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衣袍,人还没醒,只是紧紧皱着眉毛,喃喃自语着什么。
或许一个人确实寂寞。
珀尧掰开他的手把自己衣角解救出来,径直离开。
回来的时候,腋下夹了一只小奶狗,扔给一个人抹泪啃着果子的奕伏。
奕伏看了看怀里颤颤发抖的奶狗,抬头看了看珀尧,抬起头时眼中还有盈光闪烁,瞅着有点可怜见的。
“让它陪你。”珀尧说完便转身。
奕伏愣了愣,站起来对他的背影吼说:“我不需要!”
珀尧道:“那就丢掉。”
“你……”奕伏怒不可赦地怒骂:“你这个畜牲!你人渣!魔渣!”
身影消失在黑雾里。
“自己带回来的狗,说不要就不要……”奕伏咬了咬唇,双眼又有点发红,他置气地坐下,又看了眼缩在自己怀里的毛团,哼了一声:“傻毛。”
那之后他亲眼看着府中角色越来越多,明明反抗淫魔暴政的战力有了,却没个凝聚,于是他便做起了队长,一个个耳提名面过去,每周定下个日子,召队登塔,练级打怪。
只是在反抗暴政之余,他还是会在小队背后偷偷翻进珀尧的房间。
珀尧一脚踩在他被麻绳缚住的欲望上,奕伏唔地一声,脚趾将他下面扯起,侧压到一边。
“你……”奕伏暗暗提气,提眼瞪住那人,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凶狠一点:“你这个恶魔……”
珀尧把他上身一脚踩翻到地,足掌滑过他的脖子,胸前红樱,和坚硬的腹腰,然后撑开他的双腿,不让合上。
奕伏粗喘着偏开头,珀尧抵着束起的欲望踩在他的腹上,用脚掌肆意蹂躏,他咬牙吞咽但还是发出阵阵闷哼,珀尧挑起他背,把奕伏翻倒了过去,然后踩去后股之间,灵活的脚趾触碰赤裸的穴外,游离在禁区浅处。
奕伏哑吟一声,被束缚着的手臂挣力,带得肌肉鼓起。
珀尧看他欲望烧身,但自己无能为力,觉得差不多了便套靴起身,准备回去自己本来之事,被奕伏喝声阻止。
“今日,今日够了吧,把我解开。”
他像困兽一般打滚,扭动身体,蹭着再憋不住的位置。
被牢锁挟持欲望的奕伏比被干时的奕伏来得更加狂躁。
珀尧见他自娱自乐便又抬步欲走,奕伏脱口而出:“别走……”
珀尧并没有选择回头帮他,淡道:“再过片刻,你自己便能解开。”
奕伏咬牙喘着粗气,又是气恼又是委屈又是欲求不满,渐渐把气息低了下去,身体也不再暴躁地扭动,只是从喉里发出闷哽:“你把我……变成这样……不就是为了观赏我向你屈辱求欢的样子吗?现在走了,你,你还看什么……”
“不是。”珀尧居高临下道:“我只是执行惩罚罢了。”
奕伏久违地感觉鼻头酸涩。
地上人屈卷成蚕,嘴唇颤颤的,咬住了自己下唇。
又是半晌,他道:“放开我……”
珀尧见他难受成这样,心中微疑,将绳卸了下来,解了手上绑锁,可奕伏咬紧的牙齿却没有随束缚的离开而松缓。
珀尧把人拉得跪坐起来,奕伏啪地狠狠打开他手:“别碰我。”
珀尧微微一怔。
奕伏再顾四下散落的那些挟持工具,忽觉恶心,伸手扫到一边,然后抓了自己外袍,潦草地包裹严实就冲出门外。
之后难得的许久没再来找他麻烦。
不过那也只是维持了一阵子罢了。
宅心仁厚的大理太子这天大祸临头。
城外术士遭人收买,摆了一大缸召唤石,阅遍古籍,画阵做法,于是太子在当日遭遇夜袭。
轩辕宽迷迷糊糊从混沌中醒来,床旁赫然是一人高的黑雾,他一惊,刚欲呼救就被堵住了嘴巴。
太子对上一双金色之眸,穆然瞪大杏眼。
淫魔掀开被子,同时松开手,淡淡令说:“不可喊。”
轩辕宽下半脸得到释放,见人没有对自己造成伤害,缓下了大喘,疑问道:“你,你是?”
“你推行的赋税之策使许多人陷入困苦。”珀尧答非所问地道。
“什么……”
“现在赴死,十世积来的福报尽付东流。你可愿去死?”
太子睁大黑瞳,拨浪鼓一般摇头。
珀尧了然,抬手抓起他的裤腰,褪到膝上:“那么,这种惩罚比较适合。”
轩辕宽下体忽地被扒了个赤裸,双腿高抬,慌道:“等,等一下,这是做何?”
对方马上用行动告诉了他。
两根手指粗暴地顶进股内,蛮横地辗转进出,轩辕宽大睁着眸吟喘出声,依然震惊自己动不了这件事。
幻觉吗?还是鬼压床?
修白长腿被抬举到肩,露出藏于其中的紧致嫩口,轩辕宽在戏谑戳弄下颤颤吸气,一瞬间不知今夕何夕,自己为何遭此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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