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别丢下我。”
第二天傍晚吃过晚饭,秦剡按时间开车去了趟会所。
到时,陆放正打发两个陪酒小姐出去。
小姐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歪歪缠缠地萦绕在他身上,ga0得他有些冒火。
陆放扔了烟,不耐烦地挥手:“赶紧滚,老子有正事。”
小姐们撇着嘴出门时,刚巧碰上正推门而入的秦剡和明襄。
其中一个正是上次陪在周擎辉身边的yuri,她露出一个甜腻的微笑,说着就往秦剡身上贴。
秦剡不动声se地侧身躲开,从怀里掏出钱夹扔给yuri:“去吃个饭。”
yuri眉开眼笑地打开看,眼睛一瞄就知道数目多少,立刻满心欢喜地拉着另外一个小姐妹花枝招展地说:“还是剡哥大方。”
秦剡扬手,yuri识相地为他们关好包房的门,扭着细腰扬长而去。
陆放一直没放松对于明襄的注视,从刚刚就是。
此刻转脸递给秦剡一杯酒,陆放朝明襄那边努嘴:“怎么着剡哥,收了?”
“说正事。”
秦剡没理会他,抬抬下巴,洋酒清冽入喉。
他眉间蹙一蹙,很快恢复如常。
陆放从身后的黑se单肩包里拿出几张照片:“这些都是我最近在港川中学拍的,你看这一张。”
他坐近了一点,微俯低身t,食指重重点在一张清晰人像上:“这人,你看是谁?”
秦剡眯起眼睛,分辨两秒:“许泽川?”
“我看看。”
明襄接过照片,脖子前倾,反复地仔细端详。
“看出什么来了?”
秦剡望过来,问。
明襄迟疑地指着那一团背景板一样模糊不清的背影:“这是,唐斐琳。”
“这张照片有什么可疑?”
明襄看向陆放,一脸不解。
陆放招手示意她把目光放在许泽川手里紧握着的那个东西上。
明襄再度低头,赫然发现,透过许泽川的指缝,可以看出里面包着的是一只发暗红se的手机外壳。
而那只手机,她不久前确实见过。
在何嘉曜带着何绮葶一同来秦宅做客的那晚,明晃晃放在餐桌上何绮葶手旁的那只手机,和许泽川手里的分明一模一样。
怎么会这么巧?
“许泽川这孙子。”陆放重新坐回去,翘起腿,“和这个案子绝对脱不了关系。”
明襄忽然紧张起来,那天被迷晕之前的景象如cha0水上涌,她抓住秦剡的手:“如果许泽川跟这个案子有关系,唐斐琳会不会有危险?”
“先别着急。”秦剡柔声拍拍她的手,而后看向陆放,“还查到什么?”
陆放叹口气,视线游移在明襄脸上,缓缓开口:“恐怕这个唐斐琳,也不像阿嫂想得那么简单。”
明襄此刻已经顾不得陆放对于她突然改变的称谓,她急切探身过去:“你的意思是?”
“意思是。”陆放把猜测说出口,“唐斐琳很可能也在其中扮演了一定的角se。”
“不可能。”明襄摇头,语气里尽然是不可置信,“她怎么会参与杀人?”
秦剡眼神微冷,不情愿地慢慢说出下面的话:“你有没有想过,她是不是真的被浇沙骗?”
明襄呼x1一滞,静坐须臾,她失神站起身:“我有点不舒服。”
秦剡随着她站起来,扶住她双肩:“我送你回去。”
想及何嘉曜给的时限已然所剩不多,秦剡又回身叮嘱陆放:“你继续盯着许泽川和唐斐琳。”
陆放手cha在k兜里,耸耸肩:“明白。”
从会所回来的路上,明襄始终一言不发,秦剡照顾着她的情绪,车开得很慢。
街边路灯霓虹闪烁,一轮又一轮的光影在她膝头交替变换。
明襄用手撑着头,只觉得x腔憋闷至极。
车停在车库,两人一时无话,解下安全带,明襄僵着脸下车。
眼睛下意识向不远处投放,才要移开,却忽然被什么拉扯回来。
临栋的唐宅今天安静得不像话。
唐先生和唐太太去参加慈善酒会,整栋别墅都关着灯,窸窸窣窣地响动在另外一侧的车库响起。
显然秦剡也同样听到,二人屏住呼x1,悄悄靠近声音的来源。
耳力所及之处,是一男一nv极力压抑着声音的对话。
起初,明襄只是呆愣愣地站在那里,后来,她似乎再也无法忍受地挺直了脊背,一只手攥成拳,狠狠地握住又松开。
夜里的风凉了,吹落了庭院悉心栽种的花朵。
柔neng花蕊簌簌发抖,娇弱花瓣散落一地,沾染了w糟的泥土,就再也没办法冲洗g净。
风真冷啊,明襄抱着手臂搓了搓,足够凉透人的心。
何绮葶的命案成功告破,凶手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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