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我不想你。”他板着个脸,耳后的温度却从不造假,指甲抠抠弄弄的样子像个纠结嘴硬的小仓鼠,应该比最开始的时候养胖了些,脸庞都鼓囊起来,秦则初像咬泡芙一样,妥妥一个牙印,舌头舔过的位置留下潮湿,暖乎乎的,“你你干什么?”谢池扳开他的头,咬过的地方出现红晕红透透的,男人调情的抿过唇,眼神像带电波,“你以为自己很帅吗?”“不帅吗?”秦则初立马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噘噘嘴巴巴把下巴靠在谢池的手上。
“二逼。”“什么意思,有两个逼吗?”再反应过来谢池早被男人压在身下,“滚开啊。”谢池蹦得像鲤鱼一样,死活按不住“别动别动不操你,就亲亲好不好就亲亲。”他感觉秦则初像变了性,架也不吵了像那些话都没说过,吻如雨水落下,时轻时重,跟他妈狗啃骨头一样,谢池也没有反抗任由他啃食,男人的话总是不可信的,稍后一会,忽然他眸色一沉,呼吸错乱,狠狠咬上他发冷的唇,将头往枕头里褥。
“唔啊嗯”他们鼻息交织,他们心口不宣,他们对视着彼此,各怀心事的去享受片刻的安宁,秦则初的手永远不老实,从单薄的衣服里探去,“别在这里。”“我把门锁了进不来。”“也也不行。”男人亲亲他的鼻尖,往下游走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不怕,我在。”“日妈你在有屁用?”“我舍不得别人看你裸体不行吗?看到你白嫩嫩的大腿微翘的小鸡巴还有滋滋冒水的小后穴”手摸顺着腿根往下摸,说到哪里便把玩哪里,弄得谢池面红耳赤,在探到穴口的一瞬间谢池吓得弓成只虾,“哈啊”
秦则初将就弓背的姿势来回摸索露出一大半的小穴,还是太瘦了,背部凸起明显的脊骨,感受着秦则初的巨物紧紧贴在自己小腹蓄势待发,“不是说不做吗?”“不做不做。”男人暗示性的蹭开肉穴,缓慢活动起穴里的手指,也不扣动,只是模仿性交的过程进进出出的把淫水带到小口又推回去,“嗯哈”谢池根本得不到快感,比平时手指直接抠弄还要难以忍受,微微撑开的穴口却没有容纳进任何东西,秦则初俯下身将谢池轻轻环抱紧贴在体内身后,也弓起身体与他重合,手指一进一出的就是在隔靴搔痒,男人跟着手指的进出开始撞动身体一下下结结实实撞在谢池的后背,模仿着操干挺身的动作,唯一与做爱的不同的只有那猩红的肉棒没有深深塞进去,谢池捂着嘴死了不说出口,“宝贝真的不用吗?”“少乱叫,恶不恶心”男人狠狠捏了一把充血的睾丸,“可是好想你,大鸡巴想你,我也想。”“贱呗喜欢讨骂。”秦则初惩罚性的死命按在肉穴里可怜的敏感点,谢池差点惊呼咬牙切齿的后头瞪了他一眼,男人露出使坏的笑,“宝贝我在你的小穴里啊。”
谢池故作纠结的样子最好能让他动之以情“我才退烧。”“不会烧了我们盖被子。”秦则初话上像是在征求意见,身下的光景早已坦诚相见,谢池本来就有点头晕,要是放任男人一会死命的撞,他的命估计都得交代在这里,万一一会有人路过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听见动静,谢池放松了些调整过姿势,秦则初离他还有些距离,不远处都能感受到肉棒的炙热还有男人抒发欲望的手,谢池忍着身后的难堪反手往后抓去,在被子里摸了两把就抓到了正撸动的东西,“干嘛?”男人有些疑惑,他又怎么不知道谢池才退烧,不过就是口嗨两句自己撸一撸,哪里能真的干进去。
谢池用手扶着粗壮的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靠近,就在吐着热气的龟头刚刚接触到紧张收缩的小口时,秦则初连忙打断了进程,将人搂进怀里,下巴搭在肩膀,落在腰间的手臂更加用力,轻轻坏笑出声,“说不操你啊,自己乱动什么。”“神经病吧真你妈莫名其妙,不是,不是你说的”谢池深吸口气像做了坏事的小孩,一个词,恼羞成怒,“我不说点刺激你的怎么射得出来,你当我曹操啊还望梅止渴,看穴就射我还没早泄。”不知道为什么秦则初看见他这个样子莫名感到很开心,像哄孩子一样,还拍拍背,“好了好了,先吃药再吃鸡巴好不好。”“给老子滚啊。”刚才的困意完全消散,好像趟在他身边就足够安心,但是现在还没射出来,是个大问题。
“可以帮我射出来吗?”秦则初一个人在身后自慰了半天愣是不见动静,“谢池”谢池烦躁的转过身,本来脑子就痛,床也小,身后不到十厘米还有个擎天柱一样的鸡巴顶着自己,这谁他妈睡得着,秦则初可怜兮兮的和他面对面,“就用手就好”出于人道主义也不应该让一个病号给他撸管。
谢池一把握住水管一样大的肉棒,我操他妈一只手还握不住,从龟头一点点插进双手握起个圈,层层包皮都被掀起,谢池从小干了不少事手掌茧疤不少,也不像秦则初那样是什么运动爱好才有的薄茧。
小小的手掌不知道能端起多大的铁锅,现在只能在粗大的鸡巴上上下套动,略微粗糙刺激这大肉棒的每一个点,秦则初爽得合眼,连帮他撸管都是勤勤恳恳的样子,不知道让他自己坐上了挨草得多爽,肉棒深深镶嵌进小穴,谢池的小道本来就又窄又短,每次进去三分之二就操到宫口了,要是再让里撞谢池又得哭着骂他,谢池可没什么耐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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