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小腿勾着脖颈拉向自己的阴部。
流着水的穴把掰着穴的手都弄湿了,梵尘伸出舌,舌尖点了点阴蒂,下身颤了颤,勾旨邪笑:“比上面爽多了,舔那颗小豆,怎么舔都行,嗯啊!”
因为怎么舔都会爽
梵尘用舌面扫过阴部,流出的水都进了嘴里,阴部的温度热得烫人,梵尘主动拉开阴唇,勾旨双手撑着身子,用脚趾勾起他的背云,白色的珠子缠在同样白皙的脚背上,被舔舒服后脚背就会绷紧。
兴许是太久不被伺候那个部位,变得敏感了些,小腹一阵阵收缩,大腿根痉挛着摩擦梵尘的脸颊,双腿忍不住并拢,他自己撸着肉棒,发出黏腻的呻吟:“快点快点,啊!”
雌穴里喷出来骚水,尽数喷进梵尘的嘴和下巴上,领子上也染上了不少。
勾旨一脸春色,人腿从他身上下来,变成了蛇尾,蛇尾缠住梵尘,把他的唇贴在蛇腹下的缝隙上,小红缝一张一合流着水,刚潮喷完内里一下下收缩着,小缝上也有一个藏在蛇鳞下的小豆。
拉开小缝,肉色的洞上面是阴蒂,只是刚刚到阴唇变成了蛇鳞而已,构造还是一样的。
“还没射出来呢,加把油。”蛇尾尖暧昧地敲敲他的唇,然后就放在的脖颈里,凉凉的触感让他莫名紧张。
他含住小豆,用嘴唇磨,蛇鳞没有阴唇好掰,时不时就要拉一下,勾旨呻吟不成调:“你嗯啊,太会了吧嘶嘶。”
信子不受控制地吐出,淫水打湿梵尘的下巴,他只想让勾旨快点射出来,用舌尖舔用嘴唇磨,终于蛇尾一下下收紧,呻吟一下高过一下,黏稠的精液射在了玄色的衣服上,勾旨粗喘着,红着眼看他。
蛇尾卷住他把他按在石头上,尽情地吻住,舌头相互纠缠,梵尘推开他:“我刚刚还在舔你”
“吾想尝尝你嘴里的味道。”他边说着,手边往下滑:“衣服已经乱了,别忍了。”
手指灵活地解开腰封,从裤边伸下去,握住了孽根,梵尘身子一软,阳具已经硬到了极致,水湿透了裤子。
手指轻佻地磨着龟头和小沟,梵尘抓住他的衣领,腰胡乱地摇摆着,紧咬的嘴里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喘。
蛇尾还故意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摩擦,嘴被吻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助又可怜,上颚被搔刮,痒得他身子乱扭,没几下就射在灵活的手里。
射精后的疲惫让他眩晕,勾旨摩挲着他的唇:“真想把你变成吾的泄欲炉鼎,圈养在吾府上,听见吾脚步就流水发骚求肏的小贡品。”
“闭嘴。”满足后的嗓音带着慵懒的沙哑,没有一点凶狠,倒是像娇嗔。
两人在这边温存,庙会里一片热闹,离了很久的梵尘被师兄们想了起来,派了个人来找,满庙会找不到他,最后打听到有一个和尚和一个穿黑衣的男人去了河边。
本以为可能在说什么私密的事不想让人打扰,走到半路准备离开的师兄听见了淫靡的呻吟声,一开始他以为是哪对野鸳鸯,默念声阿弥陀佛准备离开,结果听到了他师弟梵尘说:“我刚刚还在舔你”
声音软得像是能掐出水,然后听见另一个男声调戏的声音,他感觉不对,屏息走了过去,他自认为自己身法不差,但也只敢远远看一眼,结果就看见一条赤色的尾巴缠着白色的人,那白色的分明是梵尘的僧袍!
两人吻得太多入迷,完全不知道有人在偷窥,师兄视力极好,看见那两人就是梵尘和他那个“好友”。
肯定,肯定是上了妖的圈套,他的小师弟绝对不是主动的!
他浑浑噩噩地回去,被人问也不说,被小沙弥们嘲笑是被烟花吓到的年兽,他只是默默笑笑,这件事只能先禀报大师兄,大师兄调查好再找主持,由于梵尘的师父已经仙逝,师父的责任由主持担任。
但现在在镇上,只能等明天再回去说。
而那对“野鸳鸯”在树林里穿上了衣服,褶皱和液体根本去不掉,梵尘有些着急。
“你亲吾一口,吾把你衣服变成原样。”勾旨一脸神气。
梵尘白了他一眼,连骂也没有,勾旨憋憋嘴:“刚刚主动舔我的小狗呢?”
对于他熟稔的起称号,梵尘还是不可避免得被撩拨到了,耳朵又红了。
下一秒,勾旨手里捏了个诀指向他,领子上被勾旨喷的东西没了,衣服干净得没有一点褶皱,他亲手整理背云,捋到下面的流苏,故意让流苏坠下去打他的屁股,然后揩油一样地摸了摸圆润的屁股。
羞红了脸的小和尚瞪大眼睛看他,脸颊红得像眉心的痣。
马上要祭祖了,梵尘一副冰清玉洁的稳重模样在祠堂蒲团上敲着木鱼诵经,勾旨则顺路去了妖族逛了一圈,在集市里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名叫肉灵芝,可以根据使用者想要的模样变换形状,勾旨专门问了问能不能分成两根,结果摊主一脸很懂的样子说只要价钱到位就行。
于是,他买下了最好的肉灵芝,花了好一百两银子,可以加热,超级仿真,还能喷水,他想着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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