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生殖腔的入口这么浅,没想到自己也能体验一次宫交。
身体兴奋得颤抖起来,顾不得装老成,他对准宫口一记狠凿,蘑菇头陷入那个湿润温暖的肉壶,子宫口箍住茎身,隐约作痛。李冽川舒爽地叹息一声,将龟头抽出,用手压着被操软的纤细腰身,对准深处的肉环一点一点摩挲打转,势必要将那个细小圆孔磨软、磨开、磨到流出甜腻的淫汁。
宫交的快感太超过了。从内部产生的快乐支配着谢云昭的大脑,盖过了脆弱器官被人破开的恐惧和疼痛,眼前白色的烟花不断炸开,灵魂上升,再上升,轻盈地飘浮在某个地方。一直以来折磨着他的痛苦与怨憎都如同阳光下的雪花,快速消融不见踪迹。
好快乐。
母狗的宫颈被李冽川彻底磨到软烂,花壶被操成了他蘑菇头的形状,柔驯地小口吸吮,每动个十来下,就有一小股热流浇到自己的马眼上,快要爽飞了。贯了几百下之后,胯下那根东西蠢蠢欲动,想要把属于alpha的精种播撒到肥沃的土地上,他的信息素也逸散出少许,想要将猎物永久标记的本能在血管中奔腾叫嚣。李冽川疯狂的往前顶,两手撑着墙壁,把那只屁股压到变形,几乎把阴囊一起塞进雌穴,阴茎根部的结迅速充血,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击打着子宫壁,身下这只白嫩的小屁股受不住地颤抖起来。
壁尻配备了采用特殊油墨的马克笔,他拿起来,在母狗后腰和屁股交界的地方画了两道竖线。
等结消退,李冽川才意犹未尽地把老二放回裤子,转过身要走,等候区过来一个高壮男人,似乎等了很久,闻到他的信息素味道,嫌恶地皱眉,“连信息素都控制不住的小杂种,快滚。”话音刚落,男人就从下身掏出青紫色的巨蟒,就着他留在母狗雌花里的液体,肏了半根进去。
他本想骂回去,但眼角瞟到男人的肩章,是军队的人。自知惹不起,灰溜溜地离开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苏文乐挂掉通讯,喝光早已冷掉的浓茶水,迅速赶往b栋大楼。
一进调教室,他就看见谢云昭四肢大张着趴在操作台上,原本雪白的臀瓣红肿,遍布大小不一的青紫指印,肛穴开成了一朵淫靡艳丽的花,花心潺潺淌出白色浊液。一张小脸惨白,颧骨上妖异的沁出红色,眼睑闭合,唇间泄出喑哑湿软又柔媚的呻吟。空气中满溢着橙子的香气。
苏文乐快速评估了谢云昭的状况,昏迷了,身体还没有从假性发情的状态里缓过来。凑近了能闻见混杂在一起的alpha信息素味道,直白的向每一个人宣布身体的淫乱经历。登录系统调出记录,他今晚一共接了八位客人。
以后穴的损坏程度,需要进入医疗舱治疗,但在此之前,需要处理射进子宫里的精液。拿出一只外用的麻醉剂,兑进了一桶生理盐水中,用最大号的注射器抽了一管,小心翼翼地冲洗腰臀、股沟和腿根凝固的精斑。
有一些粘得很牢固,冲了两次还有不少残余,苏文乐只好用持针钳夹了棉球,一点点地擦干净。稍微划过皮肤,被过度刺激的身体就不受控地发颤。洗干净四周,注射器插入肠道的瞬间,艳色的花瓣蠕动着,自发翕张,却又无力真正合紧包住针筒,反而吐出一泡含不住的白精。
苏文乐一手推着针筒,一手探到谢云昭的小腹处,用力按压。oga的身体弹动起来,后穴流出浑浊的液体,仔细看去,水液带着偶尔带出一缕血色。看来肠道内壁也有伤到。他继续灌洗,直到流出的生理盐水变得透明。
后庭弄完了。他把小美人瘦削单薄的身体翻过来,双腿分开固定好。雌花合后穴一样,也肿了,原本短薄的小阴唇厚了一倍,从馒头穴那条细缝中嘟出来。oga的身体是为生育而生的,快被玩儿烂的雌穴也没有像后穴一样把精液排出来。苏文乐戴好乳胶手套,拿过一个鸭嘴形状的窥阴器,放入高温蒸锅中暖了一会儿,再涂满镇痛润滑的凝胶,塞入那个被过度使用的雌穴中。
操作台上的人突然惊醒,台面晃动了一阵,谢云昭如同溢水的人一般急促的喘息,喉间发出“嗬嗬”的气声。苏文乐按住他的肩膀,一遍遍地向他确认:“云宝,是我,好了,已经结束了。”
手指摸过滑润如同脂膏的柔软肌肤,锁骨的末尾明显地凸起,他好瘦,应该多吃点东西。
迷蒙的桃花眼终于聚焦,看清苏文乐的脸后又散开,小声重复:“脏,我好脏……”
人的体液而已,哪里又有拿着钱买卖别人身体的人脏,又哪里比得过那些制定出法规的权贵们呢?这话苏文乐也不能说出口,“我帮云宝洗干净就不脏了。”
oga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恐惧的神情,双手抓住他的衬衫,眼泪刷地往下流淌,“我不要怀孕,不要怀孕……”
鬼使神差地,苏文乐用拇指擦去谢云昭脸上的泪,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吃了药就不会了。”他拿过放在一旁的两粒白色小圆片,看着人迫切地吞下,几近呛到。两片,要是没有之前的那件事,他只会给人吃一片,另一片自己偷摸带走。这可是不错的灰色收入。
“我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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