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夏十七都没觉得自己睡着了,再睁眼看着橙色的天不知身在何处,呆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出来找人了,身边并没有人躺着,他打了个激灵向四边张望,看见坐在一旁的人时才松了口气。
“你是反叛者吗?”
华君也嚼着干硬的馕没吭声。
“我叫夏十七,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华君也用瓶装水送了送干的噎人的食物,没回头冷淡的回他:“华君也。”
“华先生他们说你是反叛者,你是做了什么事吗?”
傍晚天气渐凉,风裹着夜色肆虐,华君也站起来拍了拍衣角,宽大的衣袍被吹猎猎作响,华君也本来声音就哑语气还平,夏十七几乎没听见他说的什么。
但他还是听见了。
“你自己都成反叛者了还问我干什么。”
看人要走,夏十七一骨碌爬起来抓住他的袖口。“我不知道什么是反叛者,我只是觉得里面很无聊自己跑出来了。”
华君也唰地回头正视这个自来熟的小伙子,“那你知道你回不去了吗?”
“知道啊。”夏十七理所当然的说。
“你想要回去我可以帮你,这不是儿戏。”华君也对他说出了目前最长的一句话,夏十七却感觉他的态度一下子更冷淡了。
“不要。”
“胡闹。”华君也转身就走,但在夏十七跟上去的时候没有甩开他的手。
出乎意料的是华君也停下了脚步,夏十七亦步亦趋跟着他来到了一块背光的岩壁下,看着他从一直拖着的行李里拿出一块布搭了个简易的帐篷,一副安营扎寨的架势。
“你不走了吗?”夏十七以为他今天就会走出基地周边,这才着急忙慌跑出来。
“歇两天。”
歇的第一天里夏十七能感觉到华君也一直在观察他,他用那少的可怜的水洗脸的时候,他皱着眉头吃烤蝎子的时候,他在四周探索新世界的时候,用那种冷静探究的目光,好像他是什么让他很困惑的生物。
在这个难得的无风夜,一直没和他主动搭过话的人把他叫到了身边。
夏十七颠颠凑过去,亲亲蜜蜜挨着华君也的胳膊问他怎么了。
火堆烧的正旺,时不时噼啪往外蹦火花,暖光照在华君也脸上和缓了轮廓的锋利,那岁月沉淀后的沉稳上位者形象蒙上了温和的纱,夏十七看的入迷,直到一只手摸上了他下体时才惊的蹦起来。
一只有力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抵到岩壁上,华君也翻身用膝盖压住了他想要合上的腿,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源,温和的假象打破,裤子被不容抗拒的扒了下来,那只粗糙的大手握住了他从未使用过的地方。
城中人在二十岁之前是不允许性爱的,被抓到后果比杀人还严重,夏十七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干嘛,他才十七,对这种事刚有所耳闻,路过别人家门时偶尔能听到奇怪的动静,偷听过其他见多识广的小头目说过黄色笑话。
这叫做爱,是为了繁衍,是喜欢的人之间做的事。那华君也为什么要对他这样?是喜欢他吗?是想和他生孩子吗?可他们都是男的,面前的人除了压制他用的手和膝盖,只有那只大手与他肌肤相贴,神情也平静的像是在洗菜。
很快他就没精力想这些事,华君也动作很凶,还时不时用带茧的手指剐蹭拨弄他的马眼,夏十七坚持没多久就射了,从未有过的剧烈快感让他大脑空空,回过神来只看见那人看着手上的白浊慢慢拧紧了眉。
“你真是人类。”华君也声音困惑,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
夏十七愣着没回话,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可质疑的,也不明白怎么忽然又不质疑了。
“你几岁了?”
“十七。”
“父母呢?”
“没有父母,我在孤儿院长大。”
“读过书吗?都读的什么?”
“读过,格斗,数术,物理,化学。”
“你们不学语文不学历史?”
“……没听说过。”
“知道反叛者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
随着一问一答华君也眉头越皱越紧,最后一锤定音:“明天起来我送你回去。”
“可是……”夏十七想反驳又在他严肃的目光中闭了嘴。
“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做决定。”华君也把他拉起来帮他提好了裤子,凝视着他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说。
第二天一早夏十七就被提着领子拽起来往回走,他没挣扎但试图用言语打动华君也让他心软。
“我回去也是一个人很无聊。”
“这不是理由。”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夏十七吗?因为我是夏天第十七个到孤儿院的孩子,没人在乎我回不回去。”
“你想自己呆着,也该在里面呆着。”
“为什么我非要在里面?我没有牵挂我可以自己决定事情。”
“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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