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似乎任何准备都做不到完全。
?特弥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入眼的是无比相似的面容,就连耳朵上的深蓝色耳环位置都一模一样,如果不是镜子中的自己稍显稚嫩,或许他都要以为曾经的记忆都是他的幻想了。
?根据剧本的描述,他需要换上这身相当暴露的装扮,然后以侍从的身份混入宴会中。
?唯一的问题是这身衣服…几乎遮不住什么,上半身是半透明的白纱点缀着各种宝石,下半身是勉强能遮住屁股的白色短裙,剧本上没有提及这些细节,特弥以为这只是单纯的政治戏码,显然,早就准备好的匕首自然也不能随意携带在身上了。
?“天…真漂亮,我都不知道今晚会有多少人被你迷倒!”
?一个穿着浅黄色纱裙的黑发姑娘闯入了特弥的休息室,对于这种剧本全然没有提起的内容,特弥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回答。
?“你今天也很漂亮,对了,宴会快开始了吧,茶点都布置好了吗?”
?“茶点?对了,”黑发姑娘手中正托着一个放满了蛋糕的托盘,听到特弥的话,转身就要往外走:“我还有一份蛋糕没有送过去,我待会再过来找你……”
?特弥叫住黑发姑娘,伸手在她沾了奶油的嘴角上轻轻擦了一下。
?“我帮你去送吧,你先去补个妆。”
?黑发姑娘不可思议的摸了摸刚刚特弥碰到的地方,眼睛微微睁大,如同受到惊吓的白兔一样飞快跑到休息室的镜子面前。
?特弥在她的视线盲区把小巧的匕首塞进了蛋糕的切块缝隙里,有些不自在的调整了一下上半身的白纱,推开门,暗红色绣着金线的厚重地毯、精巧雕琢的窗户边框,无一不透露着这座城堡主人尊贵的身份。
?他所在的位置刚好能透过窗户看到那座种满白色玫瑰的花园,特弥的身体微微前倾,被编成麻花辫的金发从一侧垂下,他本意是想把花园作为刺杀后逃跑的路径,却看到了一个令他无比熟悉的身影。
?尼卡西奥?
?不对,那个男人长得并不像尼卡西奥,只是那种微笑中饱含着不耐烦意味的神态太过相似,特弥收回视线,把花园的地形扫视一遍,端着蛋糕向二楼大厅走去。
?特弥一走进室内,就感到了一阵源自身体本能反应的不安,大厅里像他这样打扮的侍从都温顺的跪在宴会桌边,有的身上已经戴满了各种淫具,大片的白净皮肤上充斥着深浅不一的掐痕和指痕,即便是这样,这些人的哭泣和呻吟声也都在刻意隐忍着,仿佛一旦大声叫喊就会惊扰到什么东西一样。
?随着悦耳的琴声响起,宴会正式开始了。
?特弥有些无所适从的把藏着匕首的蛋糕放到最近的餐桌上,只是淫趴的话,他已经见怪不怪了,学院里有不少来自维拉蒂亚的学生,那群人嗑药磕嗨了之后大概率会聚在一起进行一些不堪入目的活动,但这场宴会的气氛让他感到格外诡异,无论是享用着鲜嫩美好肉体的来宾们,还是其他的侍从,在做这些的同时,都在不经意的打量着周围。
?刚才和特弥打过招呼的黑发姑娘此时正和两个人抱在一起,她的身躯和其他的两个男人比起来实在是太娇小了,她身上佩戴的淫具也是最多的,其中一个男人抬手,用力拉扯她的乳头,圆润饱满的乳房被扯的变形,黑发姑娘就像感受不到痛苦一样,双目无神的笑着央求他继续玩弄另一只乳房。
?太诡异了……
?特弥下意识往后倒退一步,却被几只手拉扯到了地上,本就无法遮住什么的衣裙被扯开,有人拉开了他的腿,这具初经人事的身体被玩了没几下就射了精,那些人见状笑了起来,刚刚玩弄他阴茎的手逐渐向下,流出的淫水沾湿了手指,那只手娴熟的揉起那颗圆润可爱的阴蒂,偶尔停下来扇上一巴掌,特弥的身体本就敏感的不行,察觉到他想要逃走的意图,揉着他阴蒂的手指狠狠一拧,特弥刚直起来的腰肢抽搐着软了下去。
?大门被打开了几秒钟,有其他人进来了。
?恍惚间,特弥伸出手,努力抓住路过的那位金发男人的裤子。
?和其他宾客领口大开,展露出肉体的衣着不同,金发男人穿的相当严实,贵族式的老套穿搭在他身上丝毫不显古板,反而因为时常在嘴边挂着的笑容显得格外俊朗。
?他低头扫了一眼,正好和脸颊泛着情欲的潮红的特弥对视了。
?那是一双深红色的眼睛,恍惚间,特弥还以为看到了尼卡西奥。
?俊美无比的面容此刻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金发男人眼神扫过他时微微发亮,特弥感到心脏猛地一跳,与被玩弄身体产生的情欲不同,对方的能力似乎作用到了他的身上,小腹下方立刻传来酥麻入骨的痒,就连大脑也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特弥头皮发麻的移开视线,只是短短对视一眼,他就能敏锐的察觉到对方那令人绝望的强大力量,或许连爱神教那几只纯种魅魔都做不到这样轻易就能影响到神智的程度。
?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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