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这是她从来都知道的禁忌,也是抹灭她少时情愫万般可能的理由之一。
“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徐家要借臣的余荫对抗江家,臣也可就此对徐家从中控制。”
一字一句皆为阎崇,他冷静得早已摒弃了生而为人的情绪。
就像他曾经安排着她的婚事育嗣,告诫着她联姻是手段,育子是筹码。
他连就他自己的人生,都坦荡荡的交予了所谓的算计。
她曾爱过的这个男人,从未以血肉之躯回应过她。
他就像一颗冰冷的棋子,被阎崇执手,纵横棋局之间。
“好……”
她似是看清一切般的妥协。
沉思之下,她坚定言道:
“我同意你与徐盈染订婚。但成婚一事需暂且搁置,等我迎江誉清入宫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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