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得几乎破了皮,墙皮像生出细针在磨蹭的龟头处扎了密密麻麻一层,尖锐的痛觉带着无可救药的舒服,他崩溃而挤出的眼泪都被颠弄得甩飞,
“痛…哈啊……真的、好痛!又好舒服……”
这小子差不多该认输了,又痛又舒服到底是什么鬼形容。
伊之助冷哼一声,眼尖地看到他皮肤上越来越多的青紫痕迹,一向精神大条的人此刻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对这普通柔弱的人类要求太高,终于环抱住他的腰让他离粗糙墙面远一些,肉具抽离出一半又完全插入到底,可怜抽搐的甬道只得像肉套子一样松松箍着茎身,随着他的大力鞭挞被操得肿烂。
性器后代替了睾丸位置的整个穴完全鼓起来了,穴口被太快的操弄干出了绵密白沫,被挂在肥嫩的软肉上看着格外色情,只是操穴的人根本没心思去打量观赏被操的人的身体,胜负欲让伊之助迫不及待想让身下的人心服口服,没顾及到对方不如自己的身体——
结果就是月见里人被完全插傻了,肿穴从未被如此先打后操的粗暴对待过,挤成了一团软嫩的肥蚌肉不说,最后连痛楚都慢慢麻木消失成了快感。
“啊啊——啊……又要射,又要射了……”
月见里无力地抱住少年炙热的身体,感受到他的肌肉紧绷着在自己手下小幅度弹跳,大腿疯狂抽搐着再次高潮——这次是阴茎和前穴齐齐达到顶点。
在射精的那一刻性器前端已经被墙面磨得没有了知觉,即使伊之助的胳膊紧紧环着他的身体,他还是一个劲虚弱地往下滑,整个人汗淋淋如水洗,下体更是惨不忍睹,红肿熟烂成一团肉花。
“啧,有什么要出来…了……”伊之助紧紧抱着怀里瘫软在他身上的人,他困惑地感受着齐聚于小腹的畅快滚烫舒爽感,有种像即将失禁似的尿意涌来,却又不完全是尿意,反应过来时已经顶着月见里的屁股射了个痛快。
一滴都没有漏出,被肿起的穴肉完全吞没。
“……呜……”被长时间玩弄的少年连哭的力气也没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痛不酸的,却也没有一处是不爽的。
如打斗一样的做爱……当然是单方面的压制,是谁战败了显而易见。
做的时候又痛又爽没错,做完之后就只剩下了酸麻的疼痛。
和服被撕扯得乱七八糟,伊之助干脆将之丢弃后换上了自己原本的打扮,恢复成光着上半身的野猪头少年。他甚至还要抓着月见里去见炭治郎,月见里连忙借着系统的援助灰溜溜地逃走——开玩笑,就算是温柔善良如主角,也会把他这个叛徒送到鬼杀队的!
身上不是被撞就是被蹭得没一块好地方,耳边似乎再次响起了伊之助寻找他的怒吼,月见里唉声叹气地躲起来。
“不立刻给宿主大人恢复身体似乎也不错。”看着他灰头土脸、没走两步就要脚软跪到地上去的样子,系统幽幽道。
虚弱的宿主非常愚蠢,又可爱。他好像能够理解为什么宿主身边的人总是爱看他惨兮兮的样子。
“为什么要这样啦,快点给我治疗,晚点还要去外面看看发生了什么……”
月见里疲惫地揉揉肩膀——他身上的痕迹已经到了系统不得不为他治疗的地步,和美女脸却十分粗鲁的男孩子做实在是太过可怕。知道的是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被打了一顿。
刚刚躲在这个房间时,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不少怪声,或许正是因为这个伊之助才放弃了寻找他,后夺门而去。
系统笑嘻嘻,月见里总觉得他的状态也有些奇怪。
这次的恢复要比以往时间更长,月见里闭着眼打盹,再次睁开眼时,身上的疼痛感虽消退,还是有些纵欲后的虚弱无力。
看来系统的恢复也不是完全万能的。
站起身的时候两腿还有些打战。月见里深吸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红着的眼角,再次在系统的遮掩下偷偷溜出了荻本屋。
……不知道错过了什么,此时的花街已经是一片狼藉。直面堕姬的炭治郎一回头便看见晃晃悠悠的少年想往角落躲,却被完全变化为鬼形态的堕姬一丝带卷了回来。
依旧是熟悉的淡淡冷香,不知为何甚至还能嗅出同伴伊之助的气味。炭治郎很快认出这是曾在蜘蛛山上见过且“死去”的少年,震惊之余还没忘落下攻击斩断面前张牙舞爪的丝带。
让他更加震惊的是,少年似乎与这里的鬼关系密切,哪怕被鬼身上的可怖丝带缠住也没有恐惧闪躲,只是老老实实地缩在人身后,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眼睛。
这下炭治郎不得不相信身为人类的少年竟和鬼是同一阵线了,或者是受了鬼的威胁。但他之前在那田蜘蛛山明明已经受了致命伤,到底是怎样活下来的?
“那么长时间你都跑到哪去了?有几个猎鬼人来,现在都在何处,你应该都查清楚了吧,为什么不上报?”
堕姬美艳的脸上阴云漫布,每说一句丝带便威胁似的收紧,将月见里的身体裹缠得生疼,“你该不会是愚蠢到……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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