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整点夜宵。”听完心如姐的这段话,我心里咯噔一下子。什么意思,难道要把我装在箱子里带出去吃宵夜?不是装在箱子回家吗?我刚要开口发问,心如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急,不待我出声,她便继续说道:“想什么呢小妮子,行李箱就是在人多的地方才刺激。直接装回家有什么好玩的。天庆路离你家也就两公里不到,都是小路,钱瑭应该不至于这点路都走不动。至于你们的车明天早上正好他们哥俩要去南郊,让老项开你们的车去接钱瑭,我这么安排没意见吧?”柔媚但强势的声音堵住了我的话头,钱瑭也只是点个头答应下来,然后怜悯地看了我一眼,没多说什么。我心里顿时一慌,但现在改口显然来不及,就只能目送着心如姐摆出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满意地离开。等到心如姐走后,钱瑭又叹了口气,但还是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扶着行李箱的拉杆,戏谑地看着我:“怎么,刚才不还是挺能耐的吗?怎么这会儿还怂了。”“说谁怂了,不就一个行李箱,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脑袋一扬,瞧不起谁呢?区区一个行李……心里这么想着,我又看了一眼那个大家伙,一想到待会儿要被装在里面拉到大街上,我心里就一阵打鼓。但是,想到钱瑭那副戏谑的表情,我心一横,他奶奶的,说什么也不能在钱瑭面前认怂。我从床上跳下来,站在钱瑭面前,张开双臂,全身上下唯一的布料应声滑落到脚边。我用实际行动向钱瑭展示,老娘不虚这些,可没想到那家伙居然百年难遇地别过眼睛,似乎脸还有些发红?什么时候轮到钱瑭害羞了?!我心里顿感好笑,昂首挺胸地凑到钱瑭眼前,刚要开口笑话他,可没想到,这混蛋竟出其不意,伸出手捧住我的脸,下一秒嘴唇就凑了上来。我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突然,虽然两只手都空着,但竟然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我的理智在钱瑭的深吻中慢慢消散,身子也越来越软,钱瑭借势辅助我的腰,顺手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感觉到胯间被一条热龙顶住,我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才想起来钱瑭今天自从来了这里,还没有泻过火,今天大半个下午都是我自己在爽。一念及此,愧意慢慢地在我心里升腾翻涌,我伸出手,搭在他的二弟上,轻轻抚动着,试图带给他一些安慰。在不算明亮的房间中,我们紧紧吻着彼此,充血的下体紧紧相抵,暧昧的荷尔蒙气味在空中升腾,刺激着彼此的神经。终于,钱瑭再也按耐不住,他两手攀上我的pi股,托起我的身体,分开两条大腿,只一挺腰,便顺利冲进了我早已溪水潺潺的洞府,直攻洞府深处的花房。“啊——哦~”感受到熟悉的大家伙直冲云霄,我忍不住媚叫出声。我的两条腿下意识地缠在钱瑭腰间,双手也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因为他的双手都需要托住我的体重,所以也没有多余的手来扶住我的头。换句话说,现在上半身的主动权在我。我调整了一下位置,再一次吻住他。钱瑭今天的胡茬没刮干净,有一点点扎脸,但这轻微的剐蹭感在现在却成为了更猛烈的催情药。我左右蹭着他的脸,大小适中的两团肉球紧紧压在他的胸口上。我感受着舌头在口腔中的交锋和胡茬酥酥麻麻的触感,情难自持,舌头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使劲舔弄着钱瑭的大舌头。对于我的小动作,钱瑭照单全收,毕竟他确实也没有办法拒绝,不过嘛,代价也是有的。毕竟下半身的主动权在他。此时钱瑭迈开腿,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他故意把步伐弄得很夸张,每一步都能让他的二弟插进我的最深处。就这样走了十几步,我再也受不了下体爆炸般的快感。我松开他的嘴唇,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像狗狗一样伸出舌头喘气,随着他在门前站定,一股温热的春水浇在硕大的gui头上,我迎来了今天第一个在钱瑭身上的小高潮。感受到我下身的变化,钱瑭的肉龙金枪不倒,并没有顺势缴械,而是一如既往地进进出出。他把我顶在心如姐走出去的门上,撤出一只手,搭在了门把手上。我听到了门锁的响动,意识瞬间回归了这具y荡的肉体,吓出了半身冷汗。怎么回事?钱瑭要把我抱出去做吗?这里可是心如姐的地盘,被看到了不得羞死?虽然我相信钱瑭不会做伤害我的事,但本能的恐惧还是让我的花穴紧紧闭起,死死咬住钱瑭的rou棒。在我紧张的感知中,突然听见了门锁咔嚓一声,我心里一个咯噔,有一股春潮喷涌而出,在怕被发现的紧张感中冲上了有一个更汹涌的高潮。发··新··地··址5x6x7x8≈ap;88;点c0这次高潮来得相当猛烈,我仿佛找回了上次在外面被钱瑭抓住时高潮的绝望感,不过这次我并没有失去意识。大约五分钟后,我平复了一下喘息,看到大门依旧是死死关着的,这才反应过来钱瑭刚刚其实是在锁门。我身体的变化钱瑭其实是最先感受到的,他等我高潮平复,戏谑地盯着我看,我有些新虚,别开眼去不看他。可是下半身的主动权毕竟在他,钱瑭才没有给我时间去细细品味羞耻的感觉,把我顶在门板上继续提枪直刺,直捣黄龙。我已经是连泄两次,花腔内壁正敏感着,哪里受得了这么猛烈的攻击?我再也顾不得面子,连连求饶,可钱瑭憋了一下午了,哪里肯放过我?敏感的花穴受到狂风暴雨般的攻击,爽的我双眼翻白,口涎眼泪其下,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滚烫的大rou棒可比冷冰冰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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