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不疾不徐地踢踏前行着,很快便到了郊外。
这马车内部宽敞,车内开了两个窗,和车口皆是用厚布挡得严实,里头放着一盏油灯,照得车内通亮。
穿我的吧。
良久的沉默,徐闵率先开口,脱下外衫,递给夏卿。
她身上那件白外袍实在扎眼,他从未觉得自己这般小心眼过,哪怕是别的男人的一点气味,也不想夏卿沾上。
他是妒忌了,妒忌夏卿对那少年的态度,和待他,着实有些不同。
不用了,师傅。
夏卿拉紧肩上的袍子,没去接徐闵的衣服。
今日徐闵这态度,她实在不敢做任何会让对方误会的事了。
有我在,何须要旁人照顾你!
徐闵见她这恋恋不舍的态度,就有些生气,暴躁地便要去拉她的外衫,夏卿不愿,一番拉扯之间,少女轻薄的布料便撕拉一声裂开来。
绵软的雪乳重获自由般蹦出来,粉红的乳果在车内微弱的烛火下显得分外娇艳可口,两人都被这一时的变故惊得呆在当场。
徐闵舔了舔唇,灼热的视线无法移开,气氛变得尴尬而旖旎。
师傅你!
夏卿惊得扯过丢在一旁的白袍子挡在胸前,眼里又羞又愤,隐隐泛起了水光。
卿卿......
徐闵听她又唤自己师傅,如何还不懂那其中的疏远,纵使相处了这些时日,她也......
穿我的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徐闵叹了一口气,脸转向窗外,一边固执地把自己的外袍递过去。
就算不喜欢他,也别喜欢别人。
男人看向窗外的眼神里隐着暗光,沉得像一片表面平静的湖,内里却是波涛汹涌,稍不注意便会倾泻而下。
嗯。
夏卿接过,他这强势模样,是非要自己换上他的衣服不可了。
君厌的白袍被丢在一旁,待徐闵察觉到夏卿的衣服穿好后,才转过头来,一脸暴戾地看着那扎眼的男人衣服,轻巧捻起来往窗外一扔,心中才算安定了几分。
夏卿默默地看着,未言一语。
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她如何还不懂徐闵的意思。
可是......
还是说清楚得好。
夏卿咬咬唇,正待开口。
那日我回来,见不着你......
还未等夏卿开口,徐闵望着窗外,声音低沉地说着。
我真的慌了,卿卿,与你相处这么久,我已经当你是我的家人。
夏卿默默低头,安静地听着他说。
清冷低沉的声音,带了几分柔弱的可怜和委屈,徐闵素来是痞里痞气地笑着,蛮横又强大,夏卿何时见过他这般脆弱的样子。
我只想日日都与你在一起,上山打些可爱的兔子给你养着,你要什么,我都想尽办法给你讨来,我只想日日都与你在一起。
夏卿听他言语里丝毫不掩藏的情意,臊得红透了脸。
她从未听过这样的告白......徐闵的表情太过真诚,像是把一颗心都捧在她面前似的,纯净又zhiyou。
我知我这人浑得很,不比其他少年郎家世显赫,只会一些武艺,无甚家当,过得都是刀口上的日子,也没什么姑娘愿意跟着我,我本来......也没想过娶妻。
徐闵顿了顿,又低头继续道:可是遇见你,我想变得更厉害些,会很多谋生的本事,就算有人寻你也不怕,我带着你浪迹天涯,护你安生,我什么都会,便苦不着你了。
我从小便被暗门收养着,无父无母也无家,我想......和你有个家,卿卿,我会护着你的,我能护得住你的。
双手突然被握住,娇嫩的手被大掌全数包裹,温暖而炽热,夏卿惊得抬眼看他。
徐......徐闵?
被徐闵这么深情地看着,夏卿手足无措,脸早已红透了。
他眼光似乎有泪,看着像是被丢弃的小狗,可怜极了,清冷的眉眼中此时全是温柔,眼中只有她一人。
她没想到徐闵陷得这么深,她本来是想说清楚,之后再分开的,面对这一番心里话的告白,心中又于心不忍了。
她想着两人在一起相依为命的这几月,她生病时,徐闵忙前忙后地照顾着,喂她喝药,给她做好吃的。
平日也是有求必应,给她做秋千,去山里找种子给她种花。
她纵使只是随口一提,徐闵都会为她讨来......
徐闵待她,是极好。
脸颊娇嫩的肌肤被大手摸着,粗糙的指腹轻轻柔柔地刮擦,泛起丝丝痒意。
夏卿想躲,但看着他这落水小狗的模样,又无法控制地怔住了。
平素强大又漫不经心的人,这番可怜诚挚模样,实在教人无法推开他。
徐闵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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