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尘的舌头则追着那些逃窜的液体,在肖逸清敏感的身体上到处点火。
桌面的宽度并不足以承纳男人整个上身,肖逸清被肖尘锁住喉咙的手向前推去,直到后脑几乎全仰到了桌外,下面翩翩的舞姬,五彩嫔纷的服饰,坐在席间饮酒作乐的嬉笑宾客,倒置的画面虚晃着肖逸清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的视线。
好多人怎么这么多人
“你流了好多水。”
耳边暗哑的嗓音伴着一声低笑,就像是一道炸雷,轰的就把肖逸清的神智带回了几分。他那隐秘耻辱的畸形器官,正被一只手用极其色情的方式撩拨,抚摸着,滑腻的感觉让人无法忽视,连大腿根部都已经是泥泞不堪。
如果命运给你安排了一次又一次的绝望,那么哪一次才是真正的绝望?
肖逸清不知道,他最初的痛苦已经被淡忘,只不过是一段没什么太多触动的回忆,而下一次的磨难也都会变成曾经。
在他被俘成为阶下囚时,就注定选了那条不断低头的路,待他一步步最终将脸都贴在了泥上任人踩踏,才不由哀叹,自己竟已经堕落至此。
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眸,下体被手指随意的玩弄着,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仿佛那日躺在玉奴坊的木板床上。可令人悲哀的是,此刻的他羞辱却成了享受,就算心里再不情愿,可被那双冰冷手指抚摸时,身体却是愉悦的,那手指就像是明白他身体所有的渴,解了他的苦。
为什么他还要抗争呢?他睁着眼睛在虚晃的视线里难以聚焦。让自己继续痛苦,守着那点早就丢光了的尊严,不可笑吗?又有几个人还在乎?
当他每晚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含着男人脏污的欲望讨好时,那些偷笑的魔族宫女把他当什么?当他站在门外等着男人宠幸完后宫佳丽,进去用唇舌清洁时,门口出言调戏自己的侍从把他当什么?当他穿着那样毫无廉耻的东西被像狗一样牵着爬行至此的时候,那所有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把他当什么?
在魔族这地方,他早就不算个东西了,现在也不过是空靠一副半遮的黑布,在四界一众曾经的相识面前守着最后那点虚无脸面罢了。
戴着这块布,下面所有人都当他是个魔族之主养的下贱床奴。没人知道他是谁,他矜持了要给谁看?他忍着这汹涌的情药,要给一个别人眼里的婊子维护不值钱的贞洁吗?
酒放大了享乐的神经,缩减了自尊自爱的束缚。肖逸清在欲望的煎熬里不断说服着自己。
他越来越不再压抑,那甜腻粘稠的呻吟声从他口中渐渐变大。引的下方坐的离主位近的几桌人都经不住频频往这边观望。他们看着桌案上那个白皙带粉的肉体淫浪的扭动着,甚至主动挺着腰将下体往魔尊的手上蹭动,简直活像个勾人的淫妖。
“这也太浪了,怪不得魔尊独独带此奴参加大典。又带他来晚宴。”下面坐的人族术师眼都看直了,手也情不自禁的摸上了身边陪侍的宠奴胸口,幻想着正在摸的是桌上挺起的那片粉白胸膛。
“可不是吗?这皮肤白嫩的简直能掐出水来。腰扭得也带劲,身段既不魁梧也不柔弱,倒像是修行之人,也不知怎的会落魄到给人当淫奴。”周围的人都小声的议论了起来,无一不面露淫色对着主位的方向垂涎三尺。
肖尘看着身下逐渐忘情享受的肖逸清,动作也愈强势急切。他并不想再去探究肖逸清又在打什么主意,他乐得对方识相配合些,也能少受点苦头。
他不会再次为这个人心软了,该偿还的,都要还。
洁白修长的腿被大大的分开在两边,大腿根下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红。那一处让肖尘早已期盼许久的蜜穴粉嫩嫩的对他毫不设防的敞开着,整个阴户上糊满了亮晶晶的淫水,手指随便一刮就粘上一层粘液。
早已勃发的性器将圆而大的顶端抵在了穴口,感受到了身下人猛然的震颤,肖尘勾唇一笑。手指扶着粗长硬挺的物实抵着两片肉嘟嘟的阴唇上下磨蹭着,蹭着顶端已如石子般凸出的敏感蒂珠,惹的身下之人难耐的扭动腰肢,挺动身子往他的肉棒顶端热情的套弄,那贪吃的模样格外勾人。
肖尘满意的笑骂了句浪货,拍了拍对方大腿内细腻的皮肉。然后不再玩这些耽误功夫的小把戏,扶着狰狞的肉棒对准穴口,挺着劲腰缓缓用力往炙热的深处挤压进去。
“啊啊嗯疼”未经进入过的肉穴在被入侵时紧张的收缩着,而粗壮性器长驱直入,直到顶破那层隔膜也未曾停下。皮肉的疼痛本身并不难忍,可身体禁处被破入的恐惧感还是让神志不清的人伸直了双臂,颤抖的手抵在了身前结实坚硬的腹肌上。手指柔弱无力的推拒,丝毫无法撼动不断推进的身体,也只是更清楚的感受着被进入的过程。
“嘶,放松一点,别乱动!”肖尘亦是不好受,肖逸清多出来的畸形器官本来就长得偏窄小,加上过度的紧张,勒他头皮发麻。里面温热湿润,滑腻腻的一寸寸包裹上来,是同样未经人事的他从未体会过得爽利。他并不知道是不是其他女人也是这样,没有经验可对比的情况下,也只能满头大汗的强行破进。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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