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老男人享用。邻居街坊都清楚你们在做什么交易,一面放肆让流言成为小镇上的饭后茶谈,一面又教育自己的小孩孤立穿红se斗篷的小nv孩,他们都说,穿着红se斗篷就是妓nv的象征。
而那个老男人对什么都不能b0起,唯独对小nv孩,身下的丑陋可以勉强支棱起来。
你耳濡目染,学会了大人们的伪装和冷漠,当你哼着歌谣去往老男人的住处时,篮子里是你在森林里采摘的迷幻草,你一次都不会让老男人得逞,但也别想他好过,让他在幻觉中x奋,对着屋后的粪坑洞也能c得有滋有味。
不过最近老男人好像发现了什么端倪,迷幻草你不能继续用了,只能用另外的方法。
你脚踩过断枝枯叶,越往里走空气就越沉闷,几束光影投落在草地上,划出白与黑的界限。
你伫立在原地,犹豫。
躲在大树后的一道身影偷看你许久,最终按耐不住,从你背后直接将你扑倒,兴奋得脑袋朝你颈窝处磨蹭。
你艰难地转身,抱住对方作乱的脑袋。
“做什么?”
你手里抓着的是有点粗y的毛发,再往上0就是一对不属于人类的狼耳,而对方翘起来的pgu上一尾巴正左右乱甩,他抬头,脸庞分布着黑se的t毛,很明显,这是只蜕变不怎么成功的狼崽子。如果忽略这些,依稀可以从毛发中分辨出和人类相似的五官,jg致又带着野x。
“你……最近都不来找我,我差点忍不住就……”
“就什么?!”你打断他。
狼崽子瑟缩了一下。
你温柔地抚0他的脑袋,声音却冷y。
“我说过的,你要听从我的话,不然我随时都可以丢了你。”
“不!不要丢了我!求你!”
狼崽子害怕你抛弃他,伸长舌头讨好地t1an吻着你的脖颈。
你仰头享受对方的热情,一脸势在必得。
半年前的某天,你在森林里采摘蓝莓,却突然听到一阵阵尖锐的喘气声,你循声而去,在一块近河的大石头旁边,一只受伤的母狼正在痛苦地分娩。
你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安静地看着,尽管你愿意,这只母狼就可以获救,但是你只是冷眼旁观。
一只狼崽子降生了,公的。
母狼si了,你把它推到河里,尸t漂向远方的瀑布。
你用红se的斗篷包裹那个小生命,几乎同时,你心里就有一个计划。
你养着狼崽子,却没有刻意说明什么关系,你们不是母子,不是姐弟,不是主仆,只是很亲密,让他单方面将你视作最在乎的人。
可总要有行动证明。
所以在隐秘的山洞里,你脱下衣裙,袒露自己并不饱满的x部,将自己的shangru送进狼崽子的嘴里,他收起自己的獠牙,轻柔又急切地吮x1着,你是他的妈妈,也是配偶。只有他才可以触碰你ch11u0的身t。
养狼多日,用狼一时。
该是狼崽子报恩的时候了。
今天天气明媚,小红帽蹦蹦跳跳地走进森林,她手里挎着篮子,里面是香喷喷的馅饼和香醇的红酒,她正准备去探望森林里病重的外婆。
在路上,她遇到了一只企图吃掉她的狼,小红帽聪明伶俐,用自己的机智化解了危难,让自己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
“畜牲!你这是……做什么?啊!!!!”
你坐在凳子上,吃着馅饼品着红酒,顺便观赏外婆凄厉的惨si状。
你提醒着。“吃g净了,别留下马脚。”
狼崽子听话地把地板上的血也x1溜g净。
“里面有人在吗?”
你身子一顿,狼崽子对着门的方向低声嘶吼,你眼神示意,他不情不愿地藏进床上的被子里,而你不紧不慢地去开门。
“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拿着猎枪的男人低头,看见是一个穿红se斗篷的小nv孩。他眼神一暗,开口道:“我刚刚在森林打猎,好像听到这个房子里有惨叫声,也许是我听错了,小姑娘,你没事吧?”
“谢谢你的关心,事实上,我现在很苦恼。由于我外婆……”
你突然不说话,可怜巴巴地看向猎人,再开口都快哭了的感觉。
“事实上,我很需要帮助。请问你可以进来吗?”
猎人忍着身上的躁动,沉默地踏进屋子里。
他环视一圈,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屋子里唯一的床,他咽了咽口水,手里的枪被他放在桌子上,yuwang充斥他的心神,食物的香味蒙蔽了他的嗅觉,以至于忽略了屋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你故意展露g人的神情,走到床前坐下。
“小b1a0子,我csi你!”
猎人大踏步地向你走来,就在他快要接近时你收了笑容,一下子掀开床上的被子,在猎人没反应过来时,狼崽子凶狠地扑过去,一口咬断猎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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