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却被一个独特的高亢女声打断:“木木!你来这么早哇。”伴随着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音,一个卷发美艳,身着红色短裙的火辣女人就来到了苏木面前。
苏木才想起来,最开始答应来这里,是应了眼前这位的约,一时有些尴尬,跪着的秦海就更不必说,都尴尬地快萎了。不过肖雪倒是不感觉尴尬,自然地坐在了苏木对面,惊讶地感叹:“哇木木,这是你新的partner吗?可很久没见你找了,有了新伙伴都不告诉我,这可不够义气哈,我倒要看看是多棒的人能入咱木木小公主的法眼。”接着对秦海说到:“你好哇美女,我叫肖雪,是木木的朋友,你叫什么名字?说不定咋俩以前认识嘞。哦对了,现在木木有没有准你说话的,你们这是在游戏情境里还是没有?你俩在一起多久了?木木居然不告诉我,伤心了,难过了,感情淡没爱了。。。”话密得俩人插不进话,这看起来高冷的姐姐却是个纯话痨。
苏木满头黑线打断她:“肖姐,差不多行啦,前段时间期末太忙给忘了,这不是带来告诉你了嘛。秦海,你先起来,待会儿表演就开始了,表演还挺久的,跪久了伤膝盖。”秦海利落地起身坐到苏木的旁边,对肖雪伸出手:“你好,我叫秦海,是木木的,,,”正纠结着是说还是狗子还是sub还是男朋友?苏木就开口说:“是朋友。”对面肖雪一脸我懂的的表情,和秦海虚握了个手,说:“你好你好哈哈哈,我也是木木的朋友,不过和木木撞属性,所以是正经朋友,哎不好意思,我没说你是不正经的朋友的意思,原来你是个可爱的男孩子,木木哪儿找的这么漂亮的帅哥的啧啧啧,算了算了,我就不打扰你们继续联络感情了,我也得去找属于我的小帅哥去了。”站起来捏了捏苏木的脸,转身又踢踏踢踏地走了,留下了一脸无奈又无语的苏木,和听到苏木说只是朋友后显得有些失落的秦海。
四周灯光突然熄灭,舞台上出现一束光,白裙模特和黑衣绳师开始了表演,绳师手里的绳子上下翻飞,似水般灵动,在模特肢体间穿梭流动。模特随着音乐舞动,被绳子一点点缠绕包裹,舞蹈看起来像是迷惘中的求助,又像是绝望中的挣扎;
细小的水流汇集为滔天的巨浪,柔软的绳子逐渐张成一张复杂且美丽的大网,在绳网中不得动弹却还在竭力挣扎的模特,像是一只失去翅膀被束缚在蛛网上的蝴蝶,渐渐耗散力量,慢慢放松身体与绳子合为一体,闭上眼睛,沉入无边梦境与欲望。绳师完成了最后一个绳结,深情地看着吊缚在空中的模特,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表演结束了。
与此同时在看表演的秦海想象着苏木也这样把自己吊起来,包裹在绳子里像是飞在空中,不用思考,只需要跟随苏木的节奏,臣服于欲望,享受苏木给予的痛苦和控制,想着想着不自觉地勃起,裙子被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苏木一边欣赏学习着绳师的结绳技巧,一边观察着秦海的状态,自然发现了秦海的异常,于是她打开了秦海体内跳蛋的开关。感受到括约肌内东西的跳动,秦海转过头,在昏暗的灯光里,看到苏木看着他笑得香甜。
他再次跪在了苏木面前,:“主人,要在这里做吗?这不太好吧。”在大庭广众下,他还是害怕和羞耻的,苏木说:“谁说我要在这儿了,跟我来。”说着就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去,秦海连忙跟上。跳蛋的刺激和勃起的异状让他兴奋又难耐地不自觉颤抖着。
两人进了厕所隔间锁上门,苏木从包里拿出一条皮质的带子,一端扣在秦海choker的金属卡扣上,用另一端捆住了秦海的手。
粗暴地把他压在隔板上,绑住的双手举到头顶,脱掉他的丝袜和内裤,示意他转身。又从包里拿了些什么东西放到水箱上,把包挂在墙上的挂钩上。
虽然秦海面朝隔板背对着她,只能听到她悉悉索索的动静,但是他大概知道她想做什么,自觉地稍微塌腰把已经被跳蛋蹂躏过一番,正湿润地一张一合的小穴露出来,以供苏木使用。
苏木刚戴上手套,打开润滑剂的盖子,就听有无辜路人进入了卫生间,虽然进了比较远的隔间,但还是让秦海非常紧张,身体僵住,连呼吸都变轻了。
苏木用没戴手套那只手安抚式地轻拍他的腰,示意他放轻松,但是感觉到他放松弛了以后,又移到屁股上,捻起一点皮肉渐渐施力掐了起来。秦海吃痛,想要脱口而出的痛呼却被他咬着嘴唇忍了,转头有点委屈又略带控诉地看着苏木,苏木最爱看的就是他委屈痛苦又只能忍受的表情,所以她兴致更好,笑得更甜地又分别在他的臀尖,臀腿交界处掐了几下,留下几点青紫的痕迹。秦海见装可怜反而起到反效果,也不敢乱动惹苏木生气,只得转头默默忍着苏木的慢捻抹复挑,紧紧咬着嘴唇,控制自己不要出声,以免被路人发现后扭送警察局。
过了一会儿,苏木停手了,秦海刚松了口气。却感觉小穴里的跳蛋被取出来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润滑剂和医用手套的触感,猝不及防的插入让他发出惊叹的气音,正懊恼自己没忍住发出声音很丢人的时候,苏木另一只手直接捂上了他的嘴。
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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