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她们不只说过要永远在一起,还说过也要养一只像姜饼一样的布偶猫。
“好久不见。”夏柏姮抱着姜饼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姜饼窝在她怀里亲昵地用下巴蹭蹭她的手指,学葫芦画瓢般地朝着林妘也“喵呜”了一声。
“好久……不见。”林妘重新扬起完美的笑容,回问。
夏柏姮看着nv孩的笑容,眼眸一暗。太客气了……这个笑容。她的手指挠着小姜饼的下巴,看着怀里的小猫发出熟悉又舒服的“咕噜咕噜”的呼x1声,在心里苦笑,可是和眼前的nv孩却不再复从前熟悉的相处模式。
她0了0姜饼的背,和她说:“小姜饼,等会再来找你玩哦。”然后就把姜饼送到了前台上,重新回头找林妘。
“我已经定好桌号了,一起过去吧?”
“好。”
时间刚好晚上19:00。
两个nv人一前一后地走着,林妘看着身前的人走的方向,她抬眸注视了那个方向——那个她们一来这家咖啡馆就会预约的位置。
是熟悉的位置。
“喝什么?”夏柏姮拿手机扫码点单,看向对面的nv孩。
“不用了,我自己来点吧。”林妘婉拒,事态好像朝着她料想过的最坏的方向发展了。
“……”视线再一次交集,林妘狼狈地垂下眼眸,盯着手机屏幕,面对这个她心有亏欠的nv人,她没有很强的底气。可是……不能有太多交集了。这次一定要谈清楚……
林妘的手指划了又划,最后点了一杯焦糖拿铁。
“妘妘,我们之间一定要这么生分吗?”夏柏姮苦笑,她放不下眼前的nv孩,这一年尝试了无数次,可所有尝试最终指向失败。她想她该怨恨眼前这个不告而别的初恋的,可是怨恨最终化成了痛苦的思念和执念。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说分手?
她是做错了什么吗?
对面nv孩的苦笑和低落让林妘重新感受到了窒息,她怎么这么烂,把另一个好nv孩折磨成这样……无措、愧疚和心疼一并涌上心头。强烈的情感让大脑停摆,能够说出口的只有三个字:“对不起……对不起……我……”
对不起,她就是这么个烂人。
nv孩的眼泪总是先言语一步。林妘自嘲,她果然还是把重逢ga0成了最糟糕的样子,拿出衣兜里早就准备好的纸巾擦g眼泪。她深x1一口气,咽下那又隐隐作祟的懦弱。
“柏柏,当初我提分手确实另有隐情。你……你应该也猜到了,确实是家里的原因。是我爸妈发现了我们之间的恋情,然后和班主任办了休学在家复习的手续。”
“……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告诉我这些?”夏柏姮望着对面的nv孩,眼泪也流了下来。她猜到了是家里的原因,可是……她们可以一起熬过去啊,等大学再正大光明地在一起。
林妘闭眼,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她想到了她一定会问这句话。而这句话意味着她要把与生俱来的y暗与不t面全然披露给她所ai的人。17岁的她无法接受这种狼狈,选择了逃避和失联。
18岁的她终于在时隔一年后说出了那晦涩的心理:“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他们认为我们是肮脏的同x恋,因为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的父母从来没ai过我,因为我不想在ai的人心里是条可怜的丧家之犬……我想在你心里是完美的,快乐的,t面的。”
夏柏姮闻言心疼不已:“妘妘……我……我从来没这么想过你。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nv孩。”
林妘的泪更是汹涌,她怎么这么傻,她都这么伤害她了,怎么在她心里还是最好的nv孩?她宁愿她骂她怎么这么自私地一意孤行。
她这个烂人怎么配?
“我不配……我不配。柏柏,我们放过彼此吧,你值得更好的nv孩。”
泪眼朦胧中,仿佛初次搭话的那个盛夏傍晚,那个少nv逆着光给她递纸巾,问她还好吗。她只是偶然地无法承受来自原生家庭的痛苦,稍稍卸下面具就被她碰见。
ai上夏柏姮是因为她见过她没有伪装的样子,离开夏柏姮也是因为她需要在ai人面前维持一个t面的样子。
为什么在ai的人面前也要伪装?
因为她从未接受过如此不堪的自己,她总是习惯了伪装,她只ai那个伪装得t的自己,也只想让夏柏姮ai那个伪装过后的她。
只有t面才值得被ai。
父母的阻挠让她彻底看清了自己处在如何狼狈的处境里。她是那个从小生活在他们掌控之下的nv孩,在腐烂的土里怎么会种出健康的花呢?灵魂畸形的人怎么能玷w灵魂健康的人?
逃避和遮掩才是她这种烂人的惯用手段。
如今,她也把这样的自己全然暴露在了夏柏姮面前。
林妘望着对面的nv孩,如释重负。她终于把这些话告诉了她。
夏柏姮不曾想过,原来林妘身上背负着这么重的心里负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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