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这就去取来给小相公敷药。”赛昆仑慌忙说着,不等男人回话,就跑回住处取药去了。
待他取了伤药回来。瞧见未央生依然坐于床沿,双脚下垂泡在脚盆里,正闭目养神被两个家童一同跪在地上,伺候着洗脚。
赛昆仑手里捏着药膏,红着耳尖,手足无措的不敢出声。
倒是男人忽的一下睁开眼,笑着对他招了招手:“兄长既然取来了药膏,就做个人情,顺便帮小弟敷上吧。”
赛昆仑暗自吞了吞口水,滚动着喉结,点了点头。只是见男人双足依然踩在脚盆里,双腿并拢,这大腿根儿上的nengr0u该如何敷药?
伴随着哗哗的水花四溅的声音,双脚从两个家童的小手里ch0u出,连带着从脚盆里抬起来,收回床上。
换了个仰躺的姿势,“兄长也来床上吧。”未央生戏谑一笑道。
那两个家童自是无须主子发话,早就匍匐在他脚下。乖巧的分别用软布包了大脚,一人捧着一只,隔着软布为主子按摩脚掌脚趾,纾解疲劳。
“哦,也,也好。”赛昆仑脑子慢了半拍儿,憨厚的傻笑着也爬上了床。
扫了眼床上主仆三人的姿势,他也唯有跪伏在未央生的腿间,才有位置够他容身。
他一手捏着药盒,一手探进去用食指和中指捻了些膏药,先瞧了一眼正对着他脑袋的,未央生敞开的大腿之间悬着的粗长ji8。
再悄悄顺着男人浓密的y毛继续向上,直到与男人默许的目光对视,才回了神,尴尬的轻咳一声道:“小相公,小人手粗,怕,怕弄疼了您。”
“无妨。兄长敷药就是。”未央生懒懒的撇了跨间红着脸,像只煮熟的虾米一般的男子,g唇道。
赛昆仑轻轻点头,这才低下头去趴在未央生的腿间,瞧着那原本baeng的大腿内侧,因着白日里整日骑在马背上,已经磨破了皮,红红的一片。
“小相公皮肤细neng,与我等这些粗糙男子,大有不同。。呼。。”他一边在那被磨破的伤口处轻轻吹气,一边极尽温柔的用指腹往那伤处涂抹药膏。
未央生仰靠着床头,敞着腿,双脚皆被两个家童用软布擦g。此刻正一脚t0ng进一个少年的小嘴里,被那两条软腻的粉舌tian伺候得舒服。
他没有说话,只是任由赛昆仑尽心尽力的,为他受伤的大腿内侧,均匀的涂抹药膏。
然而,那只原本还算安分的仅在伤口处按摩的指腹,却因着不得不与那翘起的ji8磨蹭相碰,而变得越发的颤抖和sh热。
赛昆仑手指滑动的动作越来越慢,粗重的呼x1之间吹出的气越来越灼热,脑袋也离未央生逐渐b0起的ji8越来越近,脸蛋几乎快要贴在那r0ubang的bang身上。
他弓着腰跪伏在床上,脑袋侧倚在男人敞开的大腿内侧,一头长发也披散开,滑落在一侧。
赛昆仑迷离的双眼时刻紧盯着,那根正在r0u眼可见的胀大的紫红ji8。手里托着药膏,脑中早已脑补了许多y靡的场景。
有意或无意间的一个转头,那巨硕的ji8头竟抵在了他的唇角。
未央生微微闷哼,眯着眼,轻笑一声道:“兄长,想尝尝吗?”被有意无意的撩拨之下,声音里也蒙上了一层情yu的沙哑。
赛昆仑cha0红着脸,额头冒着细汗,鼻腔里弥漫着男人的下t浓郁的腥臊味道。
触电一般的躲开,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道:“不不,不尝。小人为贤弟涂,涂药呢。。”
仅存的理智让他凝聚jg神,手指又捻了些滑腻冰凉的药膏,小心翼翼的绕开未央生的ji8,鼻尖几乎就要碰到ji8和浓密y毛的位置停下。
一边嘴唇尽职尽责的轻轻凑近伤处,呼呼吹气。一般缓缓用沾了药膏的指腹,在大腿根的褶皱那里轻轻涂抹,上下按r0u。
嘴上虽说不要,身子却是诚实。他浑身都被鼻孔里蔓延的浓郁气味呛得酸痒,不觉身下胀得狠的yan具受不住刺激,yanjg竟从马眼里渗出,里ksh濡一片。
“兄长怕不是馋了?”未央生余光瞧见他跨间那早已被yan物顶起来的帐篷,g唇将其无处遁形的yuwang拆穿。
赛昆仑藏也无处藏,躲也无处躲。
心里一狠,他丢掉了手里紧捏着的药膏,如饿狼扑食一般,顺从内心猛兽的叫嚣,张开嘴巴,包裹住了近在嘴边的滚烫腥臭ji8。
未央生惬意地眯着眼,俯视着跪在跨间意乱情迷的给自己口交的赛昆仑。
ji8直抵着他的喉咙根儿。那条sh濡的软舌,疯狂的缠绕在圆滚滚的腥臊gui头上左右摆动,整条ji8都被他t1an得sh漉漉黏糊糊。
“兄长如此会t1anji8,可不像是初次服侍人?”未央生被伺候得爽快,压了压腿间人的头顶,闭眼哑声问道。
“唔唔。。嗯唔。。”赛昆仑迷离着眼眸,喉咙被顶得难受,却又不舍得停下来。就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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