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青逐远的介入,来偷盗的妖族已经大部分得到了惩罚,原本要被收押变成了教化,虽然也只是在武力的压迫下被迫服从教育,谁都知道这是做个表面工作。
“梵尘小师傅,是累了吗?要不先喝点水休息一下?”一个少年带着担心的脸色,单纯地关怀着梵尘。
梵尘靠在墙上,声音里还带着微微的沙哑,昨天和妖族们讲完经,又单独给某条蛇讲,嗓子自然是哑的,下身还带着肿胀感,被揉搓肿的乳头被麻布衣服折磨。
他清了清嗓子:“无妨,今日已经没了多少妖,其他师傅们已经接替我的任务了,我休息一会儿就去帮着村里收成。”
“没事吧?”少年还依依不舍地关怀着。
缠在手腕上的勾旨从袖口里偷窥着少年的样貌,他说一句话就收紧一点,好不容易他走了,勾旨和梵尘在耳边传音。
“不准你看他!吾比他好看多了!”勾旨无理取闹地大叫。
梵尘隔绝了他的传音,下意识地想捻佛珠,又想到佛珠昨天
在自己身体里带来折磨和欢愉,如此圣洁的东西用来做那档子事,已经被自己留在了房里。
他一想到这些就脸上一红,休息了一会儿就去和其他人汇合,大部分妖拒绝被强制教育,早就偷偷溜走了。
谁会知道妖王下一秒会不会发什么疯,他们带的人手少,还在别人家门口,只能谨慎行事,等所有人都回去后再和青逐远谈判。
至于帮助村里秋收也只有小门派去办,大门派瞧不上,都想着做做样子,用钱打发完就走,毕竟这些年轻人可是门里的精锐,谁也猜不准几百年不露面的妖王怀的什么心。
梵尘在庄稼地里搬着稻垛,勾旨缠在他的腰上,倒是乖巧得没说话,多年的苦修让梵尘即使身体不适还能干活。
按现在情况明天就该走了,以往会历时七八天,现在只有两三天,至于之后会不会取消,这些事都是大派们在乎的了。
匆匆忙忙举办的送别晚会显得有些简陋,干了一天活的修士们只想回房休息,推杯换盏的还是那些人。
梵尘早早沐浴上床,并且把勾旨丢到了窗外,勾旨盘在窗棂上,幽怨道:“怎么了?为什么要丢吾?”
梵尘面无表情,关上了窗,把他关在了外面,他可不是普通的蛇,死不了,所以梵尘不管他了。
耳边陆陆续续传来他的传音,梵尘和衣躺下屏蔽他的传音,累了一天终于睡下了。
半夜时,他做了一个梦,身里抱着一个微凉的活物,还压着自己无法转身,无论他怎么推也推不动,然后又陷入沉沉的梦乡。
“小和尚别拒绝吾吾好像,真的爱上你了”缥缈的声音从远方传来,他听不清楚,被睡意拉到无尽黑暗里。
结果他醒来,身上盘着赤色的蛇尾,衣物被拉扯皱了,大片胸膛露了出来,熟睡的勾旨粗长的尾巴压在自己身上,凌乱地盘着,尾巴尖勾着他的脚踝,要从这“堆”尾巴里跑出来实在不容易。
他郁闷地转头盯着那张贴在身边的脸,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温顺的不带任何攻击的睡颜有些可爱。
梵尘摇摇头,果然是妖,容颜都会迷惑人。
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张开,竖瞳慢慢变小,望着他,毫无表情的脸有些疏离,下一秒压在身上的尾巴一圈圈缠住了自己,勾旨把头靠进他颈窝。
他撒娇似的呢喃:“别丢下吾吾真的好喜欢你,吾不喜欢你盯着别人看,那些修士吾都不喜欢,那只骚狐狸更不行!”
微哑的嗓音带着点委屈,在妖的认知里外貌是勾引伴侣的手段,他害怕梵尘不喜欢他。
梵尘推了推他的头,结果他抱的更紧了:“吾好看吗?”
“好看”梵尘叹息,“你先放开我。”
“这里妖族的事处理完了,吾要回去一段时间,吾想再抱一会”
梵尘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勾旨能当上神,每次他不提他的身份的时候完全无法和神联系在一起,一旦想起来,就让这几天的相处都变得虚幻了起来。
俗话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勾旨要写事件的报告,还要把青逐远露面的事禀报,还要去找青逐远谈话,以他们的关系,青逐远肯定会告知一切,但他还要挑重要又不重要的地方给上面汇报,一想起这些他头都要炸了。
于是带着怨气来到妖王殿,青逐远笑吟吟地说:“你说我意图不轨,势要挑起人妖战争,计划还只是一个念头,放眼天界,谁都不能直接端了我的老窝,只有你能摸我的底细。”
勾旨愣了愣,突然缓过神:“喔!不愧是你啊老狐狸!”
青逐远啧了一声,天界让他来调查,给他在人间的期限就会更长,并且地点定在妖族地盘,鱼龙混杂,天界的眼线也盯不了那么详细。
勾旨身份过于复杂,天界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十分复杂。
青逐远靠在妖王座上:“正好我这边有点事要处理,你那么有经验,快点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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