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点也很正常。
所以他诚恳地说:“可是我很喜欢你,我想更加了解你。”
斯莱特林高年级的餐桌上静了几秒。
randal没能忍住,的字眼争先恐后地往外冒,白起控制不住自己想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
“我真的很想你,每天能在学校里见到你,我就已经很幸福了。但是你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你不需要我……我不会再让你觉得碍眼了,希望你以后能开心点儿,不要总是皱眉。对不起,我实在太笨了,一直都搞不懂你在想什么,没办法让你高兴起来。”
那句胆怯的请求卡在喉咙里,白起努力想把它咽下,但心中的渴望却愈发强烈。
“……我真的很伤心。”
指甲掐进肉里,白起迎着凌肖的注视,觉得自己从未如此狼狈过。不是这样的,都是因为迷情剂的影响,他想要解释,但最后说出口的话却是:“你没有选择我,我真的很伤心,好像要碎掉了。可以让我亲亲你吗?就当是最后一次。”
他们之间有过许多比亲吻更加亲密的举动,留在身上的咬痕,腿间粘稠的浊液,比兄弟更进一步,无人知晓的缠绵。但是,当这段关系走到尽头,白起发现自己最想要的只不过是一个亲吻。
凌肖嘴角扯起一个冷笑,他微微颔首默认,闭上眼等待白起的靠近。白起鼓起勇气,双手搭在凌肖的肩上,身体前倾——最后一次了——他在心中告诉自己,很轻很轻的,将一个吻落在凌肖额头。
“这样就够了吗?”
凌肖低声问他。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不敢再向这个世界索求什么。
“嗯,够了。”
一只手掐住白起的下颚,凌肖低头,很强硬地咬上白起的嘴唇。和刚才的点到为止相比,这个深吻简直是在侵城掠地,不给白起任何喘息的机会,舌尖传来刺痛,血腥味在唇齿间交错,白起少有的接吻经验全都来自凌肖,这下更是被牵着走,等到从眩晕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压倒在床铺上。
床帘被放下,静音咒隔开了外界,凌肖跪坐在床上,粗暴地扯开白起的衣扣,抿起的唇角彰显着他依然怒火中烧的心情。
“我觉得不够。”凌肖说着,冰凉的手掌贴上白起的皮肤,激得身下的人发抖。他顺着腰腹向下抚摸,掐着白起柔软的腿根,嘴上还在继续对话:“就这样自顾自地决定以后不再跟我见面,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想的?”
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的事情:凌肖说别碰,所以他不碰。在这样简洁、清晰、明了的逻辑之下,任何更进一步的追问都没有意义。所以凌肖只能站在原地,看着肩膀上满是咬痕的白起走过,进入浴室。
两小时前的回忆涌入大脑,快速翻页,最终画面停留在他把白起拷上床头的场景中。白起拧着眉毛喊凌肖,语气似在商量,说不要这样。链条被扯得哗哗作响,凌肖很讨厌白起并非真的拒绝但又不愿意迎合的挣扎,太过装模作样,所以不耐烦地打了一下他的手,道:“别碰。”
声音停了。在凌肖的视线里仅仅是余光瞟过,绞尽脑汁回忆时才被注意到,那时白起的脸色变得苍白。
这并非凌肖要被带走,他对童年时期的印象只剩下冰冷的实验仪器。而后实验宣告失败,八岁的他再次回到母亲身边,却多出来一个萝卜丁一样的弟弟。作为白焜计划的备选,却更像是他的相反面,彻头彻底的弃子,没有觉醒evol,第二特征也只是普通beta,生理发育都不健全,甚至不被赋予踏入实验室的资格。
他轻蔑这样的弟弟,也讨厌这样的弟弟。讨厌白起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讨厌白起被言语中伤后依然贴上来要与他亲近的模样,讨厌白起明明伤心得要掉眼泪却还要对他傻乎乎地笑,讨厌白起喊哥哥,讨厌白起说喜欢,讨厌白起吹灭生日蜡烛时小声许愿一家人平平安安。
讨厌白起这么多年一直对他死缠烂打,讨厌白起明明一无是处还敢向他讨要一份喜爱。
贪得无厌的人。
白起磨蹭着下床,弯腰时白皙的背脊对着凌肖晃过,凌肖拧着眉毛叹了口气,对白起命令道:“穿好衣服,背着你的书包滚回家。”
“……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改主意了。”凌肖抚平皱巴巴的床单,头也不抬一下:“看到你这张脸就烦,更别提放假回家天天都要看见你。”
如果是再小一点的白起,也许会闹腾哥哥说话不算话,但这些年凌肖对他出尔反尔的次数实在太多,对凌肖撒娇是最没用的举动,白起只能选择接受。他想不出任何足以挽留凌肖回心转意的办法,一边懊恼自己总是做错事惹凌肖生气,另一边惭愧自己确实毫无打动凌肖的筹码。在沉默的空气中,他走过去,轻轻拉起凌肖的手。
他掀起衣服,拉着那只手贴在自己的腰上。
凌肖的手指冰凉,触及皮肤的时候白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是并没有退缩,义无反顾如同要奔赴战场。他面颊红润,眼睛不敢看凌肖,说话都差点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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