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她的丈夫依然抚摸着她珍爱的儿子的腰,狎昵又下流,看t恤的起伏情况,甚至还摸到了小奶的边缘。
穆慈颤着身子,细密的快感让他的泪珠顺着脸颊滑下,继父很珍重地晃着腿,像哄小孩子一样,却在不经意间带着继子的小屁股来回磨蹭,磨得穆慈细声细气地呜咽。
穆慈隐隐约约感觉到哪里不对,可他梦寐以求的厚重的可靠的父亲的气息环绕着他,理智被快感压下,只知道扭着腰迎合继父的动作。
“……唔……嗯……“
昏睡的少年全身赤裸,红唇里插着狰狞的性器,柔软的嘴唇含着水光,被男人的阴茎侵犯。
一身肥肉的中年男人抱着少年的屁股,少年一双大长腿软软分开。男人舌头插着少年的肉穴,下身不断顶撞湿热的口腔。
今天两人感情升温,林大山一口一个宝宝,穆慈也低声喊了爸爸。
一到晚上,他迫不及待地潜入继子的房间。
少年此时双腿之间埋着继父的谢顶头,肥丑地中年男人抱着少年雪白的臀肉,脑袋不停蠕动。
他粗大的舌头噗呲噗呲地在继子的肥逼里进进出出,抱着继子日渐肥美多肉的屁股,啧啧作响地吮吸着穆慈的肉穴。
“宝宝今天流骚水了是不是……还偷偷去拿妈妈的卫生巾垫住,这样还要爸爸抱着……”
“宝宝小骚货……今天骚逼痒死了是不是……随后扭着腰还挺着奶子,是不是想让爸爸揉揉骚奶子?”
穆慈的身体被他调教开发得敏感至极,肥逼丰腴殷红,一副熟透了的样子。嫩乳在半空中轻轻跳动,粉色的奶尖儿被磨成了艳红色,更加色情俏丽。
少年闭着眼,已经适应的身体获得了汹涌的快感,他微微挺着屁股,嘴里发出柔媚的浪叫。
“唔啊~~……”
他猛地一挺身子,哭叫一声,颤着腰身泄了身子。
林大山将已经承欢习惯的后穴揉开,匆匆扩张,便挺着肉棒捅了进去。
他掰开多肉的屁股,将继子翻过来,一边舔吻着他的后背一边揉捏着翘臀。继子的嫩乳被粗糙的床单磨着,却扭着腰迎合他的动作,嘴里骚叫不止。
肠液顺着屁股流下,林大山抵着他的前列腺艹弄起来,不一会儿,穆慈哭叫一声,弓起腰射了精。
“哎呀宝宝这么敏感啊,前两天还要撸一下来着……”
穆慈吐着艳红的小舌头,呜呜咽咽地扭着腰肢,不断哀喘哭泣着,随着继父一下又一下地磨着前列腺,他的呻吟也越来越骚越来越甜。
林大山就着这个姿势将人转过身子,穆慈大声哭叫,下面的肥逼空虚地翕张流水,在继父含住他的奶尖儿时挺胸,任由继父亵玩嫩乳。
林大山一下比一下狠,将继子艹弄得射了几次。
他一直没动肥逼,哪怕肥逼被他调教得骚透了也没动。
他抵着肉穴射了精,将继子的小舌头叼过来纠缠不清。
“宝宝,爸爸要你掰着逼求爸爸艹进去。”
第二天依然是周末,穆慈醒来时看到满床狼籍羞红了脸,他感觉到内裤里的液体湿乎乎地浸泡着他的私处,想起昨晚梦中被男人抱着舔奶肏逼的春梦,羞恼之余又有点疑惑:他是射了多少次才有这么多精液啊?
他照例收拾了床铺,然后去浴室清洗,用花洒冲洗私处时,他忍不住腿软娇喘,好不容易将精斑洗净,却在感觉到肥逼和后穴一起流水时白了脸。
他最近总是这样,动不动就腿软流水,身边同龄人哪怕是女生都没有这样的。
不会是……
不会是有怪病吧?
他怕极了。
换衣服时又犯了难。
他的小奶一碰就疼,酥酥麻麻的疼,屁股大得内裤绷得难受,私处也一碰就流水。他换了好几件上衣,才挑出了一件布料柔软的,可那衣服又有点贴身,将算得上丰盈娇俏的嫩乳展现得淋漓尽致。最后无法,穿着这件上衣,真空穿着一条肥大的短裤下了楼。
继父照例坐在客厅看早间新闻。
穆慈乖乖地吃了饭,坐在了继父身边。
林大山将他揽进怀里,摩挲着他的腰,关心道:“宝宝今天怎么这么晚?昨晚没睡好吗?”
穆慈讷讷应了一声。
他乖顺地贴着继父的大肚腩,任由继父狎昵地揉捏着他的细腰,咬住下唇憋住呻吟,只是细细娇娇地喘着。
新闻结束,广告女式内衣和妇科病男科病一个接一个,将穆慈吓得不行。他心里真的将继父当做了亲人,正在犹豫,却听继父说:“对了,早上你妈妈说要去外地学习,要离开半个月。”
穆慈一下子红了眼眶。
母亲总是这样,从小到大忙于工作,哪怕他心知肚明是为了给自己更好的生活,但到底伤心。
他心理防线崩溃了一点。
穆慈小声说:“爸爸,你还记得我昨晚要对你说的事吗?”
林大山点点头,见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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