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游勒住脖子时他仰起头,还以为是要接吻,结果只是被推着跪直身体。“还没碰你,前面就湿了。”楚游评价道,“你喜欢被这样观赏吗?”
说什么观赏……把人说得像货物一样。程祈安双腿一抖,腿间的性器也跟着翘了翘,他下意识想挣扎,胸前链条倏然拉紧,疼得他倒抽一口气。
“疼。”他眼眶湿漉漉地望向楚游,楚游用脚踩住他的小腹,示意他别动,她的声音蛊惑一般:“这一点疼痛是可以忍耐的,因为你是个乖孩子。”
在她的压制之下,程祈安幅度很小地动了动腰,慢慢调整成开腿坐的姿势,身体略微后仰直至链子拉紧,手臂撑在身后保持平衡。
“我可以、我不疼了,”说话间他挺动着腰,“求姐姐用我。”
楚游却撤开脚:“你自己来。”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他用后面自慰,身体稍微挪动,胸口便会刺痛,程祈安只得向楚游挪动得更近一些才抬起腰,舔湿指头后手臂从身前绕去摸到会阴下发烫的穴口。
楚游没说要帮忙,甚至把手里的握把都放到一边,她端坐沙发上,两腿交叠,圆润光滑的膝头让程祈安心生一股靠上去亲昵的冲动。
他在女人的注视下将手指缓慢送入体内。
“嗯……”身体几乎是在手指挤进去的那瞬间变得滚烫,即便他极力忍耐,也还是下意识扭腰,忽然又想起楚游还在看,只能生生压下去。
“我以为你很想做给我看。”
手指抽送滚烫的触感自甬道内的敏感点蔓延之周身,程祈安双目有些失神,他喘着气说:“我很想…想做给你看。”
“是因为害羞吗?”
“不是的!…我是……”他这才理解了楚游话里的意思,但他想说“想做”和“在她眼前做”是两码事,很多忍耐的反应都是无意识的,不完全受他控制。正待程祈安想要解释些什么时,楚游敛眸,复又拾起手边的握把,轻轻拉扯他向前倾身,直至靠上她的小腿。
程祈安把头埋在她膝上,偷偷闻着她的气味,只听楚游的声音自上而下,敲得他心脏狂跳:“既然你喜欢忍,那就一直忍着。”
再说任何辩解的话都没用了,楚游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各种方面的,她稍微抬高膝盖,好让程祈安靠得舒服一些,可他还来不及回味这点小细节上的温柔,被夹子夹住的乳头就剧烈疼痛一瞬,吓得他躬身发出惊喘。
乳夹被很粗暴地扯掉,他泪眼汪汪地抬眸看楚游,却未得到对方的怜惜,甚至连眼神交流都被无视了,刺痛中的乳头被再次捏住揉搓,把他的求饶卖乖全都挤碎咽回腹中。
“手别停。”
“好疼…嗯、好热……”
“哪里疼?”
“……”程祈安面露挣扎,还是说:“我可以。”
客厅内安静时,只能听到他的喘气声,偶尔从唇齿中泄出呻吟,便会被楚游揪着乳头警告。反复几次过后,胸口的疼痛已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钻心的痒。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装满热水的水壶,用凉凉的皮肤兜住,壶口水雾弥漫,身体里的摇摇欲坠;连眼前也都似是蒙上一层纱,满溢的水即将夺眶而出。
程祈安跪不稳了,他双腿打颤,哀哀地抽气,但在楚游没开口前,他手腕酸了也不敢停,可怜巴巴地回味着楚游的手指,机械而重复地捅弄自己的后穴,任酥麻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
乳头再一次被掐紧时,他狠狠往前送了送胸口,额头用抵住楚游的腿,克制着身体的剧烈抽搐,但仍然无济于事,足以毁灭理智的爽利掐紧他的每一根神经,刺激得他头皮发麻,就算这样,手指依旧听从指令抵着敏感点不肯松开,他颤抖着仰头望向楚游,想从这个女人身上汲取哪怕丝毫温存。
楚游放下手中的道具,定定直视程祈安。他的双眼已然混沌,仍然极力睁着,生理泪水沾湿了他的脸颊,湿润地滚烫地在她腿上轻擦。
“还可以坚持吗。”
她的声音很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肯定,不是问话,而是实打实的命令。
程祈安意识模糊中也明白自己还得坚持,只有顺着她的意思忍耐着直到她满意,才能得到想要的“奖励”。
感受到他因用力而紧绷的身体,楚游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脸颊:“好孩子。”
程祈安顺势蹭她:“我想…亲。”
楚游低下头吻他,吻得蜻蜓点水,他还没来得及尝出味,楚游便推着他的胸口分开,细细观察他红肿得可怜的乳尖:“还有什么愿望?”
“还想亲。”他不假思索。
从昨晚开始,和楚游之间的发展就像做梦一样虚幻;当他再次被吻住时,脑子里用来思考器官似乎都融化了,只剩下眼前一对微微颤动的睫毛,女人眉目很舒展,即使面对血脉偾张的男人的裸体也毫不动摇。
吻毕,楚游掐着他的乳头问:“最后一个愿望呢?”
三个愿望,原来楚游是阿拉丁神灯里跑出来的神明,满足神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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