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两戒尺。云宝脚掌乱蹬,手指掐住红绸,连指节都泛了白,短促地不断媚叫。
东方极做事喜爱冒险求新,这次的尝试他相当满意。“这声音是谁教你的?你们会所做得不错。“他用银签子抹了发情的药在男孩的两颗乳头和乳晕上,照例抽打玩弄,一侧的乳头肿大如葡萄,乳晕也涨到硬币大,熟红热胀麻痒万分的时候,oga勃起的下体也会得到一记抽打。第五下阴茎责打毫不留情地抽在龟头上,云宝的雌花骤然张开,湿润的大小阴唇蠕动翕合,吐出包不住的粘稠淫水。
他的手贴上柔软蚌肉,又热又软,小嘴似的吸着他的手心,黏糊糊的水从他的指缝里泄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oga早就哭到哽咽,只能发出一些气音,墨色的长睫挂满了泪滴,纠结成一团的五官鲜明地展示出不堪忍受的剧痛,又暗含几分被打到潮喷的的痴态。
天生的淫艳脔奴。
东方极解开云宝身上的红绸,亲手给他戴上了铂金的圆形贞操锁。oga那根人工改成浅粉色的阴茎就被折起塞到窄小的笼中,内置了尿道堵,两颗圆润的阴囊坠在下方,煞是可爱。
这才像样,oga甩着阴茎总是不成体统。东方极把人抱起来,让云宝趴在自己的腿上,戴了贞操锁的阴茎被他拨到下方,两只滚圆的阴囊从腿根露出,再用红绸密密捆扎固定身体,大腿、膝弯、小腿、脚踝。
他压住腿上光洁的脊背,摩挲着蝴蝶骨的弧度,用冰凉的玉戒尺轻点着大腿根露出的大半个粉色桃子。云宝的头发还是短了点儿,差了一头青丝铺陈背脊的古典美,oga还是该留长发。
美丽的男孩眼泪涟涟,鼻头都开始发红,狼狈地从鼻孔里吹出鼻涕泡,在一旁伺候的丹若急忙用手帕擦拭干净。“我的小奴怎么这么爱哭?瞧瞧你楚楚姐姐,同样是男性oga,他一举一动都很有仪态,你以后多学一学。“
戒尺落下,两颗饱满的粉色小球就变作扁圆,压在云宝白皙的大腿肉上,颤了颤,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阴囊是最脆弱的地方,就是这样极轻的扇打,本来就是浅粉的皮肤只是深了一个度,oga再也维持不住,惨叫起来,身体弹动如同一尾被鱼钩拉出水的大鱼。男孩的力气根本不够看,东方极没做停顿,迅速打完了五戒尺,将那对软桃打成了熟透的深粉色。
他吻舔着oga的肩头,“现在讲讲,今天错哪儿了?“
小男妓被剧烈的疼痛冲晕了头,神思散乱,东方极重复了一遍问题。好半晌男孩才回过神,重新露出柔婉妩媚的神色,用脸颊蹭着他的手心:“云宝不该……不该在观看惩戒的时候闭眼……”
oga男孩顺从的、乞求讨好的神情倏地闪过炽热的痛楚。真是不会掩饰情绪的天真孩子,分化成这样低贱的、为淫玩和孕育而生的第二性别,沦为帝国的注册娼妓,不知被多少人上过,竟然还会为不相干的人痛苦。几乎和他的望舒一样有趣。
“还有呢?”
“云宝不该在等待家主的时候睡着。”
“还有?”
男孩绞尽脑汁地回想犯下的错误,望着丹若放在一旁的戒尺,逐渐担忧起来。东方极吻住男孩菱形的淡色嘴唇,“云宝现在是我的oga,应当全心信赖他的alpha。”
谢云昭夹紧了东方极劲瘦有力的腰身,雌穴内壁的层叠粘膜吸绞勾缠着那根手腕粗的巨物,随着那东西的激烈冲撞,他的小腹隆起了可见的鼓包。子宫在第一下就被顶开,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套在鹅卵大小的龟头上,每一次抽出后撤的动作都让谢云昭小腹酸疼难耐。
两只修长的大手揉捏着他的胸脯,把本就不算丰满乳肉用力捻按,被抹了过多药物的奶尖搔痒难言,男人粗暴的动作反而缓解了痒意,快感一波一波顺着脊柱流向下半身。贞操锁没留下多少余地,他的性器被箍得发疼,想要射精却被憋闷和疼痛打断,下贱淫乱的身体把欲望转到体内,前方的雌花更加殷切卖力地讨好其中的肉刃,后穴开合蠕动,湿淋淋的流了一床的水。
饱受折磨的阴囊随着两人的动作撞上东方极坚硬饱满的腹肌,尖锐疼痛谢云昭始终没有到达高潮,他有些感激,因为他从来没想要过沉沦在这样不堪的欲望中。但随即又被这样扭曲的“感激”吓到。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感激这样一个用狗……的恶棍?
体内的鸡巴再一次撞入子宫,他感觉到粗大肉棒在肉壶的吮吸中跳动,贴住雌花入口的囊袋也不住收缩上提,alpha马上要射精了。
室内的空气兀然起了变化,原本挥之不去的淫靡暖香被暴雨前土石与苔藓的味道取代,鼻翼之间满是风雨欲来的潮湿空气,似乎连灯具发出的光都黯淡下去,下一刻天际线的厚重铅云就会席卷而至。
东方极一口咬破了他后颈的腺体,狂暴的信息素涌入他的血管筋络,alpha如同一位执掌风暴的君王,大股浓白精液浇在谢云昭娇柔的子宫内壁,连绵不断,灌得整个小腹凸起,如同怀了一只小香瓜,龟头下方的结充血张开,把精种牢牢锁在oga体内。
灭顶的高潮淹没了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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