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秦哥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准备回去了。”男人笑得勉强,“拿的什么啊,要我帮你不。”“啊不,不不用,有点重我自己来。”谢池有些不满,一口咬在男人的胳膊上,酥酥麻麻的。
“我,先回去了安升。”吴安升点点头还没有意识到问题在哪,就是总感觉秦哥怀里的好像是个人,难道,他,又,把,人,打,了?
看着秦则初远去背影吴安升越来越慌,靠北啦,不会要毁尸灭迹吧,怎么办怎么办,算了算了心中有佛,不虚场合,兄弟就该两肋插刀,“秦哥!”吴安升球服都没来得及拿,被喊答应的少年还没跨到寝室门又被追了上来,“自首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呢就是这样啊哈哈哈哈。”林符泉笑得最大声,要不怎么说吴安升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呢,不出第二天都得知道秦则初抛尸去了,“再说一次哈不是死人。”李松瑞挑挑眉“没打死。”“嘿,活的懂不懂健康得很。”霍语跟着点点头用鼻子猜都知道是谁,就是没想到妈的钢铁侠还能找这么多情趣,“抱了个活的回寝室。”“对了。”“噢~~~”在起哄里秦则初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哦屁。”“老实招来什么关系。”“他在追我。”吴安升拍桌而起,吃瓜都一惊一乍的,手舞足蹈的都准备把林符泉抱起来演示一下了,“不对哦哥,昨天你那么抱,还抱得那么紧哦。”“那么那么哪么哎呀哎呀看错了你。”林符泉也配合双手搭在吴安升脖颈上,故作娇羞妩媚翘着条腿,眼巴巴的看着秦则初,“你们两个alpha恶不恶心。”“秦哥哥~昨天晚上~还抱人家~今天就说人家恶心了啦~”秦则初捏住林符泉凑近的脸,“吃自助餐吗带你去厕所啊。”
“好了好了,秦哥最近有几天没看到鑫年了啊。”好像也是,从陈外婆出殡到现在陈鑫年像失踪人口一样电话也不打一个,林符泉摸摸捏疼的下巴接上霍语的话,“你们还不知道啊,他舅舅准备带他去英国了,好像说是陈夫人的意思。”秦则初摇摇头,他是真不知道或者说其实他早该料到,风波很快就过去,而他们陆陆续续的也该去自己该去的地方,那他还能待多久呢。
为了搞清楚秦则初到底在追谁,他们还成立了处男保卫组,由林符泉担任组长吴安升作为队员,可是一连几天秦则初不是找谢池就是睡觉,连个oga影子都没有,找谢池?
不知道是多少次了,秦则初敲敲谢池快要垂到地下的脑袋,“好好听课嘛。”十班这进度简直他都能上去讲了,也不是老师讲不好,可能压根就没想放心思在他们身上吧,谢池撇撇嘴随手翻了两页书又想睡过去,腿间却时常有怪异的痒感,只能别捏的用双腿夹磨,和之前不同就是非常非常非常的瘙痒,“啧。”困意都被搅得一塌糊涂,“动什么。”“没有。”少年伸手就往他身下走,谢池慌乱一抓两只手刚好握住裤裆,“拿开。”秦则初抽回手有些尴尬,“不不是,你怎么了嘛看你很难受啊。”“有点痒。”“痒?”秦则初眼前都糊成马赛克了,密密麻麻的交织成一个念头,他,他在暗示我吗,暗示什么,在上课啊,他在说什么啊到底啊。
谢池撇了他一眼,至于吗自己不就是说,痒吗
“不不是哈,我说是感觉前面一圈很扎很痒不是那个意思。”谢池拉过秦则初的左手信誓旦旦的样子好诚恳,“我我知道我知道,那多久了那个。”“从舞蹈室回来就有一点。”谢池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一把甩开他的手,“你他妈不会有病吧,不会传染老子吧我操。”少年急忙捂住他的嘴,才发现他的脸同自己一样滚烫,“我没有,我洁身自好得很。”“那怎么回事?”“我看看。”“看你妈你他妈怎么不现在脱了看看?”“那你想我怎么搞。”谢池不安的看向后门“你你摸快点。”“我摸,我?摸?”
一解开校裤的腰带就变得松松垮垮起来,轻轻一拉好像就张很大个口子,往外涌着阵阵热气,蒙蒙神秘比赤裸更加诱人,秦则初已经控制不住的咽起口水,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紧张干什么,手掌一点点伸进校裤,一点点埋没进谢池的身下,谢池撅着身体环抱着男人的手臂妄想用身体去挡住现在的腌臜事,“嗯没有乱摸。”“你,你不要叫,我真的扛不住的。”“我哪里叫了,你才是,不要占我便宜。”细软的玉茎轻轻仰头打量着外来的手掌,传递的能量比太阳炙热,秦则初只觉得从手心一直蔓延到身下,细腻的皮肤上比起前几日确实有所不同,长出点点刺头,好像刮掉的胡茬又冒了出,微不足道的力气去剐蹭着柔软的私处怎么会不疼不痒呢,秦则初勾起手指在那里抠弄了两下,“嗯痒”“那我。”谢池点点头爬在课桌上埋住脸,岔开的双腿间鼓起小帐篷,在他的指引下,男人的手指正在给予他一点点慰藉,小硬毛像倒刺一样扎入皮肤,秦则初甚至不敢抠弄得太用力,生怕一会见了血,“好点没。”“嗯。”他的手在自己身下劳作,虽然不是那么回事但是好像也不太远了,小鸡巴硬得厉害,他悄悄看了看秦则初,也没好到哪里去,“可以了。”他连忙拔出男人的手,手指上沾满了私处的味道,“你多久走。”“不是吧谢池,用完就让我滚啊?”“反正就那样。”“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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