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莫白善只觉得心情愉悦,好可爱。真的好可爱。
莫桑强忍着抵抗情绪,一身酒气仿佛抒发心理一样撒娇的向弟弟抱怨的谈起家族想把他送给一个上年纪的老女人。
莫白善有些失笑,什么话到他嘴里都能变个味,好像一切都是别人错。
“来张嘴,小桑”莫白善将装了酒的杯子贴上莫桑的唇,打断他的絮絮叨叨。
莫桑抵触了几次看莫白桑执着,怕他发现自己是装醉还是乖乖咽了下去,心里不仅得意,他常年在外玩乐酒量早被练出来了。几杯酒还灌不醉他,这蠢弟弟还想灌醉他,真蠢。
“好喝,还要”莫桑怀疑是不是这莫白善怀疑自己装醉,故意粘着莫白善又讨要了几杯想打消莫白善的疑率,他偷偷看着莫白善的神色,看他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倒给了他。之前还是半杯,这次直接满杯,莫桑心里又暗骂了莫白善百八十遍,看着刚刚空掉的酒杯又被满上,脸上的假笑差点挂不住。
喝完酒的莫桑还要拉扯莫白善谈之前的事。莫白善卡着脸颊泛红的莫桑,一身红衣衬的皮肤白皙,因为今天是他高中状元府里图吉利全府人都换上了红色,他想到什么看了眼挂起来的状元服,有点心猿意马,觉得这一幕真像洞房花烛夜。
莫桑看着莫白善走神差点气的开骂,但鳖了回去,刚想拉他让他回神听自己说话,结果莫白善就直接伸手抚上他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摸向了他屁股。
惊的莫桑直接爬开,他是做好这个死断袖弟弟占他便宜的准备的,但没想到这变态这么猴急,自己什么都没捞到还被灌了好几杯酒,真当他喝醉可以为所欲为。
莫桑还记得自己现在醉酒人设,一脸娇羞的仿佛被玷污的小媳妇模样,“弟弟,你都不听我说话。”莫桑快要被自己说的话恶心死了,他也希望能恶心到莫白善,结果看着莫白善一幅被取悦到的模样真的停下手上动作坐到远处凳子上,心里暗骂一声死变态,真不知道莫家长辈怎么被莫白善骗的,什么好东西都给他,还夸赞这个死断袖知书达礼尊师敬长。
莫桑简直想吐了,那些人都是瞎子吗,看不见他吃饭时候手都摸向自己腰了吗?看不见他骑马时候故意贴着自己哥哥屁股顶着吗?逼着自己读书时还故意把自己抓到他轮椅上抱着每次读错就捏他屁股。甚至当着下人的面就让他跪着拿竹鞭抽自己屁股……自己的尊严被践踏,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而那些长辈一个个的全护着莫白桑。
被下人扒下裤子,赤裸臀部一声声鞭打下屈辱的喊着我错了。自己的痛苦那些长辈全都看不到,甚至趴在床上被莫白善以擦药名义揉捏屁股,莫白善太能装了。如果让那些人扒开自己衣服看看,就能发现莫桑记不住的诗词被莫白善用细小的毛笔写在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毛笔字遍布全身,什么狗屁诗词,全是淫词艳曲。
莫白善有个狗屁不通的道理说莫桑不爱读书找些莫桑感兴趣的才啃读。每天让他念诵,莫白善心机深沉,每次都不留纸上痕迹,每次写在莫桑肌肤上,让他自己赤裸身体看着镜子背诵,背不会第二天又是一顿竹鞭伺候。
莫桑拉不下脸找长辈告状莫白善的行为,他觉得就算告状最后长辈也会怪莫桑荒淫无道,相信莫白善说的除了淫词艳曲自己不肯学这个狗屁理由。
莫桑大墨不实,长辈要求低只让他会写字会认字,莫白善狗屁办法确实让他认识字了。对莫白善愈加赞赏,觉得莫桑不好好学习越发厌恶。
莫桑明白这个道理,他小时候就是这样,自己打碎东西,找个狗屁不通的道理把错推给当时还是小厮的莫白梅,家里就会相信他然后把莫白梅狠狠教训一顿,这个时候小莫桑会趾高气扬的过去摸摸他的头让他乖一点,大方的原谅他,下人在旁边阿谀奉承说莫桑少爷真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现在这些报应全部都回到他身上了。
床上的莫桑想劝说莫白善找长辈打消把他嫁出去的念头,可说的口干舌燥莫白善也只是一直看着他,他觉得自己可能发烧了,头脑有点不清醒,渐渐身体温度越来越高。
就像是突然爆发了一团火一样,好热,莫桑着急的脱下自己外衫,还是好热。
莫白善走向床边,看着莫桑着急的解着腰带,莫桑眼角泛着泪,解不开。
莫白善俯下身,抓住腰带绳子轻轻一拉,刚才被腰带难住的莫桑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一件件衣服被他脱下。
莫白善摸向他柔软的腰肢,莫桑自己把自己养的很好,府里苛责不给他做好吃的也会找莫白善来蹭,他从来不亏待自己。
莫白善把莫桑摁倒在床上,第一次为了方便莫桑接受,想用后入,把莫桑身体翻过来,饱满的臀部还有未愈合的鞭痕,都是莫白善打的。
莫白善揉捏着他的屁股,感觉比之前大了一圈,他怀疑是不是被自己打肿的,身下的莫桑被臀部的未愈的痛感刺激到,莫白善俯下身才听到莫桑在呢喃般的低骂自己。
莫白善觉得好笑,身下人脑子都快被自己喂下的欲酒烧迷糊了都不忘记骂自己。手指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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