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阴无意中打开音源,香艳的淫叫声铺满整个办公室,余阴被鸡吧插的也受不了,嘴里跟着叫,“呜呜好大好快,干得好猛啊,大鸡吧好厉害太会操了,受不了了呜呜呜太大了,太猛了嗯啊”
一个中午,余阴都在被身后看不见的人操着,阳精被灌进去又流出来,一身的淫靡痕迹,两瓣肥硕的屁股也被打的红肿,更不必说淫荡不堪的红肿肉穴了。
过了几天,突然有人按门铃,余阴打开门,发现是一个大的快递盒,包装的很好,余阴好奇的把它拆开,居然是那个木马,余阴没想到在那天自己无意碰了一下鼠标就已经订购了那个木马,幸好在叶新回来之前到的,余阴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拆开包装,木制,深棕色,看上去光洁精致,泛着淡淡冷光,可马背上明显凸起的男人性器却打破这种冷淡,显得异常淫靡。
余阴忍不住俯下身,用舌头卖力舔舐着那根冰冷的阳具,不一会儿,沾上了男人口水的阳具就水光发亮了,他小心把这个木马移到书房内,高高挺起的假阳具威风凛凛,像个战场上的将军,在用手将那根阳具涂满润滑油后,余阴呼吸急促,狼狈的脱下裤子骑在木马上面,前后滑动着身子。
润滑油太多了,他的屁股也湿完了,骚穴里面的水也无意识的流出来,余阴小心的往下坐,可是木马上的鸡吧真的太大了,好不容易吞进一个头,就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余阴禁不住缩了一下后穴,就感到一股清流打在肠肉内壁,不一会儿,肉逼突然变得瘙痒无比,像是无数蚂蚁攀爬啮咬,痒得他浑身燥热,全身都泛起粉红。
“唔——这是什么……啊……好痒唔……”
余阴眼角媚红,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呻吟又骚又软。
越来越强烈的瘙痒从体内攀升,强烈的、想要被贯穿填满的欲望占据了余阴的大脑,他不住扭屁股,吞吃着硕大的茎身,就在这时,他身边突然传来几道人声,他迷迷糊糊的听不清,只零星听到有人说他骚,欠操,骚逼很会夹。
还没等他细听,就有人按着他的肩膀强迫他往下坐,“不要哈……慢……太大了……吃不下呜呃……”那人可不听,只是强迫他继续往下坐,完全吃进去后,余阴抖着嗓子舒一口气,可是身体里的瘙痒却涌上来了,他忍不住扶着马背,晃动腰部,饥渴的吃着粗黑的阳具,不知道是碰到了哪里,假阳具突然动了起来,捣的又深又狠,“啊……啊……骚逼要被操坏了……呜呃……停一下哈啊……”
旁边的人淫笑着,把假阳具的强度调到了最高档,余阴被操的上下齐飞,狰狞的阴茎没有躲过他的骚点,次次对着他的骚点猛操,余阴被磨的挺身尖叫,“太快了咦咦咦……骚逼要坏了……要被操坏了唔哈……”,后穴里的鸡巴以最高的频率旋转,一伸一缩仿佛真人一般干的又深又狠,狰狞粗糙的凸起仿佛要把肠道操烂,终于再也忍不住,余阴身前淅淅沥沥的流出尿液,腥骚的尿液味熏的满屋都是。
“卧槽,这果然是个贱狗,竟然被操尿了!”
“可不是,你们看他脸上的表情,口水都流出来了!”
“贱货,真是骚透了,就该当母狗给咱们操!”
男人们的污言秽语,余阴已经听不见了,余阴只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木马上面,即使已经高潮了,可身下的木马还是不停的在高速转动抽插,他的眼泪和口水一起流出,双眼翻白,把他的衣服打湿透了,后来身边的人终于大发慈悲的把他从木马上面解救出来,在将他抱下之后,余阴的身体还在不自觉的颤抖。
在刚将他放下之后,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把鸡吧插进了余阴敏感的肉穴里,即使再受不住,青年的淫性也已经被干了出来,他高高翘着屁股任由操干,两眼沉醉,嘴里舔弄着其他男人的鸡巴,跟着身后操干的频率浪叫。
“妈的,真没看出来,这婊子这么骚。”
男人被舔的爽,狠狠抽了青年几耳光。眼见着被抽耳光,青年都是一副沉醉的样子,男人忍不住羞辱道:
“贱狗,说,你是什么?”
“是大鸡巴主人们的骚母狗……天生就是挨操的贱货……操的好深……啊啊……”
“操!”
男人被余阴骚浪的样子勾的不行,拽着余阴的头发,狠狠操进那张嘴巴,然后抽出自己的肉棒,痛快的射在了青年的脸上。
“大鸡巴主人的精液……”余阴一脸迷醉的伸出舌头接着男人射出的精液,吞进肚子里。
在他身后操着的男人看着他的骚样,嘴里忍不住骂了一声,一阵急速的撞击声后也射进了余阴的骚逼里,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操着余阴的屁眼、嘴巴,然后将白浊的精液射到那红肿的洞里面和他脸上,身上。余阴一直大声浪叫着,直到被干的哭泣求饶,到最后只剩下呻吟的力气。
余阴躺在地上,两条腿无力地分开,腿间的小洞红肿着,甚至合不拢,被灌满了白浊的精液,有人嘿嘿一笑,对着余阴的身体就尿了出来,强急的水流冲掉一些精液,有的也迸溅进余阴的嘴边,其余的人也有了兴致,把鸡吧插进余阴布满蹂躏的肉穴里和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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