字回复，“洗过了呀，哥哥你送的礼物太贵重了。”
商泽只问他，“喜欢吗?”
叶意西用语音回复，“喜欢，哥哥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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