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冷酷的模样,加上在古街摸爬滚打地卖唱,饱经风霜的,在我刻意下,我的表情多少是有些骇人。
我甚至看见小羊的眼眸里倒影着我垂头看他,手上拖着一个木棍的穷凶恶极,杀人犯的形象,他的恐惧达到了顶峰,脸色煞白着,嘴唇微抽。
木棒高高扬起,准确无误得打在他侧腰上,他闷哼出声,摊死一样趴在地上,更想一条死狗了。
脚揣着他让他爬匐在地上,对着他的脊背肩膀挥舞棍棒,手臂扬起落下,在墙上投下一个可怖的影子。
在感觉把人打吐血之前,我踩着他的后劲把他头摁在饭堆里。
小羊没反应,我就硬踩着他的嘴去擦饭,最终他垂头一点点舔着地上的饭粒,我的脚一直压在他脑后,木棒抵在他颈肩处。
碗被甩碎裂了,小羊舔着舔着,血滴了一地,碎碗也血淋淋的。
摁着他舔完最后一个米粒,我才收着锁链把他再次塞进墙角的狗笼里,他趴匐着依靠着铁杆子急促地呼吸着,脸上还沾着几粒米饭,嘴巴伤痕累累着,不住得渗血,他的喘息都带着斯斯的抽疼。
把地上清晰干净,再把手机从地上拾起,很好,上次原本碎了钢化膜,还没来得及去补,这下直接裂屏了,屏幕黑了。
拿了另一个手机,换卡登号,在群里报个平安。
“阴沟翻船了?开门杀的,人没事吧?”
“田老师,你被威胁了就眨眨眼!”
“刚刚发生了什么?被狗咬了没?”
“应该没事吧,田老师这么久啥场面没几过”
“田老师os:小场面,你们叽叽喳喳的,少见多怪”
……
我报了平安,还有人不信,我又开了直播,展示我完好无损。
“小可爱呢?那小可爱呢?”
我犹豫着抬眼看了眼笼子里的人,把摄像头反转。
“卧槽,这凶残的,田老师悠着点啊,别真玩死了,还想看呢”
“田老师威武,这肯定不乖了吧,刚刚饭撒肯定是他弄的!”
“欠调教的贱狗!”
“这凶残的,不会真被玩死吧”
……
后台秦哥和我说,就这样,继续播。
我说我手机刚刚坏掉一个,还破了一个碗,秦哥说别管,会报销。
我说,还有地板也磕了,他说通通报销。
好吧好吧,这班是一定要加了,这样都没逃过。
把手机架好,又开了两个摄像头接入直播。
匆匆转身出去了。
我跑到洗漱间,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滚难受,撑着洗手台大吐特吐,刚刚吃下去的饭还没来得及消化又尽数吐出来。
胃里搅动着像要从嗓子眼里跑出来自己倒一样。
好不容易吐完了,我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着,狼狈地垂着,一双眼睛从下往上死气沉沉地盯着镜子里的人,像厉鬼一样,污浊着,死鱼一样的眼睛。
我被烫似的霎时撇开眼,蹲下,看着水管衍生进水泥墙里。
脑海里印刻着刚刚我手持木棒挥舞着向地上的人打去的一幕,那恐惧无助如羊羔的一样眼睛映着暴徒一样的我。
暴力因子在体内沸腾着,叫嚣着,灼烧着,催促着我向那猩红的血液进发。
放弃人性,奔向最原始的野兽,嗜血残暴。
……
洗水池点下水口被呕吐物拥堵,水溢满整个台子,水从台子的边缘的溢出,滴落在我头顶。
黏糊冰冷,我打了个激灵站了起来,充满地把下水口疏通,兜头给自己洗了把脸。
回到直播的房间,小羊仍旧趴在笼子里,急促地喘着气,左腿打着摆子,一副惊恐过度的样子。
我看了眼直播间,这群人已经开始叫嚣着无聊了,见我出来,又纷纷喊我继续玩。
我走过去蹲在笼子边,瞧了会,小羊左边脖颈通红着,之前被木棒抵着有些破皮了,身上的痕迹很快起了淤青,侧腰尤多,大腿也不少,右小腿被锁链牵扯着刚刚不知划了那个地方,弄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遍体鳞伤着,除了后穴刚刚养好外,没一块肉好的。
出去拿了医药箱进来,准备给小羊的唇角擦碘伏。
他恐惧着后缩,我扯着锁链让他靠近铁笼边,掐着他的头发,给他擦药,头发一被抓,他马上安分下来,颤抖着贴着栏杆让我上药。
其他地方如法炮制,只是右小腿的伤口有些吓人,擦碘伏包扎,小羊疼得直抽气。
疼痛的喘息声让他更像一只被困在牢笼的狗。
他属于人的气息正在被碾压着,他有些应激了,恐惧遍布,他的颤抖持续的时间过长了。
给他喂了两片消炎药,没有镇定剂了,投了一颗安眠药,再扎一针营养剂。
起身看着小羊逐渐放缓的呼吸,我收拾东西出去了。看了下直播间,
“这也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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