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雄虫送给别人,更害怕雄虫的厌恶,害怕以后再也没机会和殿下见面……
“我……我会努力锻炼的!我以后每天都会加练500个……不!1000个深蹲!求您!求您不要把我送走!求求您了……”
维布伦其实还是有一点自制力的。比如现在,他就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哭,把哽咽的声音收回去,想要冷静的和殿下说话。
他成功了一半,是不哽咽了,声音听起来也很正常,但是眼泪止不住的溢满了眼眶,眼圈又红了起来。
维布伦以为自己现在很正常,但泽川看着眼泪都要溢出来了,却还是忍着哽咽正常说话的样子,非常想要把他欺负地大哭。
雄虫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自己把自己吓哭的雌虫,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实在是太好笑了,他实在是忍不住,居然笑出声了。
维布伦听到笑声,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谁知这个笑声越来越猖狂,笑的他没忍住抬起了一直没敢抬起的头。
泪眼婆娑的雌虫透过眼泪看到雄虫的笑,心里非常茫然,竟一下愣在原地了。
泽川终于停下了笑,虽然他能理解雌虫这种命运绑在雄虫决定上的情况,但他还是忍不住。
他坐直身体,拍了拍手,对维布伦说:
“宝贝儿,过来吧!来我怀里。”
维布伦还是愣在原地。他不太理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雄虫在喊他宝贝?还让他去自己怀里?
我吗?真的是喊我吗?这个别墅里难道还有别的雌虫吗?
维布伦转了一下脑袋,环顾了一下整个客厅,想看一下哪里还藏着一个雌虫。
嗯?没有?真的没有?
维布伦一下瞪大了双眼。
泽川看到他的行为,忍不住又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宝贝儿,你在找什么呢?这里没有别的虫,只有你和我。”
听到雄虫的话,维布伦这才真的放下心来,有些忸怩的往泽川怀里走去。
泽川把维布伦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怀里,右手抚摸上他的胸肌,揉了揉软弹有韧性的胸肌,就不老实的捏上了刚才就看中的粉色乳头。
维布伦没有被雄虫这样近距离接触过,现在赤裸着身体坐在衣冠整齐的,只露出性器的雄虫怀里,热乎乎的肉棒贴在他那不够翘的屁股上,滑溜溜的,被涂的全是雄虫的前列腺液。
雄虫信息素的味道把维布伦整个包裹起来,胸还被雄虫玩弄着。
他的脑袋有点晕乎乎的,不太清楚现在是个什么形势,只知道挺着胸把乳头往雄虫手里送,希望可以让雄虫省点力气。
幸亏泽川长得要比一般雄虫高大一些,要不然还真不能把维布伦抱到怀里。
他左手环着雌虫的腰,右手把玩着乳头,脑袋靠在雌虫的脖子后面,用舌头舔着他的耳垂,呼出的气体不停的往雌虫耳蜗里钻。
维布伦面色潮红,耳朵也红透了,就连前面的肉棒都泛着粉色。从进入这栋别墅起,雄虫信息素就不停地入侵调整着他的身体,他现在已经进入了完全发情状态,淫水都糊了满屁股。
因为害怕被雄虫嫌弃太过淫荡,维布伦努力的夹紧下面的肉穴,害怕淫水流到沙发上,却在努力夹紧小穴的时候被雄虫舔上了耳垂,直接一个哆嗦。
他的耳朵太敏感了,雄虫舔一下,他就哆嗦一下,雄虫呼出的气体打在了耳朵上,他哆嗦的更厉害了,浑身都抖个不停,却不敢乱动,顺从的窝在雄虫的怀里,乖巧的随着雄虫的玩弄颤抖着。
泽川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舌头越发关照他的耳朵,对着他的耳垂又舔又亲,时不时的还会含到嘴里用牙齿磨一磨,再咂干净口水吐出来。左手又摸索着抚向他的小腹,攀上了他的肉棒。
像是技术老练的司机把玩着车里挂挡的圆头把手,或上或下,或左或右,雄虫灵活的手指在肉棒上来回套弄,时不时把龟头按到手心里摩擦,还会贴心的照顾到他的卵蛋,在掌心轻轻揉捏。
维布伦被玩的眼冒金星,肉棒硬的要射出来了,一翘一翘的不停颤抖,他一次没有过任何经验的处雌,如何能应付得了这样的玩弄?
他再也忍不住了,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想要求雄虫不要这样过分的玩弄他,但是嘴上却只能喊出:
“呜……殿下……殿下唔啊啊……殿下……求您……求您……”
虫族学院会对雌虫进行侍奉教育,也会教导雌虫如何减少惩罚,如何讨雄虫开心,但从不会教雌虫,被雄虫不停爱抚到受不了怎么办,因为这种事不会发生在虫族。虫族社会现在的这些雄虫,各个清心寡欲,都不对床事感兴趣。
这也就导致,维布伦并不知道该如何求饶。
求雄虫不要再舔他的耳朵了?还是求雄虫不要再爱抚他了?
不,他求不出口。
他只能不停的喊着“殿下”,喊着“求你”,看起来可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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