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胀的。
梁循见阮毓贞不哭了,眉头也舒展了,晓得时候到了,扳着妇人的pgu,大力c了几下。
阮毓贞闷哼了几声,也不喊痛,反觉有些su麻麻。
见此梁循兴致愈高,喜道:“姐姐前后都是宝,哈……好舒服……”
“臭贼……唔……”阮毓贞气虚声弱,娇柔不堪,“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以后不许再说那些令人寒心的话了……”
“我晓得,姐姐是我的妻子,以后还要给我生孩子——”梁循一边ch0uchaa,一边瞧着妇人后x的nengr0u在她的拖拽下里外翻动,兴头更足,一顶一顶,像要把人t0ng穿似的。
听到孩子,阮毓贞轻轻哆嗦了一下。如今,孩子已不是她逃离梁府的筹码,她是真心实意地想要一个属于她和梁循的孩子……
阮毓贞轻哼一声,道:“你要这样弄,哪还有什么孩子?我可生不出来。”
梁循笑嘻嘻地去蹭阮毓贞的脖子,道:“偶尔弄弄嘛,孩子不着急……”
阮毓贞撇过头不说话。
梁循也不出声,直起身子,捏住阮毓贞的胯骨,在后x中狠狠c弄了一会儿,直至泄jg。
梁循瘫倒在床上,搂过阮毓贞,瞥见枕上还残留着泪痕,心里又ai又疼,亲着妇人的脸柔声道:“姐姐,你跟我好好的,我们长长久久地在一块儿,好不好?”
阮毓贞把脸埋在梁循怀里,骂了几句“混账小贼”,又道,“你少作些孽我们就长久了。”
梁循嘿嘿笑着,又在阮毓贞额头上亲了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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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三次元事情b较多,抱歉了宝子们,这篇更新时间不定,随缘更,但不会坑。
谢谢大家!
循贞二人自此又重归于好。阮贵放出来了,倒也不敢再口出妄言;郑小欢被关在别院里养伤,兀自下不了床。
如此这般过了些时日,眼瞅着年关将至,梁循却接连几天不见人影,连阮毓贞也不晓得她去哪里鬼混了。
这天午后派小跟班儿回府取个东西,被阮毓贞喝住盘问:“鬼鬼祟祟地跑什么?你主子做什么去了?别跟我说什么交际应酬的,不老实招了,倘若让太太知道你们这帮猢狲带坏少主,一个个都逃不了毒打!”
跟班儿急忙下跪辩解,只说是刘老爷家的公子和孙老爷家的三少主与少主意气相投,这几天就在马场和s箭场转了。
阮毓贞听了冷哼一声,随即唤夏竹去找赵管家派人来,要先赏这不忠不义的东西一顿鞭子。
跟班儿连连磕头求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他们只是听命行事,劝也劝了,少主不肯回来,还说谁敢再劝,就要赶出府去……
一来二去,才说明白,原来是去了堂子里。
阮毓贞气得面如金纸,怒道:“你去跟她说,今儿晚上再不回来,就是太太派人接她回来了!”
跟班儿连连称是,唯唯退下。
过不了一个时辰,梁循就回来了。推开阮毓贞的房门,却见阮毓贞与袁彤芳正坐在榻上品茗。
两人都瞧出梁循面带怒意,袁彤芳先站了起来,过去将梁循拉到榻上坐下,沏了一盏茶,笑道:“循儿先喝杯热茶,我叫丫鬟去准备洗澡水,你泡一泡解解乏。”
阮毓贞却冷笑道:“她乏什么,有的是人伺候她。”
梁循闻言“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袁彤芳握住阮毓贞的手轻轻拍了拍,微叹道:“慢慢地劝吧,她也不过是图个新鲜……”
阮毓贞摇头道:“我的话她哪里肯听呢?姐姐去劝或许倒还进了耳中。”
袁彤芳苦笑道:“你还不知道吗?我若劝她,她表面应和得好好的,背地里想做什么还是照做。”
两人又同时叹了口气,但想着纸包不住火,也不急着去告诉梁夫人。
这天梁循回家来,恰碰上柳素雯来梁府拜见,这会子正与阮、袁二人在花园里说话。见她来了,却要告辞。
“雯姐姐……”梁循正要去拉人,却被柳素雯躲过,瞧也不瞧她一眼就走了。
柳素雯从不曾这样冷遇她,梁循登时慌了,追上去一口一个“姐姐”,问怎么不理她。
梁循跟了有一段路,柳素雯才停下来,厉声问道:“你叫我姐姐,那姐姐的话你听不听?”
梁循大抵猜到所谓何事,连忙先应承了,道:“听,听,我从来都听雯姐姐话的——”
柳素雯正se道:“上天给你重新做人的机会,你不但不思进取,还要学那些下流做派,还要回家摆脸se给你妻子看,梁循,你枉负多少真心!”
梁循不想柳素雯话说得这样重,一时张口结舌。
柳素雯见她如此,稍稍缓了声口,道:“早些悬崖勒马吧!还有,好好跟你两位夫人赔个罪。”
梁循即刻嚷道:“我几时怎么她们了?”
柳素雯也不发作,只冷着寒霜似的一张脸,道:“你仍不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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