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换过劲,重雪欺身将他压在妆台前,从背后侵入了还在吐水的蜜口。
温潜瞧不见背后的光景,只能撅着屁股配合重雪的动作。即便是不看,他心里也些怯,重雪的阳具生得伟岸,下身没点天赋还真吃不下。
就着这个姿势,重雪深进浅出弄了他百来下,性器仍是坚硬如铁,阴丸也是鼓囊囊的,温潜提议去床上,没成想重雪从背后揪住他的头发,看着铜镜里的人,道:“到底你是雪奴还是我是雪奴?我还没腻呢。”
温潜觉得自己荒谬,心甘情愿被人这样作弄,仅仅是因为这个人有一副肖似和梅思因的皮囊。他垂着脑袋,在台面上扫了一眼,发现他亲手雕刻的那支木簪竟然被重雪带了回来。
“还以为你不喜欢呢?”
重雪立马领会了他的意思,羞赧于被人看见心意,于是将他翻了个面,摸索到一根细长的银簪凑到了温潜的唇边。
“叼着。”
重雪抱着温潜来到了床榻上,接着取过他口中的银簪。温潜身上被剥得只剩一件里衣,重雪一把捉住他方才射得有些疲软的男根,对着还粘有白精的铃口又搓又扣。
温潜猜到了他的意思,正咬着肉柱的软穴变得加倍紧张,本人更是气都不敢喘一声。
重雪在手心里掂了掂他的那二两肉,道:“你看看这话儿这般不精神,哪像个中用的男人,我替你治治,你且忍着疼。”
温潜眼睁睁看着重雪把尖细的顶端插进翕张的马眼里,视觉上的疼痛来带了心灵上的刺激,他的肉茎整根软了下来,之后重雪怎么哄也不好,终是作罢。
“你可真不经玩。”
温潜再宽容,也有了脾气,道:“你拿我就是来玩的?”
重雪将散落的头发拨到一边,盖住了一角圆润的肩膀,他指尖触到温潜翘起的乳粒,压在指腹下滚着来回逗弄。
“我还记得你说你叫韩深,可除此之外你的事情我再也不了解,我不计较你不愿意说你的过去,但只要你决定跟定了我,往后这世上可没有一个再叫韩深的人了。”
温潜在心中腹诽道,本来就没有。
温潜注意到重雪的眼神开始朦胧了起来,于是用手背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没成想重雪温顺地贴了过来。
温潜闭上眼与他唇齿交缠,夹着他的腰,感受性器在内里逐渐膨胀。一阵暖流打了进来,娇嫩的肉壁开始止不住的痉挛,温潜眼前一白,只觉得这具身体好暖和。
夜色降临,重雪在温潜的怀中睡了过去,温潜缓缓起身,半软的阳具从未合拢的肉洞里滑了出来,他用床上柔软的丝帛擦了擦下身,学着重雪睡在的姿势躺到了对面。
“你还真是坏。”
“可竟然也叫我恨不起来。”
半梦半醒间,温潜见一人跪坐在身旁,模糊不清的倩影遥遥酷似自梦里人。在漂浮的意识里温潜将人放在怀里搂抱,诉尽衷肠。
待到温潜看清他的模样,那双灰色的眼睛如落在静水表面的石子,击起了层层涟漪。
“你做了什么梦?出了这么多汗。”素炼摇醒了温潜,用袖子替他擦去额头的汗,嘴里还徐徐吹着风。
温潜将一颗狂跳的心重新吞了下去,道:“我没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素炼掀开幔帐,探出半个脑袋对着门口的侍女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温潜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小声道:“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素炼掰开了他的手指,“我当然知道。”说着他跳下床,兴奋地在原地转了圈,“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个地方醒来,好漂亮!”
门口的侍女推门跪在外间,恭恭敬敬地回答道:“禀教主,现在是三更天了。”
温潜给他使了个眼色,素炼清了清嗓子,道:“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都别再进来。”
门合上后,温潜急忙把他拉回床上,低声斥责道:“你小心点,可别闯祸了!”
见他神色严厉,素炼低下眉头,嘟囔道:“真凶。”
“这就算凶了?”
温潜去扶他的肩膀,叫他别生气,几天不见,快扭过头来给他好好看看。
越哄素炼心里越委屈,一时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你别碰我!”
“小声点,别让人听到了。”
“听到了就听到!要死一起……”
温潜被迫再次堵上他的嘴,没成想素炼的眼泪唰地就开始往下掉。
“好了好了,莫哭,都是我的不好。”
温潜一点点拭掉他脸上的泪珠,大方地将人拥进怀里,素炼不解气地锤了他胸口两下,“都是你不好。”
“我又怎么不好了?”
“你这几天做什么去了?一声不响地消失,还以为你得罪了那个人,被扔去喂蛇了。”
温潜不愿明言,道:“只是去做了件小事而已。”
“小事?我不信。什么样小事能让你有资格睡上大教主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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