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他一手调教开发大的身材,笑呵呵地应声。
穆遥:“我还怕你对儿子变女儿有什么呢?”
她没看见沙发上,她的丈夫已经掏出了她的儿子的小奶,含着奶尖儿吮吸。
他吸了一会儿,才看着继子满面春潮的脸道:“女儿好啊,儿子是宝宝,那女儿就是娇娇。”
穆慈的肥逼又一次被继父的肥手包住,他喘着气,听到这句话时忽然想起来当时在书房,他被抵在门上,继父一边揉奶一边磨逼,粗喘着说:
“宝宝,爸爸的乖娇娇……帮帮爸爸……”
莫名地,穆慈低头咬住了继父的嘴唇,一抖一抖地泄了身子。
刷完碗,穆遥一到客厅就看见丈夫在拖地换沙发套,而儿子不知所踪。
“小慈呢?”
“小孩子长身体嘛,上楼睡午觉去了。”
“你这是……”
“刚不小心把水撒了。”
穆遥假期还没有结束,就带着穆慈去买了好几身衣服。
晚上,穆慈穿着母亲给自己买的睡衣睡裤,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
他闭眼躺了一会儿,又起身换了条睡裙。
穆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睡裙依然是挂脖的,却比之前那件更大胆更艳丽,酒红色的蕾丝轻薄极了,勾勒出少年曼妙丰满的身体曲线,深v露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一直开到肚脐处。
穆慈等在床头,直到自己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林大山在妻子离开后,就摸进了继子的卧室。
小美人踢开被子,身上睡裙凌乱,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闭着眼睡得香甜。
林大山解开继子腰边的绳结,把内裤拿下来,迫不及待地舔上了那口丰腴肥腻的逼穴。
穆慈在睡梦中轻轻蹬了下腿,夹住继父的脑袋,嘴里发出娇娇细细的呻吟。
这种快感太熟悉了,穆慈本以为是春梦,迷迷糊糊睁眼却看到在他腿间的继父低头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
穆慈又委屈又害怕,他咬住下唇,轻轻抬起屁股去迎合继父的舌头,不敢发出声音。
被奸惯了的逼穴张着嘴吮吸那根舌头,媚肉一层一层地往上贴,噗噗地喷出大量的骚水来。
林大山用舌头去戳弄媚肉,玩得继子小声哭吟起来。他听着继子又骚又娇的声音,肥手轻车驾熟地摸上了那对嫩乳。
穆慈的奶子形状很漂亮,又白嫩又挺翘,奶头乳晕都是嫣红的,林大山将那对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奶肉从他指缝里溢出来,嫩得跟什么似的。
他舔着继子的锁骨,淫笑着说:“没事,妈妈已经走了,骚宝爱怎么叫怎么叫。”
穆慈泪眼朦胧地看他一眼,很快就大声哭叫起来:“唔啊~~……哼……嗯、呼……”他抬起腿环住继父的腰,由着继父解开他的睡裙,很快就浑身赤裸地攀在继父怀里,小动物一样去蹭着继父胡子拉碴的脸。
林大山含住继子的嘴巴,含糊道:“爸爸待会儿得走了,去出差,骚宝亲亲宝宝。”
穆慈乖乖地用舌头去舔继父的粗舌头,微微扭着腰用嫩生生的乳尖儿去蹭继父粗糙的掌心。
林大山挺腰把肉棒插进继子的小穴里,插了几下就又去舔他的奶子,问他:“爸爸想射在里面,骚宝让不让?”
穆慈闻言一下子蜷起脚趾,羞得浑身粉红,却只是羞答答地看他一眼,用脚划着继父的后背。
他仰起修长的脖颈,被精种烫得哀叫连连,迷蒙着一双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林大山满意地看着那殷红的小逼吐出白色的精种,一副被欺侮亵玩得狠了的模样。他拍拍继子的屁股,穿好衣服,人模狗样地走了。
穆慈躺了一会儿,爬起来去浴室清洗。
他用花洒喷着自己的逼穴,偏热的水烫得敏感的肉花又酥又麻,穆慈很快就腿软得站不住,坐在冰凉的瓷砖地上,敞着腿心冲洗逼穴。
他呜咽一声,忍着羞涩用手扒开肉乎乎滑腻腻的阴唇,热水喷进穴道,他又难耐地曲起腿呻吟起来。
穆遥身为高三班主任整天早出晚归,偌大个别墅好像只有穆慈一个人生活着。
晚上,穆慈接到继父打来的视频电话,笑着打了声招呼。
林大山看着眉目如画的继子,心痒难耐,问:“怎么不穿爸爸给骚宝买的衣服?”
穆慈低声问他:“爸爸是要看吗?”
林大山点头淫笑:“是啊,爸爸可想骚宝的……”
明明继父没说完,穆慈就先红了一张脸,他把手机放到支架上,从衣柜里挑出一件睡裙,就站在镜头前把自己脱了个干净。
小美人穿着黑色的胸罩和内裤,却挑了一件白色的睡裙,内衣贴着白色布料若隐若现,他羞答答地坐回椅子,看着继父那张丑恶油腻的脸。
当继父说把奶子掏出来给爸爸看看时,穆慈沉默却温顺,将肩带拨开,胸罩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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