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我喜欢的人在其中。
我和四疙旦的关系一直保持着兄弟的关系,时间长了,我的眼神里或多或少的表露出些什么,四疙旦好像总是觉得欠我了些什么,对我百依百顺。
有一天四疙旦对我说:“老家的几个亲戚想来咱们厂里打工,你看行不?”
我说:“来呗,受苦挣钱吗,哪里还不一样。”
四疙旦说:“我妹妹也来。”
我说:“噢?那好呀,这样咱们家又多一个成员了。什么时间来?”
四疙说:“就这几天。”
随后的几天四疙旦家里的气氛也不一样了,我也很想见到他的妹妹。要来的人在本地都有亲戚,所以这几天大家都过来瞧瞧问问,每天晚上人都很多。
有一天四疙旦兴冲冲地跑到我的办公室对我说:“他们今晚十点半的火车到乌海,咱们晚上去接。”
我也很高兴,说:“好的。”
然后,我们抽了根烟,聊起了厂里的事情。
四疙旦是一很重感情的人,他总是想着回报些我什么,在干工作的时候总是尽职尽责,而随着他的技术的提高,也开始成为厂里的骨干,他干得也比较顺心,话也多了。前一段时间我把他提为班长,让他带着十几个人,这下他的积极性更大了,每天说的做的都是厂里的那些事情,神色飞扬。厂里的一些领导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不一般,都处处让着他,而他的谦虚厚道善良也使很多人喜欢他,逐渐地他在厂里的地位越来越高。
晚上吃完饭,他家里的亲戚来了不少,坐了满满一屋子,有说有笑的,等着远方的亲戚回来。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开着车,带着四疙旦去了火车站。
镇上离市里驱车一个小时的路程。一路上,我们开着车,听着音乐,看着车外的夜景,真是很惬意。
到了车站,火车还没有进站。我们在车上抽烟,四疙旦的心情极好,他跟我说:“我已经两年没有见过我妹妹了,我妹妹可是个好姑娘,甚也能干。”
火车进站了,我们在站外等待着。出站的门一打开,人涌如潮水,蜂涌而出。
四疙旦大声地喊:“红梅,这里,这里。”
这时我看见五六个人向我们走来,大包小包的扛了一堆。四疙旦的妹妹红梅个子较高,明显地是乌盟农家女子那种气质。笑着跑过来,兄妹俩见面,很多话无从说起。四疙旦把亲戚们一个一个地认出来。他们中有大有小,大的有四十多岁,小的有十几岁,说话清一色乌盟口音。
四疙旦太兴奋了,忘了向大家介绍我,只是拥着亲戚们说:“走,回家,回家。”
我慌忙地跟上他们,去把车子打开,帮着他们把行李放到后备箱里。
亲戚们一见我们开车来,露出羡慕地表情。四疙旦指指我说:“这是我朋友的车。”
住回走的路上大家出奇的安静,倒是四疙旦有说有笑的。
回到家里,更是像炸了锅,这次一起来的各家的亲戚都有,呆了一会儿,各家把各家的亲戚都领回家了。
那天晚上大家聊得很晚,从红梅言语中可以听出来,老家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四疙旦的哥哥一家生活也挺艰苦的。而且他的妈妈在哥哥家住的也不顺心。
四疙旦听了很难受,半天没有说话。
不过一会又高兴起来,红梅和四疙旦有一个相似的地方,就是一话说之前先笑一下。而且他俩的笑容都是很像。
很晚了,我们才睡,红梅的到来让本来不大的家更拥挤了,我刚说:“不行我回厂里睡吧。”就被大家给否决了。
四疙旦说:“你和我姐夫睡一张床,红梅和大姐睡一张床,我睡沙发。”
我当时就低头不语。本来就一晚和谁睡都无谓,但是我觉得四疙旦很粗心,一点都不了解我当时的心情。
四疙旦是一个聪明的人,他马上看出来我的不乐意,便说:“我和我哥睡吧,让姐夫睡沙发,他打呼噜太响,谁跟他睡都睡不好。”
我心里偷偷的乐了。
到床上我俩脱了衣服,抽了根烟,聊了一会,我跟四疙旦说:“不行就把你妈接过来吧,你在这里买所房子,也不贵。你和红梅,你妈住在一起,你要缺钱,我先借给你。”
他点点头,说:“我也这样想。”
我说:“别想了,来,拿拿皮,睡觉。”拿皮就是按摩。
我和四疙旦在一起睡觉之前,总是爱互相给对方拿皮,四疙旦的技术较高,每次都整得我很舒服,我主要是喜欢他在我身上抚摸的感觉,而我也喜欢在他的身上抚摸。
那晚,我拥着他睡了。
两个在一起久了,无论做什么事情也就习以为常了。那段时间我们经常相拥着睡觉,我拥着他,或他拥着我,我们很自然,没有什么不对劲。
红梅的到来给家里带来的烦恼是家里实在是睡不开了,四疙旦决定和我回厂里住,红梅跟着我们,给我们做饭,洗衣服。
我们厂处在开发区,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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