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马罗格斯特等在内的数百名战士,他们都在看着你,你似乎不幸的成为了这场集会的主角。塔苟斯特又接阿巴顿的话着说:“如今,这伟大的远征之旅即将落下帷幕,然而我们却陷入了因精于杀戮技艺而招致的非议之中。心怀不满的质疑者与煽风点火的鼓动者如影随形,不断在我们身后制造纷扰,发出刺耳的呼喊。他们无端指责我们过于凶狠、过于野蛮、过于暴戾,仿佛我们身上背负着无法洗刷的罪孽!就连我们帝国军队的总司令海克托?瓦尔瓦鲁斯也对我们紧追不舍,不肯放过。当初,我们几位兄弟一心一意护送濒死的战帅接受抢救,而如今,瓦尔瓦鲁斯却要对这些悲痛欲绝的战士追究责任。他要求我们为了那些令人痛惜的伤亡而认罪,甚至要我们因为尽力营救战帅而遭受惩处。”你开口道:“这件事我早就听说,瓦尔瓦鲁斯至今仍希望战帅出面解决此事。”“他怎么敢烦扰战帅!”塔苟斯特怒喝。“我已将他的请求尽数拦截。”塔苟斯特因为你的话露出欣慰的神色,连阿巴顿也笑了笑,他们似乎认为你与他们同心。“只是倘若我们再不给他一个交代,瓦尔瓦鲁斯恐怕就要告知泰拉议会了。”“你怎么想?”阿巴顿询问你。
你又沉默一会儿,“这让我很难办,我以为你们叫我来参加集会是有了解决办法。”“我们的确有了办法。”这是个熟悉但不属于荷鲁斯之子的声音,一个战士从人群中走出来。艾瑞巴斯,你蹙起眉,你对艾瑞巴斯大胆的使用‘我们’这个词感到嫌恶,尽管艾瑞巴斯和阿巴顿他们确实已经亲密无间。“怀言者,我不是很喜欢在解决我们军团内部事宜的时候有外人在场。”你走到艾瑞巴斯面前直视着他,“我们的一些战士怀疑你与战帅受伤有莫大的关系,你是否该给我们一个解释?”“我猜是洛肯连长把他的虚无揣测告诉了你对吗?”艾瑞巴斯笑了笑,全然无谓的样子让你更加光火。“y/n,艾瑞巴斯是清白的,我不知道洛肯是出于何种目的和你说这种谎言。”阿巴顿走上前来拍拍你的肩膀。你看向阿巴顿,有些难以置信,无论洛肯是否欺骗你,有一个事实是无可争辩的,那就是比起同为荷鲁斯之子的洛肯,阿巴顿竟然更偏袒一个怀言者,这让你无比愤怒,但你终是忍耐了下去,你不想在一个外人面前和阿巴顿争吵。“我之后会听你关于论证他清白的阐述的。”你对阿巴顿说完,转头对艾瑞巴斯冷冰冰道:“关于瓦尔瓦鲁斯,说说你的高见,怀言者!”“把洛肯交给瓦尔瓦鲁斯。”艾瑞巴斯朗声说,“是他率领你们踏入登机甲板,是他率领你们冲破人群,这就是我们的办法。”“你最好别再用‘我们’这个词!这是你的办法!牺牲我们的一个兄弟?”你强忍着一拳打在他脸上的冲动。显然,洛肯因其不佳的人际交往能力和对艾瑞巴斯的深重敌意成为了替罪羊,你将目光投向了周围的众人,心情顿时沉重,因为你发现他们竟然对艾瑞巴斯企图陷害自己兄弟的言论无动于衷,甚至有些人的神色还格外认同,对自己兄弟的冷漠和对外人的偏袒,让你心中感到痛苦。“我不会认同这种做法。”你开口但没有任何人支持。“如果你们这么做,我会出面将此事揭穿。”听到这话,阿巴顿脸色僵了僵,“y/n!”“我会想办法解决此事,我正在和瓦尔瓦鲁斯交涉!”“发这个传单的人呢?”阿巴顿又问。“我会和他谈谈。”“谈谈?”塔苟斯特走上前质问你,“训斥他一顿吗?”你盯着塔苟斯特,“我会给他和他罪名相匹配的惩罚。”“这根本不够!一些凡人向我们兴师问罪!某些不安分的记述者空口捏造,污蔑我们是野蛮人!”“你认为应当如何呢?塔苟斯特。”你语气渐冷。“杀了他。”阿巴顿替他回答,语气强硬。“杀死他只会败坏我们的名声,让他诗中的这些指责成为真实。”你再难维持平静的表象,面容已经紧绷。“我们可以伪造成自杀的现场。”塔苟斯特对你说。你诧异的看着塔苟斯特心中倍感震惊,随即怒不可遏的讽刺道:“是啊,多么高尚!”瓦尔瓦鲁斯与卡尔卡斯的事,的确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你的心头,让你倍感沉重,因为你始终觉得一切都事出有因,这并非全部是阿斯塔特的错。然而你万万没想到阿巴顿等人竟然会采取如此卑劣的手段来解决此事,一群阿斯塔特战士,居然企图加害于自己的同袍,甚至不惜对一个凡人下手,这样的行径令人发指,简直是对军团精神的玷污!“把我特意喊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你忍无可忍,“本着结社的规矩,今天的事我会当做没有发生。”你欲转身离开,但塔苟斯特和阿巴顿将你堵住,“你们想灭口吗?”“我们不会对这么对你,我们只希望你能理解并加入我们。”阿巴顿对你说,他神情严肃。“事实上我们很清楚你最近因为瓦尔瓦鲁斯的事承担了很多压力。”塔苟斯特接着开口,而你已经受够了他和阿巴顿的一唱一和。“y/n,这并非加害同袍,是洛肯背叛了我们,瓦尔瓦鲁斯如此坚决也是因那些凡人记述者挑动,我们查出了这首诗的作者,他叫伊格内斯·卡尔卡斯,在很久以前他就因为反动言论被勒令遣返,但是洛肯在庇护他,如今卡尔卡斯对我们进行恶意中伤,在舰船上掀起了一场舆论风波,他的谎言如同毒瘤般在舰队中迅速扩散!可是面对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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