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第二日醒来,房间内只剩她一人,耳边是春鸟啼鸣之音,一派安静祥和。怪异的感觉在思绪清明的那一刻便传来,她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下身那羞处饱胀感十分清晰,仿佛才刚被什么大的物件进出过,身上也有一番细细的疼痛。究竟是谁?昨夜她醉了酒,被安置在酒楼中,后来呢?她眼中惊惧,清泪便不停从眼中流出,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桌上只有两位男子,君厌必不会做这样的事,那就只剩下那叶硕叶老板。这是谢姐姐招待的客人,那么谢姐姐又是否知情?还是意外所致。夏卿抖了下身子,便感觉浑身泛起彻骨的冷意。她擦了擦眼泪,开始检查自己的身子。应是已经清理过,倒是清爽,但脖颈、胸腹之间尽是红得发紫的吻痕,细腰上有掐痕,腿根处和膝盖也红艳艳的,一副被人玩得过狠的摸样。那羞处也传来撕裂的疼痛感。夏卿眸色黑沉如墨,仿佛坠入冰窖,眼中的泪大颗大颗滚落,又有一种柔弱至极的凄艳美感。为何,已经回到了哥哥身边,却还是躲不过欺凌。这些该死的畜生!她哭什么,该哭的是那个欺负她的人,她有哥哥了,哥哥一定会为她讨回公道!她心绪起伏,抬手不停得擦拭眼中的泪水,可眼中的泪像是绝了堤的河流,越来越多,沾湿了她的衣袖。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扑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真是抱歉,昨日我有事未得好好陪伴,今日一定与叶兄不醉不归!”谢府花园处一六角亭中,商炀正招待着一红袍男子。这男子生得五官深邃,身材高大,力量蓬勃,眉间伤疤更添男子气概,他微微含笑,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十分豪气。“无妨,昨日你夫人带我吃了此地的名菜,不虚此行。”“叶兄满意便好!”商炀一边说着一边将对方的酒杯倒满,忽而眼尖看着男人脖间的细小抓痕,心下了然。“本地有一妙处,叫欢喜楼,绝色柔婉女子尽有,能歌善舞,还希望叶兄赏脸,待晚间,小弟带叶兄去鉴赏一二。”叶硕一听这话,脑海中立刻回忆起昨晚的销魂来,他心中闪过一丝酥麻,下身竟起了反应。他微微一怔,也是没想到,昨夜那美娇娘竟能让他如此流连忘返,想来中原女子都是如此酥骨媚态,和他草原上的女孩儿大相径庭。商炀轻瞥,眼中不动声色,心里鄙夷起来:蛮子就是蛮子。“如此甚好!”两人又笑谈起来,扯了些互相的见闻,商炀见对方聊得欢快,才将话题引回正事。“听闻北月边境屡屡被夏军侵犯,我愿与叶兄分忧。”“哦?”叶硕靠着椅背,又是一副散漫的样子,他手轻敲着酒杯,如鹰似的双眼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商炀,又垂下眼眸,笑道:“你如今是失权太子,当朝皇帝已执政五年,你想拿回权力,可是难上加难,如何能帮我北月?”“不若就此当个兄弟,互相喝酒逗趣,便就罢了,何必去争那已经逝去的东西。”商炀闻此面色浮起怒意,重重放下酒杯,道:“那当朝小儿,杀我父母,夺我帝位!此仇不共戴天,我蛰伏至此,便是要手刃仇敌!”“我与叶兄相交许久,知叶兄乃治世之才,那阿努叶合如何能比,不过懦弱匹夫,也敢和叶兄争夺北月之王,我愿与叶兄联合,共夺帝位,往后,两朝结好,一致对外。”商炀合拳相拜,言语诚恳。叶硕轻叹一口气,道:“你我二人皆被小人压迫,不能施展抱负,确实该携手共进,只是眼下我父王病危,阿努叶合若是登上王位,只怕之后我不好夺回王权。”商炀眸光一暗,道:“小弟愿先为叶兄夺得王位,事成之后,还望叶兄相扶。”“好!”叶硕起身,脸上激动,大掌拍在商炀肩上,一副感动模样,道:“待我大业成,便与弟一同治世!”“我二人携手,定能营出盛世!”两人说罢,酒杯碰合,水撒漫天,言笑晏晏。不多时,太阳已经落山,商炀带着叶硕来至“欢喜楼”。
楼内一片繁华景象,彩灯高挂,室内熏香浓郁,歌舞升平,来往男子携着娇美女眷,一派欢乐景象。“今日我做东,叶兄只管畅快玩乐!”商炀急忙唤了老鸨,给了一锭金子,道:“老板好生招待我贵客,将你的头牌姑娘叫出来,好生招待着!”老鸨欢欢喜喜接下,十分热情地唤了两个衣着轻纱的曼妙女子,一左一右贴着两位公子,将其分别迎进去。两个女人行走之间,刻意将硕大的胸乳往男人手臂上贴,那柔嫩小手不停抚摸着男人的胸膛和腰腹敏感处。商炀眼见着叶硕眼中已有浊色,手将身边的女子抱紧,诨笑道:“我便不多陪了,带我这美女子共度良宵去了。”“复弟真是着急,看来家中弟妹管得甚急。”两人又打趣一番。商炀带着女子进入一房内,门一关,他便收敛了笑意,将怀中的女子松开,周身气质冷峻。叶硕那头也被女子带进房内,老鸨很快便领着头牌来到房内。“小女柳烟见过公子。”柳烟一袭艳红薄纱,胸前的鸳鸯肚兜裹不住两团嫩白,挤出深深的沟壑,惹人遐想。她面容清秀可人,神情柔婉,眼尾一处红晕更填娇态。“美人儿?把你的看家本领给公子瞧瞧。”叶硕神态慵懒地坐在榻上,剥着盘中的葡萄,骨节分明的指节染上甜液。“是!”女子将外袍一脱,露出肩膀和胸前大片白嫩肌肤,她轻轻舔了舔唇,靠近男子,斜靠在他怀中,柔嫩的小手摸着他的胸膛,点起欲过,指尖轻点,摸上他的腰带扯下。她摸上男人那处,又被烫得微微一退手,心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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