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遗忘在回忆里的人没有名字,但好像更难让人忘怀。
我和前男友相识是在北京城的秋日,他带着灰色的羊毛围巾,明明天气还不冷,非要卫衣叠穿牛仔外套加上一条薄围巾,有点strong,但奈何这男人着实会勾引人,以至于同事的议论都在这个英俊的男人身上。
我再次注意到他时,他指尖钳着一支笔,坐在工位上安安静静地写着东西,那只手苍白,手背的青筋随着指尖的用力开始鼓起,我很失礼地望着他写作的手,他发现了但也没说什么。
果然爱上同事是没好下场的,哪怕是前同事也无一例外,曾经我被他这只手吸引,到了床上倒是真的让我讨厌起来。
那是我们同居的半个月后,第一次在一个夜色欲晚的夜里开始,或许是惴惴不安,连床头的小夜灯也被关闭,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
他的呼吸很急促,也很炽热。落在我的耳下仿佛要把我融化、煎煮成一滩油脂再被人装入餐盘吞吃入腹。
我开始害怕,不是对于黑夜,而是蛰伏在我身上的男人,他鼓起的肌肉压着我的掌心,曾经我痴恋的手指落在了我的小腹。
他在轻笑,似乎在笑话我的羞愤和暧昧,荷尔蒙冲昏的头脑让我紧紧拥抱着他的臂膀。
我真的在害怕,以至于鼻子酸涩只能用鼻尖去顶他的胸口,他摸了摸我的发顶,抚摸着小腹的手逐渐往下。
他说:“宝宝,我进去了。”
我那时应该回答他了,他用两指分开会阴上的两层肉瓣,再把中指揉入了其中的软肉中,脆弱的地方第一次被进入,明明他的指尖是漂亮的,温热的,但我却感觉从他进入的地方蔓延出一阵热与灼烧的痛。
这个男人是硫酸变的吗?
我不知道是不是眼泪还是鼻涕流出来了,只是用鼻尖用力地在他胸口上蹭着,含糊不清地说到:“你洗手了吗……”
他的声音已经低了下来,把我从他的胸口捞了起来,脸贴着脸慢慢地回答我,“那宝宝跟我一起去洗手好了。”他说罢想要抽出手指,但或许下面那处实在是第一次接触到东西,只会羞着夹住了他的手指。
他闷闷地笑着,手指打着圈又插入了一个指节,一边说着:“里面好热好湿的感觉。”
我不想听他只哇乱叫,只想抽出他的胳膊躲起来,但他开始有些“不依不饶”,一只手揽着我的腰,插入的中指还在继续往内,或许是触碰到了不该碰的,他的手指弯曲,用指腹磨着那块肉。
太奇怪了,热肿的下体,加上被扣得发酸的位置让我真正的哭了出来,我推着他的肩膀,说着快出去。
他很听我的话,于是乖乖抽出手指,用纸巾擦着指尖。
那时真的好可怕,明明他把手指抽了出去,但被指尖摩挲过的地方还是发热微痛,甚至连小腹都有清风的涨感。
我双手环着胸躲在了被子里,任凭他怎么揪被子我都不让,他只好抱着被子,和被子里我的睡了一觉。
第二日醒来后他成功的鼻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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