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汉一听,急了,说,本来就是,那骚货怎么可能是上方,我昨天把他裤子扒下来,他那屁眼儿都是湿的,里面也不紧涩,一看就是刚被操过。
其他人来了兴致,说,不然晚上他们亲自去看看他是不是个骚货,你要是骗我们,就给我们一人买一包烟,老汉笑了,要是他真是,你们每人给我买一包,他们一想就咬牙答应了。
到了晚上吃饭,老汉单独给叶新的碗里下了迷药,热情的招呼他们吃完饭,老汉就出去了,他们约好要在他家附近的一条小路上聚一起,让老汉带着他们去他家,一路上插科打诨的说着黄色笑话,很快就到了,老汉打开门,带着他们到了余阴的门前。
余阴只听到吱嘎一声,杂乱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他心思一沉,却只作沉睡的模样,突然,他感受到旁边上来一个人,嘴边传来腥臊的热气,他一睁眼,就看见硕大的鸡巴,正要说话,那光棍顺势捅了进去,而余阴已经条件反射的用舌头舔弄伺候男人的肉棒了。
那人嘿嘿一笑,对老汉说,“你说的对,这骚婊子就是个被操的,这么会吃鸡巴,也不知道背着他老婆吃过多少鸡巴了”,余阴还没反应过来,裤子已经被脱下来,双腿大开,有个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他喘着气操了一会儿,旁边有个人看的眼红,拉开余阴的腿,扶着自己的鸡巴就要插进去。
余阴感受到他的动作,嘴里呜咽不停,可那人没有丝毫心软,慢慢的就捅了进去,进去一刹那,余阴的冷汗都要出来了,他喉间失声,原本挺立的鸡吧也软了下来,旁边的人啃咬着他的乳肉,撸动着他的鸡巴,好一会儿,余阴才又放松下来,感受到穴里没有那么紧致,两人才放心的开始大开大合操干起来,两根一起实在是过于刺激,余阴的脑子里现在只有要被操死这一个想法,他双眼迷离,身下的撞击又重又快,力度大的像是要把他的肚皮捅穿。
那两个光棍混不痞惯了,两根一起时有发生,但是这种把高高在上的男人压在身下操的感觉还是不一样,他们操红了眼,动作一下比一下激烈,单薄的床摇晃的厉害,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在最后一高潮时,他才感受到两股精液射进去,烫的他一哆嗦。
那天晚上他来回换了不知道多少姿势,高潮了多少次也说不清了,那群光棍的存货要么射进他肚子里,要么被他吃进了肚子里,等到他们走的时候,余阴还回不过神来,他眼睛半睁,全身打着颤,说不清的白浊从他腿间流出。
往后的日子里,只要叶新不在他旁边,就会有各种各样的人扒下他的裤子,一逞兽欲,往往叶新见到他的时候,他屁股里都夹着精液,每一天晚上,他的床上都有七八个人围在他身边要把他浇灌成只知道吃精液的肉便器
余阴一觉醒来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一个偏僻又落后的小乡村,他躺在路边,扶着隐隐作痛的头慢慢站起来,看了一圈发现四周没有人烟,他慢慢的沿着一条路往前走,还没有走一会儿,就遇见一个开着拖拉机的人,余阴连忙向他招手,拖拉机停了下来。
余阴赶忙上去问他这是哪儿,那开着拖拉机的人说这是小刘村,平常没有人会到这儿来,问他怎么来的,余阴摇摇头说不知道,他问余阴在这儿有没有什么亲戚,余阴也摇摇头,那人犯了难,余阴见状问他能不能到他家借住几天,等他想办法出去之后就把钱给他。
开拖拉机的人看着余阴身上做工考究的西服,便答应了下来。
在他家安顿之后,余阴向他打听怎么出这个村子,他说会有公交车,可余阴一摸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做公交车还要两块钱,余阴又想到出了村子之后还要再坐车才能回去,心里就想向村里的人家借一点钱。
等到第二天,余阴向周围的人家提了这件事后,没有一个人同意,等问到最后一个人时,那老头色眯眯的盯着他说,钱是不可能借的,但是他可以用身体作为报酬,他愿意给他一些钱,余阴看着满脸都是麻子的男人,脸色冷了起来,直接就走了。
可后来几天还是这样,原本愿意让他住的人家也有了微辞,余阴不是看不懂人眼色的人,无奈之下,只能敲响了麻子的门,麻子一开门看见余阴绷着嘴角站在门口,笑了起来,“哟,这是谁啊?”,余阴没答,只说,“你上次说的还算数吗?”
麻子拍拍胸脯,说,“当然,只要你愿意让哥哥爽爽,哥哥当然愿意给你钱了,怎么,你现在过来是想好了?”,余阴点点头,面上带着羞窘之色,麻子高兴的直咧嘴,他色眯眯的上下打量余阴,拉着他进了屋。
余阴按照他的要求全身脱光,对着麻子跪在床上,麻子兴奋的脱了裤子,没想到一大把年纪还能操到这种极品,他鸡巴都兴奋的直接翘起来,他拽着余阴的头发,让他把嘴张开,余阴闭了闭眼,张开了嘴巴,只一瞬,肥硕的粗屌就操进了他的嘴里,麻子的两条粗腿紧紧夹住余阴的头,打桩一样死命往人嘴里捅,麻子用龟头猛戳他的喉咙口,戳了数十下才拔出来让这骚货换换气,还没等余阴顺过气来,粗硬肥屌又毫不留情地捅进湿滑的口腔里粗鲁地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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