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别人操吗?还想别人的鸡巴吗?”“不嗯”“想谁的?”“不想”“嘿你他妈。”门口的敲门声越发急促“谢池发烧了吗要去医院不,我喊医生来吗?”眼看秦泽初刚想发难,谢池双手搂过男人的脖颈整个人都贴上壮实的胸膛,“你的求求你不要”秦泽初咽了咽干涩的喉结。
“不用了,他睡着了,一会等他醒了我们再来。”“好吧,那我地位发你了。”“嗯”谢池艰难的哼叫想让男人慢一点,却被门外听了去,“走啦,今天早上我就看谢池哥哥状态不对,哎呀一会人家好了会来嘛走啦走啦。”霍语及时的带着人群走远,才让房里的两人松了口气。
“谢池哥哥?聊一早上这么熟了吗?”“额嗯哈不是”秦泽初将人重新放回床上,谢池如释重负般趟在被子上,真想钻进去,秦泽初到先钻到他面前,“好嘛谢池哥哥,刚才叫什么呢,要他们一起来干你吗?”秦泽初拉过枕头垫在谢池的腰后,谢池的余光刚好可以撇见那狰狞的鸡巴是怎么样进出自己小洞的,周围的淫水都被操成了白沫,他不敢相信是不是从房门前到墙边再到床上,只要是他们交合的地方都留下了自己的淫液。
秦泽初本能的挺动腰身征服身下的人,感受自己的巨物贯穿他的美感,谢池有些失神,只能通过呻吟来祈求男人快点结束,他的后穴太磨人了,每一次都是对龟头极大考验。
男人对着g点操了不止十来下,谢池就紧绷的挺起腰,“慢一点慢一点哈”秦泽初反倒越干越快,在谢池子宫口迎来高潮泄出淫水时抽了出来,射在了他微微供起的小腹上,与谢池的精液混在一起,谢池眼神有些失焦,一副受尽欺辱的可怜模样,全身红彤彤的布满咬痕有深有浅。
秦泽初收拾好残局和谢池一起趟在床上,“你不去滑冰吗?”谢池打破沉默他是真想秦泽初快点走,万一一会发情又拉着他操他是真的受不了,“赶我走?然后出去找新炮友吗?”“你能不能别这么记仇啊神经病。”“好好好嘛,我等你休息会一起去。”“我不去。”“为什么?”“我不会啊,去丢脸吗。”
听到这话秦泽初倒兴奋起来,拉着谢池就往滑冰场去,“干什么,我说我不去。”“我教你。”“他妈的我不想学。”“没事不怕到时候牵着我没事的。”“你他妈”
滑冰场看起来没有他们在哈尔滨那个大,一看就是临时建的,林符泉他爸没什么太大的权利,但是有钱,很朴素的有钱。
“你们来了,谢池好点了没,一会再去买点药吧。”林符泉敏捷的滑了过来,“滚。”在秦泽初的呵斥后又风一样的走掉,李松瑞没啥眼力见还想去问咋子,倒被霍语拽住了,“松瑞我好像站不住了好滑。”“那你扶着我,怎么了哪站不住。”霍语害羞的轻推了他一把,“昨晚你老实点说不定今天我就没这么困难了。”李松瑞没好说什么只把人扶远了。
“没人打扰我们的,你试着站起来。”“不要。”秦泽初见他讲不动,只好硬拉着他起身,谢池四肢不协调,可以说是完全没有运动细胞,屁股刚一离凳子就往下摔,“啊秦泽初我操你妈。”秦泽初倒好在一旁看得好笑,还是伸手准备他起身,谢池一个前拽,秦泽初还跟这一起摔下去了,直直压在他身上,“干嘛,想我在这里干你啊,好情趣呀谢哥哥。”“操你妈滚开。”谢池一脚踢向秦泽初的裆部,他下脚本来就重,再加上滑冰鞋的重量,秦泽初痛的直打滚,“踢坏了就操不了你了啊。”“刚好啊省得你一天发情。”“到时候戴假鸡巴也操你。”“戴哪,双头吗?一头插你屁眼里?”
秦泽初很快就站了起来,“想滑吗?”谢池看着他们在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的滑冰场上飞速遨游,说不想是假的,“不会。”“哥背你。”
秦泽初蹲下身,谢池很轻,他甚至觉得只有滑冰鞋的重量,微弱的呼吸打在他的耳廓,秦泽初被熏得有些脸红,“有点热啊,你抱紧,像早上你挂我身上那么紧。”谢池收紧胳膊死死勒住男人的脖子,“我靠,咳咳操,操你妈,一会把你甩下去。”话这么说拖着双腿的大手却依旧赋予着谢池安全感,似乎可以相信他。
他背起他在场地上如风筝一样漂浮,追溯着时间,周围的寒气似乎被两人相贴的热意驱散,微凉的风拍拍在谢池的面颊,那是他一样嗯下,“啊哈取得了。”秦则初才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自己翘着屁股的谢池他得好好玩玩,恶趣味吗也许算吧,但是他弓着身子的样子真的太让人澎湃,侵虐的步伐没有停止,熟悉的手指顺着肉壁一点点抠弄,要把穴里每一片可以翻动的肉瓣抠起来,沿着指间触碰到那些狭小的缝壁之中,谢池又怎么会不知道男人是故意要逗弄他,“秦则初!你再这样就滚出去。”
男人依旧我行我素,紧贴着耳边厮磨“别老是让我滚,什么时候能是让我紧紧插进去啊。”秦则初真的很会调情,前段的大鸡巴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现在不可以”“取出来就可以吗?”通常来说,谢池如果沉默就是他没有拒绝,秦则初对这个回答很愉快,重重对着他的脸亲了两口吧砸出声,“乖一点,我们忍忍。”
手指一点点往里钻,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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