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骚穴露出来。”
云宝弯下柳叶般柔软的腰肢,双手向后握住脚踝。东方极将手切入股沟,把两瓣不甚丰美的臀肉扒开,中间带露的深粉穴眼受惊似的颤了一颤,褶皱缩到极点,他不满地抓揉了一把,肛穴吐口,绽开一个尾指尖大的小眼。
身下巨物一送,直觉内里湿润滑暖,像是泡进了一眼温泉,淫肠层叠的粘膜被他的巨物拓开,媚肉像是无数小手,抚慰着阴茎表面。他往深处插时,那穴吸绞的力度放松,让他轻松直捣黄龙,柔嫩的一圈宫口肉环小口嘬吮龟头前端,后退时便化身稍紧的肉套,尽心竭力地挽留夹紧,他不动,那穴自己就动起来,小嘴一般有节奏地收缩放松,主动将他的鸡巴一截一截地往里面吞,吞了两寸后又吐出半寸,最是知情识趣。
东方极被夹得舒爽,心底感慨教养嬷嬷的用心,又自傲于治理家业的手段,能让一众人等为他效力,遂轻送慢凿地肏起穴来。嬷嬷们给云宝养身的外用膏药里掺了媚药“一支春”,时刻发情的骚浪身子禁不得几下阳物鞭挞,前方的漂亮鸡巴就要射,他用手托住下方的双丸狠捏一下,oga哀哀地尖叫,阴茎软垂。东方极哄了哄,对准前列腺磨凿了几分钟,让云宝抖着从雌花潮吹了一次。
他轻送慢碾肏了穴心几百次,等oga临近射精的时候,对着阴茎下方那双颜色娇艳的小桃子或是捏紧、或是扇打、或是扭扯,凌虐得男孩两腿抖如筛糠,连声哀告“主人!奴要疼死了”“呜呜放过我……放过我”“我要射……让我射……让我射……”
东方极尽兴之后,灌了十几股白浊精水在那只吸人魂魄的淫洞内,云宝哭得小脸涨红,前面的鸡巴翘得老高,他心一软,手从oga分开的腿间向后寻到雌花顶端鼓胀圆融的挺立肉果子,指甲一错,掐拧了一圈。
云宝的鸡巴勃勃跳动几下,从马眼喷出的不是精液,而是小股清澈的尿液,之后才从里面流出积累了半月的浓稠精液。
“乖云宝,怎么尿到主人鞋上了?”男孩嗫喏呜嗯几声,混了过去。
抽出性器之后,那只短矮的白蜡烛就被塞进了oga被淫水精水湿透的脂红穴眼。这只蜡烛比之前的红烛更加易融,如豆的一点烛光摇曳不休,过多的半透滚热蜡油从圆柱的边缘涌下,男孩每被烫一下,弓如弯月的瘦削脊背就起伏如波浪一般,肩胛骨如同一只振翅欲飞的白蝶。蜡烛融完,穴也就被白蜡封好了。
料理好后面,轮到前方的雌花。他按了露台上的隐秘开关,那木架正下方升起一根圆柱,约到半人高时停下,从顶面中心弹出一支樱桃木假阳。东方极抱起云宝,分开男孩前方淌水的雌穴,对准那支和他阴茎一比一复刻的东西坐了上去。
浑身上下最敏感脆弱的器官受了这样一番残酷的玩弄,暴虐的疼痛如同一柄铁锤,谢云昭的全身都被锻打成了一滩软泥,不得发泄的肉欲在发黑的视野中炸开阵阵白光,后穴被烫比起来不值一提。
雌花被木雕假阳破开,酥麻的内壁拥上来将那根东西描摹了一遍。谢云昭被操了无数遍的穴立即认出,这是照着东方极的性器做的。托举他臀瓣的大手上下颠动,木头假阳硕大的龟头便猛砸娇柔的子宫口,两片小阴唇吃力地含吮,被干涩的柱体摩擦得通红,一会儿深陷进阴道口,一会儿又被带出,套在假鸡巴的表面。
不多时,下贱的oga身体就被捣得发了洪水,抽插间水液四溅,响亮的粘稠水声无时无刻在提醒谢云昭自己有多么淫荡,正在煎熬之中,那双手忽地放开,他避无可避地朝下一坐,假鸡巴捅穿了子宫口,整根东西楔进体内,激得他浑身抽搐,双腿乱蹬。
东方极向上调整圆柱,让云宝的脚尖堪堪着地,又压着腰身调整男孩的坐姿,把笔直修长的白腿分开,摆成下横叉的姿势,小巧雪臀后翘,湿淋淋的雌花紧贴圆柱表面。再拿麻绳在手腕上绕几圈,牵引至木架两端分别绑好。
调教过的身体被硬大的龟头填充胀满,又没了疼痛,谢云昭身体内淫欲更甚,雌穴主动吸绞不停,酥麻稍解,竟觉得十分舒服满足。东方极摩挲着小奴带着淫靡春情的眉梢眼角,没有点破,取了眼罩遮住云宝的眼睛。
“云宝明天就要回去做娼妓,今夜好好记一记主人鸡巴的形状,免得下次点你出台,淫穴认不出主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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