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初满面春风的样子很难怀疑他没和谢池做什么,“你俩怎么在同一个房间啊?”谢池提溜着外套刚准备回房林符泉就带着一堆人走出来,“他额给我挑鸡眼”
霍语听到动静顺势开门,懒洋洋的伸着腰“早啊。”李松瑞跳出来一把掐过霍语的脖子,纤细雪白的脖颈处立马涌上五指印,微喘着暴起青筋,“哎松瑞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李松瑞当众扒开半露的衬衫,粗暴的翻看着被他凌虐的玉颈,“咳,咳松松瑞我没有”“他妈的这么欠操吗随便睡别人屋里。”谢池上前反抗起男人愤怒的双手,李松瑞的手被两人甩开,刚想上前,倒被秦泽初拦了下来,“我的oga睡在你新朋友的房间里,你他妈什么意思?”“你冷静点,谢池昨晚在我这儿。”“嗯,我睡在他那,我让霍语睡的我房间。”谢池当在身前,霍语缓和着刚才的困境,依旧进气长出气短,咳得直不起腰,索性蹲下身拢紧了衣服,李松瑞看到这副样子才有所沉静,“你确定?”霍语艰难的点点头神情有些悲伤,“霍语,回来。”李松瑞皱皱眉那是他好不容易的耐性,霍语越过众人回到了他们的房间。
“抱歉啊谢池,我没那意思,你知道的他是我的oga。”“没事。”谢池本来就很无所谓,霍语好像对于这样的对象早就习惯了,也不知道该说他可怜还是受虐。
秦泽初看着地上散落的啤酒瓶,脑子里全是昨晚的温情。
“处儿你屋里怎么这么乱啊,昨晚和谢池干嘛了?”林符泉一脚踢开挡在过道的枕头,秦泽初感到灼热,却装作若无其事的去捡起那个,事后谢池为了泄愤一脚踹下床的可怜枕头,太可怜了又被踹了一脚。“李松瑞为什么发这么火啊?”林符泉有些诧异他竟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你还没习惯吗,霍语都习惯了,为什么因为吃醋呗,你都还没标记的oga出现在别的alpha的床上,你笑得出来啊。”如果谢池自己会难过吗他不知道,但自己一定会生气,要把见证的人全部杀掉,只剩下谢池然后关起来,“李松瑞和你挺像的。”“哪像了我有这么暴躁吗?”“你他妈没有吗?昨天在场上吼人家谢池,裁判都转头看你了。”是吗自己和李松瑞一样吗有一样的情绪,“你说李松瑞还会吃醋啊?”“对啊,我劝他很多次了对小墨鱼温柔点,不然人家早晚得走。”“为什么要走?”“你到底哪头的?小墨鱼忍到现在全靠霍夫人教养好,你换个没啥礼貌的,走之前还得踹你蛋。”林符泉还以为秦泽初开窍了,开你妈简直了长得帅又什么用,哪个受气包愿意和他睡,姿没摆好都会被骂得狗血淋头吧。
回学校后他们分道离开,只有秦泽初不回寝室也不去上课,一个人坐在花园廊椅上,现在正逢秋季连树叶子都哗哗往下掉,才清理成堆的落叶又被风吹散,它总带着宁静,又有些忧伤,秋风带着爱人的眼泪也是伤人寒骨,在忍受岁月的剥离中捧着一颗赤诚的心,等待熬一个冬,期待下一个春。
“秋是一样嗯下,“啊哈取得了。”秦则初才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己翘着屁股的谢池他得好好玩玩,恶趣味吗也许算吧,但是他弓着身子的样子真的太让人澎湃,侵虐的步伐没有停止,熟悉的手指顺着肉壁一点点抠弄,要把穴里每一片可以翻动的肉瓣抠起来,沿着指间触碰到那些狭小的缝壁之中,谢池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是故意要逗弄他,“秦则初!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紧贴着耳边厮磨“别老是让我滚,什么时候能是让我紧紧插进去啊。”秦则初真的很会调情,前段的大鸡巴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现在不可以”“取出来就可以吗?”通常来说,谢池如果沉默就是他没有拒绝,秦则初对这个回答很愉快,重重对着他的脸亲了两口吧砸出声,“乖一点,我们忍忍。”
手指一点点往里钻,被发涨的纸像团棉絮,秦则初手指长许多,进到底的时候就能勾住些纸张,他放慢动作将东西轻轻引起顺着水流慢慢往外沿,纸团被勾动了,连带着最深处一并往外走,突然谢池却穴口一紧,手指被肉道绞得生疼,好不容易勾住的纸团也被轻易的撕开,男人的肉棒硬得生疼,渴望将这个柔软之地狠狠开拓总比过现在好取出里面的东西,尚且还有些理智,穴中将两根手指死死夹住,谢池才经过高潮的迭起,整个人哆哆嗦嗦的重力全压在腹部的手掌上。
纸进得太深,大半张都被水侵蚀得有些死硬凝固在一团,后半张就恰好卡在宫口处,秦则初带动纸张移动,欲望侵蚀的子宫又被唤醒,忍不住空虚寂寞咬住那纸巾就是不肯吐出来,秦则初寻向谢池的唇,生涩的舌吻是爱乐的前奏,他更希望能这样让谢池放松一些,手指实在进退两难,“秦则初”“我在,放松一点里面还有一些。”
男人并不没有怪他,这样难熬的苦差事简直比当和尚还苦,谢池配合的用双手掰开双臀,穴口旖旎周围砸砸的水渍可怜在开合中拉丝,秦则初取出手杵立在他的双腰上,自己则蹲下,什么名牌的衣物现在也只配跪在厕所的瓷砖地上,好在是干湿分离,不然裤子都要不得了。
紧致的穴口被柔软的嘴唇亲吻,顺着滑腻往里探,像在品味什么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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