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时间咻的过去,这期间,谢云昭上午的日程几乎不变,下午则是被教导用嘴舔弄一根硕大逼真的假鸡巴,吃下味道怪异的白色和黄色的糊状物,身体的前后穴道都被硬物塞满。
那些味道难闻的东西并不难忍受,复制机出品的食物寡淡无味,带着机油味和蜡质感,黑面包粗糙刮嘴,带着发酵的酸味,小摊贩卖的不知什么来源的肉类酸涩发苦,这些年谢云昭吃过不少,当初学校里同学们避开的食堂他觉得没什么问题,现在吃的天然食物更是美味无比,每天还提供水果和甜点。
让谢云昭难以接受的是身体的变化。胸脯逐渐隆起,柔软滑腻得让他反胃,屁股也大起来,怪异地鼓起,原本的四角裤提不上去,只能换成大弹力的款式。后穴里最初痛苦万分的胀痛变为了舒服的撑胀满足,雌穴还会在夜里流出淫汁,弄得内裤上面湿乎乎的,有时还会弄脏被单。他不得不裸着下体,在身下多垫一条毛巾。
最为羞耻的是,每天都不得不请求苏文乐的允许才能排空膀胱,每次那个人都会先掐着那颗小豆子把自己揉到浑身痉挛,才会打开尿道塞的开关。憋胀许久的液体只能从故意做得细小的孔洞中流出,尿道越来越奇怪,尿液冲刷后泛起酥麻,让他浑身发软。
他照常吃过早饭,来到b栋大楼。谢云昭今天到得比往常早很多,凌晨六点不到,除了门卫之外一个人都没见着。调教室的门没锁,一线灯光从门缝里流淌出来。
奇怪。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清楚苏文乐这个人最讨厌工作,最早的记录是提前半小时。谢云昭踮起脚,无声地推开门。
操作台前面站着的男人有一头显眼的紫色头发,保险柜开着,台面上散乱地放着几个小型纸箱,苏文乐拿着一只玻璃药瓶,利落地敲开,把里面的液体倒入那个他常用的,兔子印花的保温杯,再将剩余的残骸扔进那个写有“医疗废弃物”的黄色箱子。
那是抑制剂。苏文乐给他用过几次,在谢云昭被玩弄到假性发情的时候。
他在偷管制品!头一次,在被人玷污被人买卖,身体被人随意改造玩弄,而自己只能接受,不能反抗一丝一毫之外,谢云昭觉得自己又获得了力量。尽管那力量比稻草还轻。
今天是电路检修的日子,刚巧也是抑制剂过期报废的日子。自从昨天傍晚和门卫闲聊得知这个消息后,苏文乐就有了这个打算。电路检修是在凌晨五点半到六点半,期间大楼的智能监控系统会关闭,八点半才会重新上线。但保险箱是由电池供电的,记录会在联网的时候自动上传,也就是八点半。许多人,包括他自己都会在早上提前做完准备工作,那些本该被冲进下水道的48支抑制剂他可以带出去。
药品的有效期和实际失效时间可以相差好几倍,那些抑制剂是仿制品,最差的那种,但普通人还是一剂难求,是黑市上的畅销品。有了那些钱,他就可以还清父母治病欠下的债务,他就可以——
看见他的瞬间,苏文乐像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片刻之后,俊美的男人冷静下来,对谢云昭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丢下最后一个玻璃小瓶,盖好保温杯的瓶盖。
“别伸张,你想要什么?智能监控系统到八点半才上线,我们可以商量。”
滚烫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还存在着的热望瞬间出口:“离开,帮我离开!”
苏文乐眼睛里的不忍过于明显,“小昭,条码在你的腿上,岛上四面环水,就算你出去了,帝国限制oga单独乘坐长途交通,连跨城市都难……”谢云昭像是被迎面扇了一耳光,又像在大冬天被人迎头泼了一桶水,他听见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眼泪再也止不住。
他哽咽着问苏文乐:“你拿这个干什么?”
俊美的男人垂下眼,露出压不住的疲倦,“还债,我父母以前的居住的地方城市防护罩发生了泄露,一级污染,治病花了很多钱,还是没救回来。”
谢云昭心里一疼,鼻子发酸,没有一个人会为他做到这样。“我今天什么都没看见。”他看见苏文乐惊讶的神情,那人说不定又把他当好骗的无知小孩了,“你连水都顺回家,从不穿制服以外的衣服,身上没有首饰,鞋子只有两双,我看见过其他的调教师,你说的八成是真的。”
谢云昭了解那种窘迫,他就是这样长大的。
苏文乐走过来抱住他,“谢云昭,我欠你一个大人情。”
上午的调教照常进行。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苏文乐接了一个通讯,脸色难看地告诉谢云昭,“黎姐那边点了你的名,让你去今晚的宴会做壁尻。”
李冽川喝了一口高脚杯中的血红酒液,装模做样地摇晃酒杯,凑近鼻尖闻了一下。他根本不懂这些,他是李家的旁支,这次跟着叔叔来参加直系五少爷的十八岁生日宴会,是因为他今年就毕业了,叔叔来跑关系,看看能不能让他进家族企业工作。
小少爷趾高气扬,眼睛长在脑袋顶上,带着一众跟班挤兑他,李冽川笑得脸都僵了,找了个借口来厕所旁边的偏厅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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