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可惜,你运气不好,今日遇到的不止是我。”李师兄额头浸出一头汗珠,脸色越发狰狞。
两人相交数十息的功夫,剑阵困不住陈霄不说,居然只划破他肩上一道皮,实在可恶,也让他心生一丝惊讶,陈霄这个灵石堆砌出来的假剑修也不是那么不堪。
可惜,他今日注定葬身于此。
李师兄高喊一声:“张师弟,还不速速出来,和我拿下陈霄此子!”
听到雷击折返回来的张师弟这才从不远处的洞口中现身,微胖的脸上带笑:“我这不是看师兄大显身手,用不上我嘛。”
他们两人确实是同伴,但酬金就摆在那,两个人分一份,和一个人独占,这其中差别可就大了。
更何况,谁知道那位到时候保不保得住他二人还未可说,张师弟跟他没脑子的李师兄可不一样。
他既想独占酬金,也不想平白背上杀害同门的黑锅,所以才会怂恿心中不平的瘦高个李师兄在前面探路。
最好就是他和陈霄两败俱伤,好让他这个渔翁得利。
张师弟打的好算盘,可惜了李师兄却没有如他的意,废物一个,迟迟拿不下陈霄不说,还暴露了他的存在。
而这位被誉为无药可救的陈师弟,可就给他惊喜了,果然陈非白的儿子就是不一样。
陈霄沉静下来,他自然知道矿洞内还有一个修士等着伏击他,从刚才开始他就在防备这位藏身暗中的帮手。
比起上来就想要他命一眼就能看穿的外门师兄,这个藏身暗处的可就难对付多了。
三人成三角对立,张师弟站出来了也没有立刻出手相帮,只是出声道:“陈师弟不愧是老祖的独子,一柄重剑虎虎生威,不辱老祖威名。”
本就在强撑马上要操控不住剑阵的李师兄即惊又怒,大吼出声:“什么老祖,你跟陈霄是什么关系,好呀,原来你们是一伙的。”
这人,可真是蠢,这般蠢,又这般没用……
陈霄心中一紧,握紧手中巨剑转向方向。
“李师兄,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自然是和你一伙的。”张师弟也没有恼,慢悠悠从随身剑囊中抽出一柄细软的软剑来。
李师兄怒骂他:“张自得,你真要和我一伙,还不和我把他拿下,别忘了那位内门师兄是怎么……呸,你不出手,是想看我死吗?!我死了,你有什么好处,我一个人都拿不住他,难道你就可以!”
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险些吼破了音,显然他不信同是外门的张师弟能比他更强大。
暴露了本名的张师弟叹息一声,对暗中戒备的陈霄笑道:“陈师兄,只好请你原谅小辈我了,谁让李师兄叫出我的本名,为了小命,只好请你葬身此处了。”
说罢,一道银光闪过,他人带着剑飞向陈霄。
弹指之间,身形诡异地出现在陈霄面前,软剑直奔陈霄面门,而一旁站着的李师兄也不是真的蠢笨不堪之辈,见此情形操纵着冷剑从陈霄身后刺去。
“你们如此行事就不怕我师尊和师祖在外面看到!”陈霄身形一矮,先是转身打飞冷剑,随后腰身弯成弧形,躲避迎面而来的软剑,一边躲一边挺高声音责问他二人。
“陈师弟,这就不必你操心了。”张自得悠悠道,软剑好似一条毒蛇缠住陈霄手中的巨剑让它不能挥动。
秘境外。
木秋哼笑一声,刚看到精彩处,陈霄就要一对二,谁知道留影阵就出了变故,影像就像是被搅浑的湖水扭曲起来,看也看不清。
好本事,居然能带进去干扰留影阵的灵器。
陈霄这小子果然很会惹祸上身。
矿道内的石壁在三人打斗间被击碎数道伤口,一块成人手臂长度的月石暴露出来,柔和的光芒照亮矿道。
陈霄被困在阵中,把张李两人的面目瞧得一清二楚。
他以一敌二,渐渐落入下风,身上多出十几道伤口,被这位名叫张自得的微胖修士一把软剑缠上,进不得退不能。
眼看逃脱不了,他忍不住问道:“两位师兄,能否告诉我,我陈霄究竟得罪了那位同门,招来今日祸事,好叫我死个明白。”
“陈师兄不必多问,到了下面做个糊涂鬼也好。”
张自得说完,期身上前,步步紧逼,一柄软剑如蛇似锦缎攀上陈霄拿剑的手臂,死死咬住他的手臂让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中招来一张符箓,在对上陈霄漆黑的瞳眸后轻叹一声,又收了回去。
如此好时机,不远处操控剑阵的李师兄自然不会错过,他额头青筋暴起,大喝一声:“给我死来。”
那柄暗剑从陈霄身后心口处显现就要直直穿透他的胸膛。
随后李师兄极喘着泄了灵力,靠上一旁的石壁。
千钧一发之际,陈霄却大笑一声:“天道,你可看见了,是他们要杀我。”
笑完,松开手中所握的巨剑,握掌成拳猩红血气从他身上浮现,右臂肌肉隆起在张自得惊讶的目光中震碎缠上手的软剑,同时一掌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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