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着重雪,他深知自己彻底陷入了无法走出的梦魇,他的此生挚爱不管用何种身份最终都会死在他的怀中,撒手离他而去,他改不了命运,他谁也救不了,他对不起所有人,他是这天下一等一的罪人!
温潜双眼空洞地跪在地上,时不时蹭着怀中人的头发,中邪似的念叨着什么。
素炼醒来被搂得仿佛要窒息,狠拧了一下温潜的大腿,骂道:“你这死人又做什么?”
怀里有了动静,温潜起先是被吓了一跳,仔仔细细看过后,用尽更大的力气搂抱住他,“你没死,你真的没死。”
“你才死了呢。”素炼想推开他,奈何这人双臂如钢筋似的坚固,只能任由他抱个够。
抱着抱着这滋味就变了,男人突然亲起了他的脖颈。
“韩…韩深,你、你别这样。”
温潜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喊的是谁,手中的动作仍是不停,吻得也愈加放肆,渴求道:“我现在就想要。”
素炼不解其意,“你要什么呀?”
温潜一面用膝盖去顶他的胯部,一面去解他的裤腰带,厚重的喘息声撩拨着素炼,一点点将他催熟。
温潜剥了他的亵裤,见那原本绵软的阳物被蹭得半勃,尺寸十分可观。
温潜没有犹豫地低头含住了诱人的硕大龟头,涎液从口角中溢出,涂满了晶莹的柱身,他嘴里忙活着,手上功夫也不停。
他撅着屁股,两指齐发徐徐推入牝户,带出一汪淫水热气。素炼被舔得腰软腿软,双目失身,一面抓着温潜的肩膀叫他不要,一面舒服得紧挺身要往他口中进发,最终难敌此番口舌赐教爽快地交代了一注浓精。
他边射边叫,喘息似在哭咽,温潜听了进去,肉穴加倍痒热,需男子的阳具进去捣上一捣。
温潜连滴在周围腹毛上的阳精一并舔净,用脸颊亲昵地狎亵着素炼如白玉似的麈柄。
素炼何曾经受过这样大的刺激,眼角竟渗出两滴泪来,温潜又有何曾见过梅思因的脸上流露出如此可怜惊惧的神情,连忙安慰,说不欺你,只会让你舒服。
温潜撩开他的乱发,同他对视,只见美人含羞,丹面艳若海棠,红粉相宜,只是这双灰色的眼睛生得太压迫,似冷风厉雪,温潜立马清醒了,知道自己在犯傻。
见温潜不动作,素炼主动亲了上去,小声催促道:“你不是要我舒服吗?”
素炼闭了眼,温潜恢复心神朝他贴了过去,撩起衣袍扶着阳根徐徐坐入,才吃进半根蜜穴却变得娇气艰涩,素炼被夹疼了,锤了锤他的胸口,骂他是天下第一恶人,处处戏弄自己。
温潜叫他伸手摸摸自己下面,素炼哪能那般乖巧,揉捏着他挺翘的两瓣臀肉,说他这肥屁股真是团贱肉,注定是要给男人肏的。
小屄兴奋得松了口,阳具又滑进去一截,温潜道:“你这样骂,我下面还直流水,想来也是个贱穴,你肏我,那你是什么人?”
素炼双颊滚烫,不管不顾地大喊大叫道:“是!我是贱人怎么了?你见过他了?他对我一口一个贱人的你听得高兴了?”
“你知道重雪?”
素炼眼珠一转,悻悻然道:“可不就是怕他杀了你。”
温潜想不到他竟然亲眼看到所谓的一人两面,白日是重雪,夜晚是素炼。他伸手抹去素练嘴角的血痕,道:“他吐了血,是不是受了什么伤?”
素炼没好气道:“你关心他做什么?你也想仰仗他的教主之位得来甚么好处吗?”
温潜露出同重雪交手时受的伤,“他险些杀了我,可我又不敢对他下狠手,唯恐伤及了你。”
素炼姑且是信了这话,道:“他走火入魔了,吐口血算什么?”
“那你做了什么他知道吗?”
素炼耸动腰身,往水汪汪的蜜穴里狠狠一顶,复又进了二三寸,笑道:“他当然不知道,要是知道我找你这个贱男人睡觉,指不定要怎么折磨你呢。”
温潜搂着他的脖颈,问道:“那你怕不怕他?”
素炼撇撇嘴,“他又弄不死我,谁怕谁还不知道呢。”
温潜用鼻尖点了点他的鼻尖,“你倒是坏。”
阳具的冠头顶到了极深处,软肉丰盈如含苞花蕾,素炼情动至极想一举攻破,温潜急忙推拒,喊疼。
素炼暗骂他不爽快,贱穴染了矫情病,于是撤出其内,握着根部用肉鞭往被肏得熟红的贱穴上打,温潜全身颤动,隆起的肌肉如地壳推移,忽而耸起忽而下陷。
尽兴后,素炼复又将头插了进去,灌入一股浓精,白浆打在肉壁上再汇成一股两人交合的缝隙里溢出来。
素炼终是心满意足地趴在温潜胸口,别扭地问道:“我今天同你睡了觉,我算得你什么人?”
温潜摸了摸下腹,心知自己虽是习武之人,素质远超常人,但如今苞宫怀珠,还是不宜做得太过火。听素炼这样问,将素炼的手一块搁置在腹部,道:“你全弄进去了,假以时日我恐怕是要替你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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