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很烦,只要她一说话,我就心烦意乱。最后我实在无法忍受,冲破层层障碍,离了。
离婚对我来说,真的是一种解脱,真的,我天生就不喜欢女人,让我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就好像把磁铁的同极放在一起,生来是要排斥的。
家里人已经默许了我这种性格,只是母亲有时候会发愁,她看着我每天都很沉默忧郁的样子就心疼,其时我的性格就是如此,我健康,很充实。我不需女人来爱我,我也不会去爱她们。
父亲和大哥这几年事业很好,大哥开了一个粉磨厂,生产水泥熟料,卖给蒙西和周边的一些地方。这几年熟料比较紧缺,价格也高,所以效益一直都不错。
去年大哥又建了一个粉磨厂,完全由我来料理。有着这几年的经验,干起来还是比较轻松的。那段时间我的心情很好,虽然每天忙忙碌碌的,很充实。
厂里的基建安装完后,留了几个师傅处理遗留的问题,其它人就都回家去了,厂里需要几个临时工人清理一下。
我到了镇上找了几个民工来,谈好价钱,这几个民工要价挺高的,但是我没有还价,我这人不爱讨价还价,尤其面对受苦的人。
把他们带到厂里,安排了活,主要就是把留下的钢管、架板、钢球等等都收拾到仓库里。
几天以后,我发现了一个民工干活很实在,他不怎么说话,但是干活很利落,也不偷奸取巧。他的身体很结实,干活的时候肌肉耸起,很有力量。他人一说话的时候先冲你微笑一下,他的微笑很有特点,带着一些卑微的样子,他人长得也十分出众,一开始我并没有注意,时间长了,我发现他长得很帅。真的,他浑身透出的气质很让我觉得亲近。不由得我对他产生了好感。闲时在一起聊的时候,知道他叫四疙旦,比我小两个月。乌盟前旗人,来乌海已经一年多了
最后一天干完活,我把他们叫在一起给他们发工钱,他们显得很兴奋的样子。看的出来,他们在这里干活很愉快。除了应给的工钱外,每个人又多给了点。他们觉得很惊讶,一般说来,雇主给钱的时候总是想方设法的苛扣一些,而我不但没扣,反而多给了,这在他们认为很奇怪。我这人就这样。
大家都满意地走了。
四疙旦临走的时候又对我笑了一下,他的笑容很纯,很真挚,略略带着一些卑微的表情。
我心怦然而动。竟然有些舍不得。
随后的日子里,每天很忙,我便将这件事忘了。
几个月后厂里正式生产,招了十几个工人,都是从各地的水泥厂高价挖过来的,比较有经验。
有一次厂里需要把库里的料倒换一下位置,这需要人力来干,厂里的工人都是技术人员,没人愿意干。后来大家一致认为去找几个民工来干比较合适,于是便找了几个民工来。
那天我去工地上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四疙旦竟然也在。他的脸上已经被汗水和泥水混在一起,花了。他一见我的时候,又露出他的笑容,牙齿细而密。见他的时候我竟然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说不清楚的感觉。
那两天不知怎么,我没事就不由自主的去四疙旦干活的地方去看看,逐渐地便和他熟了。经常在一起聊天、抽烟。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情就会很愉快,而且我逐渐地发现他这个人很聪明,有一些技术活他很快地就会掌握。有时候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他会很轻松的处理了。
他在我心中越来越重要了。
干完活的那天,结工资时,我又多给了他们一些,对他们说:“大家辛苦了,多的报酬是给大家的喝酒钱。”
大伙欣然接受了。
干完活,大家都去了厂里的浴室里洗澡,我身上也全是灰,在厂里走一圈,全身就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四疙旦的裸体更有看头,长期的体力劳动使他的肌肉爆满,他的个头不是很高,也就一米七偏高,他身材很匀称,充满着男人的味道。在浴室里,他的身体很性感。我看着他,一种久违的快感从小腹传到喉间。
洗完澡后他显得更挺拔、更帅气了。
傍晚的时候,我意外地接到了四疙旦的电话,电话里他不是很善于表达,最后我听清了是说他们要请我到镇上吃饭。
不知怎么,我没考虑就答应了。
到了餐馆,哇,好些人,全是在我这里干活的人。他们的笑容都很真挚,朴实,没有任何的利益,让我很感动
那天我喝了很多的酒,到后来彻底醉了。大家说什么也不让我开车回去,因为从镇里回厂里全是土路,很黑,不安全。
后来四疙旦骑摩托车把我送回去了,路上凉风一吹,我清醒了很多,偎在四疙旦的后背,感受着他的体温,不知怎么,那种久违地感动又涌动出来。
到了我的宿舍,我说成什么也不让他走,我拿出一盒好烟,拿出几瓶啤酒,和他喝了也来。
四疙旦和我也比较惯了,他平常不爱说话,爱微笑。我喜欢他的微笑。
他那天也喝了很多,不住气的傻笑,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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